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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推开化妆间的门,心里的抱怨就卡在了半空。
她抱怨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外。他换掉了戏服,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兜帽卫衣,下着浅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帆布靴。高高的个子倚着墙,一双腿出奇的长,落下的阴影都是细长的。
这身打扮还原了他的本来年纪。
许苏言的皮肤很白,长条状的个子,裹在黑色的卫衣里,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浓颜系的长相本就比同龄人显得成熟几分,他竟还能透出少年感,想是年纪不大。
不会未成年吧?唐宁暗自忖度。
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又想到床戏替身演员对年龄是有要求的,那必然是成年了的。这么一想,才算放心。
许苏言见唐宁出来,快步上前。也不问,手自觉的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有些凉,白皙的皮肤贴着她的手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
唐宁觉得有些怪,扭着胳膊想挣开,他却道:“顺路,送你回去。”
倒是想起来了,他住她家楼上。既然是顺路,那就让他送吧,反正她现在这样他也有责任。
到了片场外头,唐宁坐上他的摩托车后座。
这是唐宁这辈子第一次坐上男生的摩托车后座,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奇怪。
高高的车屁股让她不由得往前滑,挺起的胸口几次蹭到许苏言的背上。唐宁觉得十分尴尬,扭着屁股把身子蹭回来,手向后抓住车架,上身也努力往后倾,才勉强没挤到许苏言身上。
“你确定要这样坐?”许苏言回头看她,声音从头盔里冒出来,闷闷的,像被棉花塞住了喉咙。
“嗯。我就这样坐。”唐宁点头。
许苏言没再说话,只回头扭动油门。排气管喷出刺耳的尖叫,唐宁还来不及害怕,车子就已经箭一样飞蹿出去。
顷刻间,风撕扯着她的头发,拍击着她的脸颊,直灌进她的鼻腔里。
唐宁感觉脸皮发麻,麻到毫无知觉。她在这样大的风里根本无法呼吸,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支撑不住身体,她恐怕就要被甩出去了。
“...抱住我。”许苏言的声音夹在风里,模模糊糊的。唐宁甚至不确定他真的有在讲话,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立刻抱住了他。
唐宁素来以为只有情侣才会在摩托车上相拥着骑行。因为这个姿势是除了做爱接吻之外,最亲密的姿势了。
她能闻到许苏言身上阳光的味道,能感受他板直的背部线条,紧实的腹肌,劲瘦的腰,宽阔的背。她的胸整个挤在他的背上,随着摩托车的起伏摇晃,在他背上摩擦挤弄。
停车之后,唐宁从车后座爬下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湿了一大块。
浓浓白白的一团混着她的汁水躺在那片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异常显眼。那是许苏言射进她穴中的精液,刚才被车一震就从穴深处震了出来。
许苏言也看到了,他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唐宁几乎不敢看他,沉默片刻后她小声道:
“...我的内裤呢?”
内裤刚才放在他那里,一直没能拿回来。也许穿着内裤还不会这么狼狈,至少能挡一挡。
许苏言的手指动了动,停顿片刻才道:“忘在戏服里了。”
忘就忘吧。唐宁也不是真的现在找他要内裤,只是找个话题把这尴尬一幕的责任推给他。
并不是她想这样,而是他忘记还她内裤,她才会这么狼狈。
两人对后座上的那滩混着汁水的精液都没在说什么。
许苏言把她扶上五楼后,就匆匆下了楼。
他不是住楼上吗,干嘛下楼?他那辆车看起来挺陌生的,他平常都停哪里?她之前从没在楼下见到过。
唐宁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瘫了半晌还不想起来。太累了。
好容易爬起来洗了个澡,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不急促,但很有规律,不疾不徐,也不肯停,仿佛她不开,那人就要敲到天荒地老去。
唐宁套了件外衣打开门,门外居然是许苏言。
“...有事?”
许苏言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给你带了饭,还有药。”
饭?药?
唐宁盯着他看,表情呆滞,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送饭。
“当做赔礼。”他又说。
唐宁让他进了屋,两人坐在那张小桌子上面对面的吃饭。
好巧,饭菜都是唐宁爱吃的。她喜欢吃甜的,许苏言买的恰好就是糖醋小排一类的上海本帮菜。唐宁吃饭的时候很少出声,咀嚼的时候两腮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特别的专注。
她忽然听到对面的许苏言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抬头去看,又见他似乎并没有笑,只是低头专心吃饭。
大约是听错了...
吃饭完,唐宁拿着他买来的药膏擦身上的红痕。这绳子捆得紧,她高潮的时候又挣得厉害,导致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红印子。擦前面的时候还好,擦到背后,她整个人几乎拧成个麻花。
“我帮你。”许苏言伸手向她拿药膏。
唐宁抬眼看他。
这时候的他目光平和,眼神澄清,看起来很是谦卑温顺。但唐宁知道,许苏言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温顺,反而更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狼。
见唐宁不动,许苏言忽而一笑。虽然没说话,唐宁却看懂了他的表情。
对哦,她怕什么?
今天他们什么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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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0章 许苏言
唐宁趴躺在床上,背上的衣服高高掀起,露出背部一片奶白。脊椎凹陷下性感的幽谷,从起伏的背蜿蜒至饱满的臀,却被那一道道鲜红的勒痕给拦腰折断了。
许苏言坐在床沿。因为唐宁家里没有棉签,他洗净了手,将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抹在那几道勒痕上。
其实这感觉有些怪,这也算是皮肉相贴。唐宁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甚至指腹上的薄茧刮过时微微的麻痒。
她偷偷扭头看他。
许苏言此时没什么表情,眼睫半敛,在眼底压下两片阴影。见她转头,他抬起眼,微微倾身将脸凑过来:“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他的眼神显得极为真挚而真诚,眼睛干净又明亮,不带半点遐思。倒让唐宁隐生愧意,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了他的君子之腹了。
“没有。”她摇头,下巴搁回手背上。
不说话气氛就会尴尬,于是她问:“你住楼上吗?哪一户?”
许苏言的动作微顿,继而平静答道:“701。”
唐宁住的这栋楼是村民起的自建房。一共七层,一层四户,她搬来这里一年多,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很少与其他邻居打交道。跟本层的邻居都没接触,更不论是七楼了。
但以许苏言这样的身高长相,若是以前见过,她不大可能没有印象啊。
“你走路总喜欢低头看手机,这习惯不好。”他说话漫不经心,不带任何说教的意味,倒解了唐宁的疑惑。
原来如此。
不是没见过,只是她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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