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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将情欲的荷尔蒙发散到最大,仿佛将整个摄影棚都变成淫靡之地。
侧拍的摄影机其实已经拍不到交合处的太多细节,但为了方便后期剪辑,无论是哪一个机位,演员都会拍完全过程。
斐厉笙腰臀快速抖动,肉茎抽动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只有那也发急切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唐宁疯狂颤动的臀瓣以及能叫人窥见端倪。
太快了。
唐宁觉得自己要窒息在他的肏弄里。
她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还在被他不断的拉紧上弦,她张开的大腿绷紧颤动。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在床垫上踮起。
“可以射精了,可以射精了。”对讲机里胖导演的声音伴着沙沙的电流声,发出释放的口令。
斐厉笙闷哼一声,腰胯向前猛撞,硕大的蘑菇头径直塞进她的蜜穴里,一大股滚烫的浓精跟着喷涌而出。
啪。
唐宁在他激烈的喷射中终于的崩成了两截。
一半随着灵魂飘在空中,一半跟着身体瘫在床上。
她的手指陷进床垫中,修长的脖颈伸长,眼神变得迷幻,唐宁在斐厉笙的身下颤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抽搐,蜜穴痉挛着喷出汁水,将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斐厉笙抱住了她,两个颤抖的身体黏腻的贴在一起,颤抖性器在高潮中纠缠摩擦的快感。
“现在抽出来,抽出来。”胖导演在对讲机里指点节奏。
斐厉笙撑身起来,跪坐在唐宁腿间。摄影机拍到他紧塞在她蜜穴里的肉茎仅剩一颗鼓胀的精囊还卡在她的穴口处。
而那张被肏得汁水淋漓的蜜穴,还在小幅度的颤抖夹缩。
他缓缓抽出性器。那根射完精的阴茎依旧硬挺着,鲜嫩的穴肉裹着他粗大的阴茎被拉扯出半截,还从她蜜穴里抽拉出好几条黏腻乳白的丝线。
斐厉笙的性器一抽出,摄影机立刻对准唐宁那张还在翕动张合的肉穴。
这张沾满了乳白色精斑,穴肉被肏得鲜红,阴唇被拉扯得东倒西,肉洞被精液灌满,正往外流出的乳白色浓精的蜜穴,是观众最爱的画面之一。
唐宁瘫倒在床上,喘着大气。仿佛刚跑完3000米长跑,整个人虚脱到一种极致。
这还只是一个侧拍的镜头,这场戏还要拍正面和背面。
也就是说,
唐宁还要被斐厉笙这样在肏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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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
“诶诶,别躺了,赶紧起来。”
唐宁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场务正围在床边。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才坐起身,蜜穴里急急涌出一大泡温热的湿液,黏黏糊糊,全沾在了床单上。
“诶,你小心点啊,别搞得到处都是!”那几个人皱眉,看着她身下糊了满床的精液。
唐宁只能缩紧蜜穴,从床上爬了下去。
“天啊,湿成这样…”身后传来那几个人的惊叫,唐宁回头看才发现粉色的床单早叫她的汁水喷成了深色的红梅,甚至连底下的床垫都不可幸免。
“个这替身水这么多吗?难道要连床垫一起换掉?是多少年没被大鸡巴干过?再爽也没必要喷那么多水啊,真是麻烦!”
唐宁听到有人在抱怨。
观众当然喜欢看女演员被干到潮吹,但负责这些场景布置的现场人员就不怎么喜欢了。因为他们需要花更多的精力来重新布景,置换道具。
如果唐宁不是个替身,而是个有名的女演员…
在娱乐圈,不红是原罪。
小演员的命就是贱。更何况是个不露脸没姓名的替身演员,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是错,身边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对她好。
唐宁早习惯了。
她当做没听见,抱着胳膊蹲到旁边,斐厉笙去和导演看监视器了,那边围了一堆人,没有人会乐意看到一个替身演员光着身子过去。
所以唐宁蹲在原地,看那几个场务换床单。
他们没把床垫换掉,而是那拿了一包纸巾将床垫上的水吸到半干,然后再重新垫上新的床单,反正一会儿还是要湿的。
“那个替身,你过来。”
有个化妆师过来拍了拍唐宁的手背,带她到旁边的一张躺椅上。
“坐上去,把腿搭在扶手上。”化妆师公事公办,在躺椅下面的一张小凳子坐下。
唐宁没有犹豫躺到了椅子上,腿张开搭在躺椅扶手两边,把自己被肏得酥烂的肉穴露到化妆师面前。
那个化妆师抽出一张湿纸巾,将她泥泞的穴口先擦过一遍,又从化妆包里掏出一根塑料制的长勺模样的器物。
化妆师把那根勺头小小的长勺子伸进唐宁的阴道里。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唐宁很不舒服,但她克制着没让自己动。
很快,唐宁感觉到那根小长勺在开始她阴道里来回的往外刮。
一大股浓白的精液被化妆师刮到穴外,黏黏稠稠顺着唐宁的股缝往下流。
化妆师戴着口罩,唐宁却能感觉到她的面无表情。
她手上的动作不重但也不算轻。对待工作,严谨却不温柔。
唐宁能感觉到自己在化妆师眼里就像她拿在手里的那根塑料长勺一样,只是一个器物,一个任务。
直把化妆师把斐厉笙灌进去的精液从唐宁体内全刮出来,才把黏糊糊的勺子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
接着拿出一罐清油,插进去往唐宁肉穴里挤。
唐宁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只气球。化妆师在给她打气,她的肚子像皮球一样胀起,阴道里又冷又麻。
等化妆师把那罐清油从唐宁阴道里抽出之后,残留的浓白阳精也随着清油一起全流了出来。
化妆师给唐宁的穴口做最后的清理。清除掉多余的汁液和残留在穴外的精斑,给她被撞得发红的股肉扑上一些粉,将她被阴茎扯到穴外的软肉重新塞回去。
所有的这些工作,都是为了伪造一张没有被阴茎狠肏过的蜜穴,都是为了下一个特写镜头里镜头里不会出现Bug,都是为了不让观众找到他们重拍多次的破绽。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斐厉笙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一群人很快围了过去,连给唐宁清理蜜穴的化妆师也坐不住了。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化妆师收拾好东西,很快跑到了斐厉笙旁边。
唐宁有些庆幸斐厉笙没回来得太早。否则这个化妆师大概会中途就把她丢下,那对唐宁而言绝对是个极大的考验。
唐宁孤独躺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