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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比女人还女人?什么年代?了,难道?非得有关?系才能做?你?以前强迫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你?说好爽。”

“......去死,放我下车。”

车猛地刹住,别到路边,陈窈拉车门,没拉动,她回头,江归一定定地注视她。

他只?要想到如果他今天来?晚了,以陈窈的性格必定为活命而委曲求全?,即使他不在乎所谓的贞洁,他希望她能活着。但只?要想她可能与别人交合,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需要她的交代?,非常迫切。

“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他沙哑的嗓音,褪不掉的冷和怒,如同那双阴霾密布的眼睛。

陈窈不想回答,她太了解江归一,一旦两人冰释前嫌,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会随之复苏甚至更变态。今天他能那么快找到她,肯定又在手?机装了定位。

她摸索车门开关?,一个硬物抵住了左侧额头。

冰冷、戾气、杀意。

那是枪口?。

“说不说?”

陈窈盯着他,歪着头,让枪口?嵌入太阳穴,“有种你?就开枪。”

她就是拿捏他,那么胸有成?竹,那么笃定他舍不得伤她分毫。

江归一深沉的目光在狭窄逼仄的空间,无限扩张压力,突然他笑了下,肤白唇红,那是充满邪气的笑容,魅力十足,却带着剧毒。

而陈窈心?烦意乱,心?智晃荡,只?想饮鸠止渴。

他解开安全?带,把沉甸甸的枪塞到她手?里,然后握住她的手?,指向自己,眉梢挑着,狂妄而疯癫,“那么,你?有种吗?”

这就是江归一,无论失忆与否,无论过去多?久,他本质就是疯子。

陈窈喉咙哽住,那口?气不上不下,变成?忐忑的心?跳。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因刺激更兴奋地淌出水,也是无法?控制的反应。

“行,这问题对你?来?说难度太大,换个简单的——”

“我问你?,如果今天赶来?的是别的男人,救你?的是别的男人,你?是跟他走,恳求他帮你?解决,还是自己忍着,或自己解决。”

陈窈咬唇,他倾身往前,冷声,“告诉我!”

他手?指的温度烫到人发麻,她倔强地不肯告诉他答案。

“不说是吧。”

江归一压住陈窈的拇指扣动扳机,清脆响亮地一声,她身体发僵,他低头,让枪口?对准自己的前额。

那张脸迸发凶残的一面,他的狠与暴不止对其?他人,对自己也丝毫不心?慈手?软。

“三秒,子弹即将射穿我的脑袋。”

“你?有种继续当?哑巴,我有种为你?的行为买单。”

因为药效,陈窈身体轻颤,皮肤泛粉,但唇被咬得泛白失去血色。

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开始计数。

“三。”

她手?指捏紧,骨节用力。

他风平浪静,在生?死攸关?的一刻显得冷血无情。

“二。”

她心?脏狂跳,脑子快炸开。

握住她的那只?手?压紧,青筋虬露,让人头皮发麻。

“一。”

哔攸——

消音子弹射出枪膛,陈窈瞳孔放大猛扑向江归一,大喊道?:“不会!”

她眼睁睁看着那颗子弹擦过他的额头,嵌进驾驶位的防弹玻璃,以那颗黄铜色的子弹为中心?,玻璃表面裂出蛛网般的丝线,一抹淡薄的青烟消散在空气里。

“......疯子。”陈窈趴在他胸口?,全?身止不住颤抖。

“是不是有病……”

“是。病得不轻。”

这人就是亡命之徒,狂热的赌徒,用生?命冒险逼她,用生?命当?作筹码。

她愤怒被拿捏威胁的自己,双手?握住枪,“想死是吧!再来?啊!”

咔哒。

驾驶位放倒,陈窈的腰被握住往上一提,西装外套掉了,被江归一踩在脚底,随后她坐到了紧实的腹间。

他平躺在皮质座椅,乌黑发丝散开,领带歪了,胸前衬衫也压了褶皱。

那对金色瞳孔盛着毒辣的灼热,烫得她身体发软。而唇角缓缓上扬的弧度,是挑衅,是得意洋洋。

陈窈满头大汗,里头那套白衬衣汗湿了,呈现半透质感,繁复交错的绑带隐隐显现。她气得发抖,握住枪再次隔空指向江归一。

他攥住她发抖的腕,磨破的伤痕发溃,似乎在腐烂的边缘徘徊,就和他们之间的感情般,粘稠,疼痛。

江归一把陈窈的手?缓缓带到唇边,伸出舌头,从枪杆开始往上舔,深长飞挑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十一月的天,那红艳艳的舌头甚至还在冒热气,从黑色枪杆舔到枪口?,然后伸了进去,卷着,伸展着,打着弯儿。

明明江归一舔得是枪,陈窈却忍不住颤栗。

江归一忍不住笑,笑声从胸腔流出,磁性而诱惑,“你?一直在等我。”

“......滚。”

“我滚了,谁帮你?解决?”他松开她的手?,反手?把枪抵住贴合的地方,“这枪再放会儿,里面的火药都要受潮了,受潮就会炸膛,会危及使用者的生?命——”

陈窈捂住江归一的嘴,他舔她的手?心?,嗓音闷哑,“幺幺,坐上来?。”

她没明白,茫然焦灼地看着他。

他唇微张,细碎的喘化作热气,她汗涔涔的手?心?变得更加潮湿。

他啃咬她的掌心?,挺直坚硬的鼻尖顶.弄她的掌骨,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不去酒店了,奖励你?。”

“来?,自己坐我脸上。”

第083章 金蝉脱壳083

凌晨两点, 街边车辆极少,商铺的灯熄灭。

陈窈觉得自己可能受报复心驱使,责怪江归一, 恨他把自己拉进这场权利斗争。可能是女人的征服欲, 他那张倨傲狂妄的脸甘愿俯首称臣, 谁能拒绝。

亦或被药效逼得千钧一发。

车内饰是高级桃木纹, 零重力座椅平行于车线。她踩在?上面,慢慢挪动。

江归一闷声笑, 又痒又烫,她仓促要躲,他托起她的臀往后?一抬, 她脚下?趔趄滑出座椅, 两条腿吊在?半空,头?枕两边的黑色按钮抵着腿内侧。

来?不及惊叫,衣物那列湿润的珍珠链被勾起捻在?江归一手里?。

“这珍珠太次。”他抬眼?看她,“也不如你的漂亮, 我还是喜欢粉色的。”

陈窈想捂住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但紧贴着, 捂不到,只好改为?按住那双戏谑充满欲望的眼?, 绒密的睫毛尖刷了两下?,惹得手心瘙痒, 她抖, 他又笑, “幺幺, 树林和飞机那两次不是完整真?正的我,一个是傻了吧唧的江乌龟, 一个是披着乌龟壳子的江归一,现在?是——”

水滴到唇珠,江归一停顿,伸出舌尖卷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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