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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 我姥姥就酿酒存着等我过年回去给我喝。”

“就你这酒品还喝酒呢?”闻予调笑道。

“我酒品好着呢, 再说这个酒劲不大,我和阿西都爱喝,多半都是给他的留的。”

闻予听到这话不动了,心里像喝了醋般, 小声说道:“我也没喝过。”

“那等我酿好了分给你点。”

“嗯, 那我得好好尝尝。”闻予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摘的更起劲儿了。

南归觉得好笑,一口吃的而已,至于乐成这样?他闻大公子什么好酒没喝过?

想了便说了:“你还差这口喝的?你什么酒没喝过?别的我不知道,就说你成人礼那天,红黄白褐各色酒瓶酒杯都码了一整排,朗希说那天单桌的酒水就十几二十几万的。”

听她提起他的成人礼,他试着回想可是对于那天关于她的印象实在太少了,其他人他都或多或少有些印象,唯独关于她的,仅有的记忆也只是门口递过的那个纸袋。

“你,那天入场之后怎么没见你?”

“坐的远呗。”南归一面摘着果子一面漫不经心的答他。

为什么那么远,她是闻家这边的亲戚理应安排在第一排的座次,而他却没有印象。

“你坐哪里?”

“不记得了,三四排?”

当天的座次是他母亲这边的特助安排的,考虑到宾客之间亲疏远近,门第是否匹配等错综复杂的关系,排位都非常有讲究,如果不是特别授意是不会这样安排的,毕竟不管当初关系如何,明面上她是出自闻家,而且她除了他们几个就不认识别人,特助没道理会出现这般错漏。

“那你和谁坐一起?”

“不认识。”

闻予扶着树枝有些下不去手了,那种场合她当时才多大?15岁?一个从来没参加过大场合的小姑娘没人领着自己一个人被排除在外,被远远打发着,时隔六年才被想起,而且只有他想起。

闻予垂着眸,他们之间究竟错过了多少?心中懊悔又难受,甚至有些怨谭雅,这种安排不难猜到,没有她的授意,她的特助是绝不敢这样自作主张。可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南归听得一愣一愣的,“你生日还没到吧?”

她还记得,闻予稳住心绪,满脸真诚的笑道:“不是,是那年生日宴没有顾到你很抱歉。”

他是穿越了么?脑回路这样长?

“呵呵呵,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干嘛?”她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年的。毕竟哪次都没有好印象。

“那年你送的我什么礼物?”萦绕于心的问题隔了大半年终于问出了口。

南归听到这个,手上摘樱桃的动作停了下来,刚才还存着的几分笑容也少了许多。

“哪年?”

“我十八岁那年。”

“忘了。”

为什么提起这个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而且怎么可能忘了,他不信,那时的她对自己的情感是绝不可能忘得。就像如今的他记得最近两年了解到关于她所有的喜好和厌恶。记得两人间的点点滴滴。

“差不多了,走吧。”

“到底是什么?”闻予根本不给她回避的机会,他是一定要趁这个说开的机会问个明白的。他想知道自己错过了六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南归不懂,为什么时隔这么久突然间提起这个话题,这事对于她来说除了难堪和尴尬,如今回头再看就好像冷眼旁观幼稚的自己做过的那些青春疼痛蠢事。可已经压箱底的没意义的破事被突然拎出来示众,还是难免影响心情。

既然他非要问个明白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反正理亏的人不是她,

“你不是给了黎悦么?问我做什么,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黎悦?他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可是再想问出点什么,南归满脸写着不耐烦甚至有点要发怒的征兆。

闻予不敢再深究下去,只能改天问黎悦,尽管他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为了缓和气氛闻予有些讨好的问她:“那边还有个草莓地,你要不要去?你不是喜欢吃草莓么?”

南归被刚才的事影响到了心情,别说草莓地,就是金矿……到是可以。

“算了,摘了也没地方搁,下次吧。”

回到家就开始着手洗樱桃,闻予也在旁搭手,南归皱着眉,“我自己来就好。”

闻予头都没抬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也学学,再说两个人干不是快么。”

可南归不喜欢这样,“那你自己做吧,我还有作业没做,先上去了。”南归摘了手套转身上楼了。

闻予一直低着头手不停地机械的翻着水盆里面的樱桃,因为除了这个他不知道眼下还能做什么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僵局带来的心慌无措。

她是厌烦的,他能感受的得到。因为什么他也知道,自打提起那个生日礼物。

闻予最终耐不住内心的折磨,给黎悦打了电话,黎悦听他突然间问起六年前的事,很是诧异,但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突然来问这个。

她随口糊弄道:“忘了。”反正他越想知道她就越不想让他知道。

“呵。”闻予冷笑一声,跟刚才慌张洗樱桃的人完全判若两人,“你是真想做跟我闹翻之后对立的第一人?”

黎悦听到这句话怒火中烧的同时又掺杂着一丝怕,可是为了面子也只能维持住那仅剩的一点自尊外强中干的说了句:“这是你欠我的!”

“好,那你等着我还你。”

“你什么意思?喂?喂?你说话,你什么意思?”黎悦在那边失声吼道,因为受了刺激吼叫声盖过了嘟嘟声,闻予在说完他想说的早就挂断了电话。

隔天就传来黎悦被联合大学开除学籍的公示,听说查出来高考艺术分弄虚作假,辩论会买通对方辩手,用不正当手段赢得了大赛,大学又凭借其他手段获取出国名额。

其他几件不论真假,最后一件她黎家还不至于一个出国名额都弄不起,只不过当时黎家正好有亲戚在联合大学做主任,图了一时方便省事,这就留了别人得以攻讦的把柄,自作孽。

不精明的有钱人向来抠门,逢便宜必占,非常计一时之得失,从不考虑一旦因小失大,自己能否承担得起。

贺西风等人想给黎悦周全一二,可是这圈子里谁使了力坑谁一查就能知道,何况使力那人根本就没想着藏着。

面对几人的质问,闻予第一次跟他们冷了脸,“你们要是想管,就随意,其他的废话我不想听,至于理由,也没必要。”

黎悦在北城名门中丢了大人,不是笑她没真才实学,笑的最多的是她没本事还非要装大佛撑面子,结果台子没搭好,夸嚓一下砸下来了,发现原本的玉佛里面竟是泥捏的。

这黎家怕不是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破落户?能让人凭这么点事就拿住,而且带着一股小家子气,是穷的揭不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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