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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什么眼神,好恶心!”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试图帮助朋友出谋划策的眼神。放在电视剧里大概是僚机之类的角色?”
夏油杰说着拍拍他的肩膀,在对方没有心存防备的前提下,很容易的做到了这点。
“所以到底是什么。来说吧。我是绝对不会嘲笑你的。”
咒灵操使一脸正直地说出了足以令人信服的承诺。
“……”五条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耐住挚友的保证。又或者是自己本来也对这个问题心有疑惑。因此没过多久便吐出了一个字。
“……腰。”他说。
“是说反制的时候一不小心用了坐到你腰上的姿势吗?这个其实在训练里还是蛮常见的吧。只是之前没有跟女生这样的训练过哦?”
“才不是。”五条悟说,语气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是她之前用术式操控我的时候,让老子给她跳扭腰舞啊?这个也很常见吗——”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不常见,但蝶蝶同学的行为毕竟不能按一般人的常理去思考,所以应该就只是单纯的想看你跳舞而已吧。”夏油杰中肯地说,“所以还有吗?”
“那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呢?这个算不算啊!”
“她摸你了?”终于从同期的口中听到点有用的信息,年轻的咒灵操使眉头一挑,惊讶之下难免有些感兴趣地询问道,“怎么摸的,摸了哪里?你就这么站着让她摸了吗,都没有动一下的?”
“腿……不,准确来说是口袋——都说了老子当时被控住了啊,我怎么动啊!”
“原来如此。”夏油杰点点头说,“然后呢?”
“然后——然后抱着老子手臂撒娇算不算。”
“啊?”
“抱着老子的手臂,撒娇。”五条悟强调似的重复了一遍,伸出手示范似的在空气里摇晃了几下,“就像这样——而且语气也很恶心!让老子陪她练术式什么的——”
“所以从结果来看,这不还是同意了吗?”夏油杰收起了惊愕的表情,微微睁大的眼睛重新恢复成原本的大小,温和的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叹息般的笑意,“悟……没想到是会吃这一套的人啊。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呢。”
“没什么好意外的吧。”五条悟说,把伸出去的手臂收了回来,重新揣回了口袋里,“不答应的话会很烦啊?”
“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夏油杰谨慎地说,“毕竟蝶蝶同学的情况你也知道……说到底,这些都只是悟的一面之词吧?感觉不能算数。”
“是说老子在撒谎骗你吗?谁会做那种事啊。”
“不,我只是觉得单纯把这件事情套上恋爱滤镜来看的话会很奇怪。”
“在说什么。”五条悟说,“什么滤镜?”
“没什么。”夏油杰一脸宽容的拿出手机,找到家入硝子的联系方式,快速的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还是听听那边怎么说的好了。在套话这方面硝子做的比我强。”
五条悟:?
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这种时候还没有发觉不对劲的人一定是常俗意义上的呆瓜吧。
而五条大少爷显然不是那个呆瓜。
“所以你问这些是想分析什么……不对。老子和那家伙之间有什么可分析的吗?你很奇怪啊,杰!”
“我这不是还没有分析完吗?稍微有点耐心比较好吧,悟。”
夏油杰说着,并没有将手机收起来,反而转手点开搜索网页,很有目的性的在上面打下了一行字母,调出一个视频拿给他看。
视频是很老派的上世纪风格。内容是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偶像。音乐节奏充满了属于昭和年代的动感。
五条悟像只被主人按着后颈被迫凑到水盆边喝水的猫咪一样,一脸抗拒地盯着视频里跳舞的两个女生看了一会儿。
“这是什么。”他说,面对如今年龄少说也有四十代的异性年长者,给出了相当不留情面的刻薄评价,“身体是刚拿到的吗,四肢跟脸分家了?话说这是什么表情啊,欠钱了吗?”
“就是以这样的表情成名的啊。”夏油杰感慨地说,“还挺可爱的,不是吗?这一点也跟蝶蝶很像吧。”
五条悟:“…………”
空气里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两秒钟。五条悟墨镜下的蓝眼睛闪动了两下,随即掩饰什么地抬起头:
“哪里可爱……干嘛一直提那家伙?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吧,杰?”
“不对劲的人不是我吧。”
“哈?”
“所以看到这个不会觉得很可爱吗?”夏油杰指着手机里的视频,循循善诱的声音仿佛在引导着什么。
五条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视线落在屏幕中不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总归有那么点相关的昭和女子偶像团体上,很明显的卡顿了一下。
“……我、老子——”
“嗯?”
五条悟拧起了眉。
“都说了老子没有——”
就在这时。先前被忽视掉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有什么人走进了教室里,打断了这场没来得及讲完的对话。
淡金色的眼睛漠然地扫了过来。被看到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顿了一下。五条悟率先别开了眼睛。
有些心虚地看向了窗外。
***
“任务的目标跟那天商场的一级咒灵有关。”
当坐在前往市区的车上时,夏油杰拿着手机最后向你们二人重述了一遍其中的信息。
“根据「窗」传回来的情报,那天蝶蝶同学之所以会在影院门口遇上刚刚诞生的一级咒灵,似乎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专门投放在那里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这个投放的人,以及他背后或许存在的诅咒师团体——听上去倒还挺有目的性的呢。实际上就是在针对某个人没错吧?”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明白……”负责开车的辅助监督是那天被你的车祸牵扯进去的倒霉熟人,在你一上车的时候就忍不住抓紧了方向盘,时不时通过后视镜扫向你的目光带有浓烈的紧张感,以至于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慢了半拍。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不过如果‘某个人’指的是蝶蝶小姐的话……那我觉得夏油君应该是多虑了?毕竟资料上已经说了不是吗,对方是宣扬‘负面情绪才是人类本质、主张人类回归真实本我’的一种邪教,成立至今也已经有二十年了。那个时候蝶蝶小姐显然还没有出生吧?不可能有什么关联。”
“可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指明让蝶蝶去,而且这个宗教已经成立了很多年了吧,注册的地址从来都没有换过。在这之前就没有想办法通过一些手段取缔他们吗?”
“这个……应该是没有的。毕竟宗教这种东西,只要在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