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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喜欢扒着自己睡,谁抱都不肯,如今已为人妻。若不是嫁了人,也该能撑起整个晏家了。

人心总是肉长的,晏晩终是动容了,轻轻拥住了自己的娘亲,颤声道:“阿娘,我会去看你们的。”

“好。”语中满满的不舍,却又欣慰。

那边晏老爷已经不耐烦地在催促了,晏晩和李氏身边常服侍着的丫鬟将她扶上了车。

车轮滚滚,在青石路面上轧出一道道轻辙,晏晩久久凝视着远去的车队,良久,才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大夫、稳婆带上了吗?”

“带了,都齐全。”

悠悠的,不知是谁的叹息飘散在风中。

晏晩回到铺子里时终是错过了午膳,今日为了送别双亲,她穿了宽袖襦裙,在机器间行走多有不便,转了一圈也就退了出去,恰巧遇上在一边上账的程海,打了声招呼,晏晩脚都迈出去了,又退回来问道:“你东家呢?”

“东家没用午膳就回去了。”

“可是有什么事?”往日总要酉时才回府,今日怎的回得这么早。

“东家没说。”程海大老粗一个,也没观察那么仔细。

晏晩铺子里转悠了一大圈,心系着程维予,叫上白芷就回了府。

没想到卧房没找着人,倒是在书房窗边的软榻上寻到了。

男人睡得正熟,一本书册掉在榻边,晏晩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还是本月的账目,真是账不离手。

软榻不窄,挤一挤倒是也能躺下两个人,晏晩坐在边沿,解开程维予颈口的两个扣子,冰冰凉凉的一只手便往他的脖子里钻。

“唔!”程维予惊了一下,被冰得直缩脖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顺手抓上晏晩的手腕,不由又缩了缩身子,却是没有把她的手拿出来。

“程大当家好算盘,与周公谈生意呢。”程维予暖和的手掌也覆了上来,晏晩冰冷的手被他的体温焐得暖洋洋的。

“困得很,莫闹。”程维予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蜷着身子往里间靠了靠,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哎……”晏晩没想到他能困成这样,还想问问人用膳了没有,得,忙着会周公,都懒得搭理自己了。

晏晩手被他抓着,就这么坐在榻上实在别扭,索性蹭了鞋子,躺上程维予特地给自己留的那块地方。

忙忙碌碌,不如午后揽着自家夫君睡个回笼觉。

程维予是被晏晩摇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言笑晏晏的脸庞,直晃得自己眼花,以为还在梦中。

“维予快醒醒,再睡骨头可都要酥了。”

程维予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他觉得自己不是睡酥了骨头,而是被她笑酥了。

清俊刚毅的一张脸,如今懵懵懂懂的,晏晩看得极是有趣,爱怜地凑上前去亲了两口,啧啧有声,如哄孩子般道:“快起吧,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程维予懒懒地躺在软榻上,对晏晩话中自己爱吃的不为所动。

“甜口的,想想。”

男人蹙着眉,还真认真想了想,迟疑着道:“甜酪?”

晏晩赞赏地挑了挑眉,奖励般又亲了他一下,“那还不快起?”

程维予转了转迟钝的脑袋,望着面前一脸笑容的女人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想起。”

这都睡了一下午了,晏晩担心地摸上男人的脸颊,东摸摸西摸摸,发现没什么异常,还是忍不住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饿。”程维予摇了摇头,晏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坚持地不想吃东西,一时拿他有些没办法。

看着程维予精神还不错,可能真的是睡过头了,晏晩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咬着他的薄唇细细地用尖牙磨了磨,哑声道:“真的不饿?”

程维予用鼻音轻哼了声,原本放在身前的双手自发地环上晏晩的脖子,交缠间,启着唇邀请她与自己缠得更紧密。

“那我就先垫垫……”低低的叹息揉碎在甜蜜的亲吻间,环在颈间的手却抓得越发紧了。

第二十六章 维予哥哥(H)

第二十六章 维予哥哥(H)

白日里艳阳高照,暖和得很,到了太阳下山时,竟是飘起了绵绵细雨。

书房的小窗依旧开着,平日里晏晩喜欢躺在窗下的软榻上看看书,或者小憩一会儿。

架着的窗子震动了一下,好在没有因摇晃而落下来,下一刻,白皙修长的四指突然紧紧抓住了窗棱,用力得指骨都在发白,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断了似的。

宽大的手掌无措地抓揉着手下的木条,不一会儿,一只明显比它小巧许多的手掌覆盖上来,不过轻抚两下,无处安放的手便顺从地被那娇小的手掌牵回了屋里。

不知是什么打在了墙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低低的呜咽声。

“疼不疼?”晏晩抓着程维予在墙上砸红的手背柔柔地亲了亲,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男人水润的眼眸。

“哪、哪有那么娇气。”程维予羞得不知该如何看她,踌躇半晌,却又只能望向她,再亲密的事情都做得,但他就是受不住晏晩用哄三岁小儿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哦——手背不娇气,那便是它了。”晏晩仍是抓着他的手,身下却是坏心眼儿地顶了顶。

“唔嗯!”程维予一下反抓住她的手腕绷紧了身子。

这一下得逞了,深入的火热楔子便抵着深处的小褶细细磨蹭起来,直磨得深处止不住地又流出一股水来,程维予难耐地轻哼着,之前脱力的双腿重又盘上了晏晩的后背。

晏晩俯身咬上男人圆润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中,满是笑意:“瞧它多娇气,都哭了。”

“晚儿,”程维予挣出自己饱受折磨的耳垂,侧过脸来,讨好地吻上晏晩柔软的唇,语调软软的,又带着说不出的委屈,“莫要欺负我了。”

“哪里欺负你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晏晩一一吻过程维予的下颚、胸膛,唇舌停留在圆润肿大不少的茱萸上细细舔舐。

程维予想逃开的,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膛,让身上人将胸前的小果含得更深。

稍微动作一下皆能牵动身下的交合处,然则晏晩却是动都不肯动一下,只静静地埋在深处。

终是忍不住了,程维予白皙的脚腕不断在晏晩后背磨蹭着,施力将人更紧地压向自己。

轻轻挺动着抽插了两下,晏晩吐出越发红润的乳首,转而亲上男人的侧脸,诱哄着道:“真的受不住了?”

程维予仅仅被这两下磨蹭便小小地吹了一回,高潮后的身子包括心里总是敏感而又脆弱的,听得这话,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阿晚,你就、你就……”那句话还是说不出口,程维予负气般偏转过头,只喃喃着,“莫要欺负我了。”

“好,不欺负你。”晏晩托着男人的后腰半抱起人,姿势的变换使身上人将她含得更深了些,这次他却没逃避,反而自己动了动身,调整着位置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却也不至于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晏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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