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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贪欲的饕餮再次划过空气,打在陈窈娇嫩的皮肤。

啪。强烈的炽热感瞬间蔓延。

江归一竖起两根手指。

二。

“boss,你是在调教猫吗?

“嗯,”他说:“再调皮就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听到?缠绵水渍声,电话那头的朴朴愣了愣,吐出一口气,“boss,回归正?题,据我所知吴汜不是冲动行事的人,过去他决定的事无一例外全部遂愿,这次他肯定会为了保证行动一举成功,找更多?的人暗杀您。我的建议是,赵妄铭葬礼那天不出现直接回国,因为他不敢在中国放肆。”

“你的意思让我逃跑?”

“主?要太危险了,这次不止吴汜,他和仇舒悦似乎也有联系。”

江归一看着陈窈,“这样?啊。”

第三下,打在靠下的位置。

身?体不自由?主?抽动。陈窈皱眉。

天杀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任凭别人抽打,办公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

啪。第四下,他又推了推那颗天珠。

她有点想哭了。

“嗯,晚点再说,那猫实?在太调皮,我先调教调教。”江归一终于挂断电话,喜怒不辩地说:“小废物,进步了。”

操。谁要在这种事情上进步。陈窈瞪着江归一,眼眸湿红。

他眯了下眼。

啪!

最痛的一下。

这样?的感觉把陈窈推向顶点,却无法让她真正?释放。她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扭曲。

他俯身?,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这两天偷偷摸摸做了那么多?事,玩的开心吗?”

“什么事?”陈窈反问,心理素质极高?。

“除了仇舒悦还有别人吧。”

江归一取出天珠,水从?柱体往下流,填满了他名字的笔划,打湿了穗坠,隐约透出流光溢彩的水光。他注视了须臾,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尖蹙起,有点走神。

“没有。”

他回神,还是觉得?心脏沉甸甸往下坠,有点酸。

语气不善地问:“现在我的脑袋被悬赏81个比特币,有什么想法?”

江归一消息灵通,这结果陈窈早有所预料,但?对付他,用的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啊,二爷您可要注意安全呐。”她双腿勾住他的腰,隔着衬衣摸他柔韧的肌肉,明晃晃地笑?,“不然?,直接回国?”

对,我陈窈满腹诡计,那又怎样??为时?已晚,杀了我只能向他们验证我说的话为真。

现在敌来,你江归一挡还是不挡?

挡,多?家围剿,必折损,不挡,当缩头乌龟,好胜心允许吗?

罪犯犯罪回现场欣赏,我自然?要来亲眼目睹,享受你面对世纪大难题无可奈何的模样?。

江归一轻易领会陈窈的心理,只能说不愧是天才少女,而他果然?被精虫爬脑了。

“小废物。”他懒散地勾着湿漉的天珠,从?她纤细的小腿滑倒大腿,留下水痕,衬得?皮肤剔透,嗓音沙哑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陈窈若无其事耸肩,笑?得?眉眼弯弯,“二爷,我可是你的狗啊,您舍得?吗?”

办公室的灯打在她脸上,红晕之外还有一层光晕,看起来格外清纯、楚楚动人,仿佛呼吸都是甜甜的热带水果味。

但?江归一知道她压根就是条毒蛇,静静地看她几秒,也笑?了。

“你得?知道,江家人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无论是谁。”

他把天珠潇洒抛向她胸口,抬起她的腿,沿着水痕细细密密的吻从?小腿往上,感受她瑟缩,他张口咬膝盖,吸吮出暧昧的红痕。

“嗯......”从?鼻尖闷出来的声音,绵软发黏。“柯丽露呢?”

“做这么多?坏事,还想要奖励,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偏爱黑色,站在顶光下也显得?冷肃。只是西裤的线条已不再平整。

他用天珠绳串把头发随意绑高?,将她两条腿按右边桌面,接着掀起蓝色的吊带,绕过她头顶,翻到?她后背肩胛骨。

同时?腾出手拨通内线,维持平稳声线吩咐:“门口的人滚蛋,内线掐了。”

“是。”

陈窈侧躺在办公桌,正?脸对电脑屏幕,手脚一起被他的大掌压得?牢固,她正?想说话,半张脸因强力冲击贴向桌面,喉间泻出呜咽。

即使?充沛,也难以承受。

而且他今天似乎克制太久了,格外亢奋放纵,又似乎在生气,发了狠,办公桌被撞出令人牙酸、头皮发麻的声响。

天色泛起陈旧颜色,暮光初升。

茶几瓷盘中的水果熟烂到?顶,如同腐坏般流出汁液。

江归一呼吸浊重,往前?迈,再往前?迈,可陈窈不断逃跑,他攥住被拧成像麻绳一样?的吊带,从?背后将她搂紧,感受她鲜活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脊背听她心跳。

他之前?不明白自己究竟想从?陈窈身?上追寻什么,但?他现在发现了,这种类似

饥饿的渴求,绝对不是单纯的X欲。

太不正?常了。

不行,他得?问问马伯松什么情况。

而陈窈却在想,只要忍过今天,走完最后一步棋,他必死无疑。

第045章 声东击西045

那日陈窈睡得昏天暗地, 醒来等江归一处理完工作,从办公室出去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他命人?于街头停车,脱掉了西装, 带她和双胞胎一起逛曼谷RotFai和唐人?街。

说逛, 实则纯享美食。

陈窈品尝味道?, 往往只吃两口, 双胞胎则是垃圾桶。

江归一是点钞机和吐槽博主的结合体,不是说这个偷工减料就是那个卖相差, 以致基本每家老板对他们翻白?眼。

他全程嫌弃,不吃不喝,直到路过电影院, 颇有闲情逸致说想看电影, 庆幸的是最后?一场放映结束,没赶上。

回到邮轮,江归一单独拉她到甲板。

雨过天晴的天和海像掉进?一首蓝调的歌,风很?大, 他的头发飞舞, 月光映照下像银河, 非常漂亮。

陈窈忍不住摸发梢,不似以往空灵的焚香味, 因?为在夜市里滚了一遭,沾染了些烟火气。

他也学她绕了一缕头发缠在指间, 莫名其妙地问:小废物,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这回答毫无?说服力, 江归一信了。他没去找马伯松, 把陈窈送回房间后?,独自在甲板站了很?久, 他的凝望和最隐秘的渴求,在这样含蓄的夜里,全部掩进?了低敛的眼睫之内。

但第二天的事让江归一再次认清陈窈。

晚间#ZH新任总裁江XX夺权谋杀#的词条引爆泰网,爆料人?证据确凿,长篇大论?分析动机和作案手法。趋于群众舆论?监督,第二天早十点,京畿警察署带人?上轮船逮捕犯罪嫌疑人?。

警长巴萨叫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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