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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出现幻听、幻视等幻觉。”

双胞胎:“............”

闻彻抓狂满屋子乱窜,“我操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二爷本来最近就有点神经质,你想害死他?能?不能?靠谱点?”

闻确镇定?地继续问马伯松,语气?听得出来明显压着?火,“什么幻觉?”

马伯松往椅子里面缩,两?指捻着?小手绢挡住脸,小声哔哔,“他忧思过虑的事会进行心里投射——”

“讲人?话!”

“就......可能?,误以为并不存在的双重人?格抢占身体?的幻觉......”

.

陈窈混沌中感觉自己变成了头?刚出生的小崽子,有头?野兽舐犊般用热烘烘的舌头?从里到外梳理全身,那简直是爱不释口,连脚都不放过。

她又萌生被玷污的感觉,寻思等醒了一定?要扯住那野兽的的舌头?质问:该死的!就这么好舔?

然而好不容易有苏醒趋势,意识再次模糊,更莫名其?妙,有注冰爽的水流强行灌进了身体?,来回洗涤着?角落的污秽。

这种倒灌的模式让人?在沉睡中也非常不适应,下腹到肚子胀胀的,和排泄时非常相像。

陈窈不明白为什么,可人?总不能?在睡梦中排泄,更何况,她应该是半躺的姿态。

虽然精神变态没什么羞耻心,但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躺着?排泄。

哗啦啦哗啦啦。

同时意识从封闭的门飘出去。

陈窈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皮质椅子上,看?起?来像医疗室才有的设施,但又不太像。

她有些茫然地动?了动?,两?条皮带捆住了腕,一根三指宽地皮带横亘腰间,一根细的箍住了咽喉。而双脚踩在黑色的脚蹬,四条黑皮带捆住了大腿和脚踝。



陈窈这时还保持着?从容,回忆了下今天发生的事,她微微夹臀,瞬间明白了什么,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开始疯狂嘶吼——

我绝对要把那该死的畜生!该死的疯子!该死的头?按在脚蹬上,狠狠抽他一百个耳光!

“江归一!”陈窈愤怒大喊。

但因皮带磨着?脖子,导致声音听起?来像呜咽。

头?顶的聚光灯全亮,照得睁不开眼睛。

接着?,椅子的脚蹬自动?向两?边滑动?,她愣了下,想起?自己做的梦,第一次了有了羞愤到无地自容的心情。

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些破东西真正的用途,气?得脸通红。

“江归一!江归一!江归一!”

“你他妈躲着?什么意思?死变态!赶紧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以后绝对杀了你!”

哐——

房间的门被粗鲁踹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频率可以判断来者非常急躁。

那该死的疯子终于走到她面前,穿了件洁白整齐的刺绣衬衣,人?模狗样的。

江归一注视着?她,额头?布满细汗,那对漂亮的眼睛通红,看?起?来像亢奋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但神态是温柔和煦的,像初入社会的男高。

下一秒,他仰头?闭眼,脖颈连到耳后的青筋暴起?,尖利的喉结滚动?了数次,暴躁地低骂,“该死的杂碎。”

陈窈搞不懂江归一神经质的行为,怒不可遏地骂:“你就是那个最该死的杂碎!赶紧把我放开!”

“呵。”

极为轻蔑的气?音。

江归一低头?莞尔,修长两?指捻着?一个圆锥形的东西,漫不经心地晃了晃。

顶端粉钻反射的光穿梭在陈窈眼睛,她端详着?布灵布灵、稀奇古怪的东西,已有的认知并不足以告诉她这是什么。

“第一次都有点疼,我不想看?你弄伤自己,但你得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江归一眸中燃烧怒气?和疯狂,慢条斯理地说:“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必须占据她的所有,绝不能?让那杂碎抢了先机。

“......”陈窈终于将?疑惑问出口,“那是什么东西?”

“A.n.a.l Plug。”

第062章 调虎离山062

尽管陈窈骂得带劲, 江归一置若罔闻,从她的胳膊一路下抚,随后拖了个凳子推到脚蹬中间, 坐下来, 伸出了食指, 轻轻划圈。

要不是腰被束缚, 她现在一定蜷缩得像小虾米。全身每个毛孔都在紧缩抗拒,陈窈颤抖着, 从另外的角度劝说:“你不嫌脏吗?”

“现在已经是洁净状态。”

陈窈:“......”

就该离他越远越好,天涯海角一个南一个北......踏马的……趁她昏迷......

陈窈恍恍惚惚地看着雪白的灯光不想说话。

“我特意选了和你一样的粉色,花配钻石会很漂亮。”

“......”

陈窈直接心梗, 暗骂了句操。

第一次痛得想杀人?, 就算他不再像鲁莽的毛头小子,学会了用手指。

但他们从各方面都不合适,这和凿山开河有什?么区别?

肯定痛死。

考虑生命安全,她忍下怒火卖乖, “二爷, 我怕疼, 就——”

“闭嘴,你会求着要的。”江归一语气很淡, 手指很热,“还有, 你觉得, 把我从人?类骂到草履虫, 我就真的变成单细胞生物听?信你的鬼话了是吗?”

他往中心一按, 感受着含羞草般摇摇颤颤的蜷缩,反手缓慢“啪、啪”悠打两下, 看着一线亮光处,继续道:“怎么,小y娃,骂那傻子骂习惯了,忘记自己受过的惩罚。”

自动忽略其他词,傻子这两字陈窈心脏就不舒服,想到再也见?不到江乌龟,酸意汹涌,她向来睚眦必报,她也太知道江归一介意什?么,轻笑,“是啊,骂习惯了,把你当?成他了。”

江归一身体向后靠,冷不丁抬掌扇了下,“可惜他死了,永远不可能涉足这里。你只能哭着叫我的名字,我等不及看你求饶的样子了。”

陈窈尽量让自己忽视火辣辣的酥麻,刻薄地说:“我也等不及看着你这张和他一样的脸,怀念他,代入他,不自觉叫出江乌龟。”

话落全身战栗,弯曲的腿止不住前伸,但又被皮带和脚蹬禁锢,动弹不得。

江归一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是想被*死。”

陈窈轻轻哼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她拔高嗓音,“滚!”

他屈起中指,骨节弧度呈现圆拱形,打弹珠似弹几下,又拿整齐干净的指甲轻轻刮蹭褶皱。

“总这么表里不一,绞成这样,还叫我滚。”

突然卡壳,过量咖啡因引起的幻觉,江归一脑海里又响起了魔音。

——别忘了,我也能看见?。

——幺幺是我的,幺幺喜欢的是我,她亲口?对我说她讨厌你。

——她叫我王子,叫你变态,还不懂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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