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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往外按揉着,揉得越发大力,到了后来,整个胸乳都落入了她的掌心。晏晩徐徐地抓揉着,原本结实的胸膛肌理随着怀孕日子的推移竟是渐渐软了下来。

程维予自己都没发现,现下被她一揉,身体的变化分外清晰,无措地闭上了眼。

身下早已流水潺潺,垫在臀下的衬裤更是被浸湿了。

这次晏晩没有上手,那火热的楔子挺立在花穴处轻蹭了蹭,等到头部抵上微微凹陷的那处,便施力压了进去。

程维予更紧地抱住了身上的人,轻哼着夹了夹置身其间的巨物,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又松懈了下来。

倾身吻上他不住溢出些许呻吟的唇,晏晩身下进得时快时慢,里处的春水倒是多得很,不管她是快是慢,都止不住地流着。

“舒服吗,嗯?”轻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脸侧。

“唔嗯!”程维予挺着身受住了她一个深顶,却仍不满足般捏了捏她环着自己的手臂,这是他想要的信号。

漫天花雨之中,幕天席地,晏晩将人牢牢地拢在自己的身下,肆意疼爱。

饱经风雨的芙蓉花开得越发娇艳,大大方方地盛开着,流着花露。那后庭花却是娇羞许多,火热在门口来来回回蹭了许久,才肯松口放人家进去。

刚泄过一次的硬挺依旧生龙活虎的,一钻进去便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地顶弄起来。

程维予刚高潮过一次,浑身酥软,手脚无力,任由她在自己体内开疆拓土。

渐渐的,晏晩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这在两人的房事中可还是头一回。

抓住男人覆在自己胸口抓揉的手,晏晩以唇代替,在他的胸口亲了亲,问道:“这里想要?”

自己抚弄被抓了个现行,程维予的脸红了个彻底,委委屈屈地摇着头,嘟囔着:“痒得厉害。”

他不是故意要去摸那处的。

晏晩低头看了看那红得不行的乳首,突然福至心灵,因着自己拿过那桃子,她都小心避开了触摸到程维予的皮肤,只除了这处。

那真是坏了。

程维予何其聪明,一见她僵住的神色便知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忙问:“为何会如此?”

“就、就刚刚桃子的毛毛。”

闻言,程维予一下涨红了脸,可现下该怎么办,难道就让它这么痒着吗?

“要不我给你舔舔吧。”晏晩虽是这么说着,头已经凑了过去,把乳首连着整个乳晕都给含到了口中。

程维予靠在树干上,抬头望天,望见的却满是粉色的桃花,眼角的泪又不知不觉地滚落下来,他不知该挺起胸膛让人将自己含得更深些,还是挺起身下让人进得更里面些。

晏晩专心致志地舔舐着他的胸乳,本就肿大的乳粒被含吮得越发红艳,乳晕的周边皆是一片水亮湿滑。

身下款款摆动着,依旧不停,紧致的甬道乖顺地包裹上来,表现出分外的热情。

手指轻轻抚过男人汗湿的鬓角,好似为他别起散落的发,待那手离开,如玉的耳畔却开出一朵粉色的花儿来。

暖风徐徐,桃花树下,爱人的脸庞,却是比那桃花还要娇艳。

可爱深红爱浅红?

至于那遭了罪的乳首被吮得连穿衣都难受,那便是后话了。

第三十六章 贴身小衣

第三十六章 贴身小衣

翌日醒来,程维予迷迷糊糊地辨认了好些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在程家的东院,而是随着晏晩到了晏家的庄子上。

晏家的庄子?

程维予立时挣脱了晏晩的怀抱猛地坐起身来,无奈腰身沉重,又残留着前一日留下的酸软,只能依靠一只手撑着床面才能坐稳身子。

晏晩也被他这突然的动静折腾醒了,睡眼迷蒙地跟着坐起身,伸手欲将人搂回自己怀中。程维予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摇了摇,焦急地道:“晚儿醒醒!”

“唔,怎么了?”

“快起来,这都第三日了,该去见过岳父岳母了。”边说着,他便伸着手去够床头的衣服。

因着前两日的特殊情况,不知道晏晩有没有见过她父母,但程维予还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现在他只觉自己真的是十分失礼,毕竟自己是小辈。

“你这么急做什么,这才辰时刚过,我爹娘也没那么早起来。”嘴上这么说,晏晩的双手却自觉自发地伸过去帮男人穿衣。

“难不成还让岳父岳母等我们不成,再说……唔!”程维予本是一本正经地和晏晩说教着,突然轻哼着按住了自己的右边胸膛。

“怎么了?我看看。”晏晩就坐在他身侧,没等他说话就揭开那右边的衣领瞧了瞧,右胸的乳首肿大非常,高高地挺立着,红艳得很,看着跟要破了似的,和左侧的比起来,那真是……

娇艳欲滴,引人犯罪。

程维予自个儿也瞧见了,嗔怪地瞥了罪魁祸首一眼,抬手虚虚地捂住了。

晏晩一时也有些心虚,但起因还不是那个桃子吗,于是忍不住提醒道:“看,让你别摸那桃子吧。”

男人罩着自己的右胸,只觉羞耻极了,那颗红果大得都快、都快赶上晏晩的了。

“要不……我给你再舔舔?”迟疑的询问传来,程维予却是不肯信她了,自己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她,所以对于她的提议只一个劲儿地摇头。

再在床上待下去可就又晚了,程维予放下捂住胸口的手,忍着那衣料擦上乳粒的疼,小心翼翼地自己系着衣带,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小小细细的两根衣带,却怎么也系不住,从身后拥上来的怀抱制住了他的动作。

昨夜两人回屋之后又胡闹了半宿,所以晏晩也是赤裸着的,那明显的浑圆按压在自己的背上,仅仅隔着单薄的亵衣,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它们的轮廓。

一件素色的小衣被晏晩抓到了男人的眼前,上头绣着芙蓉出水,看着十分绵软丝滑,程维予却一下想要挣出她的怀抱去。

这这这……分明是……分明是……

程维予气得脸都红了,他怎么可能会穿晏晩的……晏晩的……

而晏晩还把它孜孜不倦地往程维予眼前凑。

“我不疼了……唔!”程维予企图找借口蒙混过关,可晏晩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去了,手才刚刚碰到男人胸口的衣服呢,他便忍不住痛吟出声。

“这是咱们家新出的雪缎,软软的,很贴身。不骗你,摸摸。”

晏晩只哄着人相信这件小衣穿身上必然是不太会擦着疼了,但程维予紧紧抿着唇,扭着头,毅然决然地不肯松口。

僵持不下间,一团火热虎视眈眈地抵在他后臀处,晏晩又将人抱紧了些,身下贴合得更紧,抱着人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道:“维予不穿也行,咱们再睡一会儿。”

就身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再睡一会儿可不是一会儿的事情了。

程维予红着眼眶转过身来,一脸的委屈,真的是被欺负狠了。

“不怕,就晚儿知道。”

轻轻落下一吻,算是安抚。晏晩脱下他刚穿上的亵衣,拿过那小衣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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