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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舌尖已经挑开了花瓣,朝着里间的软肉舔舐而去。晏晩的舌头也烫得狠,芙蓉花被烫得狠狠一抖,哺出一大股清液来。

程维予抓着一把柔软的青丝,无措极了,又不敢太用力,哽咽着道:“不要这样……阿晚……脏……”

晏晩在那濡湿的穴口舔了一舔,惋惜地将仅剩的花液吮入口中,嘬得啧啧作响。小小的花蒂在唇舌的逗弄下悄悄挺立起来,贝齿叼住这羞怯的花珠,啃咬着往外拖拉着,只把那小小的花蒂磨得肿大,瑟瑟地立在外头,怎么也缩不回去。

逗弄完这花珠,晏晩又往他腿心凑了凑,重又舔上自动自发开合着的软嫩穴口,淅淅沥沥的水液却好像怎么也舔不尽似的。

“阿晚你醉了……不要这样……阿晚……”怎么会这个样子,程维予无力地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去舔?

男人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总归是影响到了一些晏晩,她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晶亮,程维予一想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红透了,更是话也说不清楚了,只喃喃着“不要这样”。

晏晩虽是有些酒气上头,但还是知道眼前事的。抬手揽下程维予的脑袋,她一下吻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含笑着抵着男人的脑袋:“尝到了吗?甜的。不脏。”

程维予整个人都羞耻极了,见人吻完了自己又要埋头下去,连忙吓得急急抱住了她的脑袋,凑上去胡乱亲着她的唇,放柔了声音哄道:“晚儿摸摸……唔!湿得厉害了,你、你进来吧……”

他抓着晏晩的手摸到自己湿滑的腿心,晏晩一摸到这儿便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根本不需要男人领路。

男人放柔了的声音就跟撒娇一般,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着,真的已经湿透了。

程维予见人不再执着地要埋头,忍着体内手指那灵活的抠弄,不由低头凑过去亲了亲晏晩半垂着眼睫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断进出的眼眸,等她认真地看过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柔声道:“进来吧……难道晚儿不想要维予哥哥吗?”

“要的……”晏晩单手抓着程维予的后颈,引着人印上自己的唇,借着自己的力道将人压回床上,抽指而出,换上自己硬挺了许久的火热。

“唔哼!”程维予微微又往两边分开了腿,放松了身子以便她进入。可是太烫了,比平日里烫了许多的火热令他颤抖,令他哽咽。

晏晩安慰着轻抚他的后背,像是哄着程晏入睡时般轻轻拍着。

程维予呜咽着迎接着身下不住的进入,双手环抱在晏晩背后,将人紧紧地揽在自己的身上。

太湿了,花腔里面淫水潺潺,抽插间顺畅极了,周边软肉缠着咬上来,令这腔道又不失紧致。晏晩掐着人的后腰,又往自己的身下贴紧了不少,程维予一下被撞上深处的小褶,不由哽咽着摇了摇头,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要的……晚儿怎么会不要维予哥哥呢……”

晏晩亲了亲他嫣红的眼角,每次情事,他的眼角都是通红的,不知为何,维予在自己面前总是爱哭极了,尤其是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亲着男人,身下不停地抽顶着,程维予被撞得东摇西晃,好在身后塞了个软枕,不然他早就好几次都要被撞到床头去了。

跟着人摇摇晃晃地坐起身,程维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间,昏昏沉沉的,又被身下的不住抽顶撞得清醒过来。

坐在身上的姿势,倒是方便了晏晩。通红如玛瑙般的胸前乳果挺立着在眼前晃晃悠悠,晏晩一俯身,一下叼了左边那颗自己含惯了的,吮吸啃咬,细细密密地嘬着,程维予发出闷闷的痛吟,却是抱住了晏晩的脑袋,将人更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小维予不住地抽挺着,显然已经快到了顶点。

晏晩狠狠吮吸了一下,终于放过了那颗肿大的红果,掐着男人的后腰与自己贴合得更紧了些,两人肚腹相贴,将小维予紧紧地压在两人之间不住随着身下的抽顶磨蹭着。

“唔嗯!晚儿……晚儿……”程维予闭着眼喘息着,出口却只会叫晏晩的名字,他的鬓边皆是沁出的汗珠。

晏晩最喜欢他受不了逃不了却又只能不住唤着自己名字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狠狠地蹂躏。

“来了,抱紧我!”晏晩紧紧抱着人压向自己,身下是更快的狂风骤雨,程维予听话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环抱住了给予自己欢乐和难耐的她,更是主动低头吻上了晏晩红艳的唇。

晏晩感觉紧贴的腹间一热,是程维予先到了,身下不停,直直顶入抽出,次次撞开深处的柔嫩小褶,终于在最后一个抽顶下死死抵在那柔软小褶处喷射了。

每一次深处的宣泄,对于程维予来说,不亚于是一次由内而外的情欲带来的身心洗礼。

程维予紧紧抱着晏晩,被操弄得酸软的深处秘地软软地撑开着,紧绷着却又乖顺地吞下晏晩哺进来的每一滴。

别看晏晩和程维予比起来身形娇小不少,但她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此时正轻轻地拍抚着高潮中男人的后背,一时安抚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火热退出,程维予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懈下来。

一口气还没换顺了,那火热已经意图明显地抵在了后穴口,程维予手软脚软地趴伏在晏晩怀里,呜咽着喊了声“阿晚”,明明可怜兮兮的,这一声却犹如一剂春药,惹得晏晩就着早已扩张好的软穴破门而入。

“唔嗯!”晚儿到底是什么时候扩张好的啊,火热在紧致却坚韧的后庭自由出入,程维予不由想着。

程维予实在没力气了,抱着晏晩直往下掉。见人这迷糊模样,晏晩好笑地将人翻了个身,按压在床上,从后进入,软枕换到了他的腹下,后臀微微撅起,倒是方便了晏晩进得更深。

“啊哈!晚儿……太深了……”

“唔哼……不行……那里不可以……”

“晚儿……晚儿……”暗哑的男声中隐隐已经有了哭腔。

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带着哭泣的低低求饶声,却每每总是被更加难耐的喘息呻吟所代替。

翌日早膳,被折腾了大半夜的程维予终是没起得了身。

晏晩一边为儿子盛了一碗小米粥一边应付着他的问题:“爹爹太累了,今天让他多睡会儿。你看,大人也可以赖床的,所以晏儿也可以。”

与其他人家要求着孩子早睡早起,学这学那不同,程维予和晏晩总是希望他能够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撒娇,爱赖床赖床,在爹爹娘亲面前,可以表达你想表达的一切。

所以面对着儿子天天起早和他们一起用早膳从不赖床的行为,晏晩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向他灌输——你是可以睡懒觉的,因为大人也会睡懒觉。

“哦——”程晏懒懒地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舀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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