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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后背被斐厉笙的体温捂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
斐厉笙的手却在这时候从她的大腿贴了上来。手掌推高她的睡裙,直拢到她的乳球上。
“嗯…”她发出一声舒缓的叹息。仿佛那两颗乳球已经期待他好久了。
那双温热的大掌包住那两颗奶子,拇指在她的奶头上轻刮,他垂下头,舌头勾住她的耳垂,吸进嘴里轻咬。
巨大的肉茎依旧贴在她的腰侧,缓慢的抽动。
做爱并不仅仅只是阴茎的插入,尤其在影视剧里,还会伴随其他的情况。
揉奶,亲吻,揉阴蒂…等等一系列的身体爱抚是最常见的情况之一。
这时候她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圆润饱满的乳球被他挤揉成发好的牛奶面团,面团挤爆,牛奶从他的指缝中泄漏出来,一团一团,融在他的手心里。
敏感的奶头被他刮出酥麻,粉色的奶头因为刺激而变得越发的挺翘。
他呼出的热气更是会喷进她最敏感的耳蜗里,身体会不自觉的瑟缩,蜜穴会跟着夹紧他的阴茎。
这时候的插入就不是单纯对饱胀感的忍耐了。她也会有快慰,这个感觉是十分复杂的。
唐宁试了几次都不太满意,这个度很难掌握。有时候顾到了上面又忽略了下面,有时候专注表现下面的感觉,又忽视了上面的快感。
“太难了…”唐宁摇摇头,她越是表现不好就越容易紧张,越紧张就更表现不出来。
这是个恶性循环。
“你太着急了,放松。”斐厉笙松开她,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要知道,我学这个可花了好几年的时候,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以第一次练习来评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的信念感在这方面能帮到你非常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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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位插入(二)
用表情来误导观众这确实很难。
在过去,拍摄这种戏份,为了不穿帮。剧组会尽量不去拍演员面部的表情特写,最喜欢的镜头是大远景。
只看到演员交合的动作,再配上几个叫床声,就算是拍完了。
但在现在,这样粗制滥造的剧在当今市场基本无法生存。
尤其是如今被真实性爱惯坏的观众,他们喜欢去研究每一个镜头,甚至演员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
以至于这些观众现在可以不需要花时间去仔细分辨,通过本能就能感觉出屏幕上的两个人是真做还是假做。
因此对演员的要求变得特别高。
大多数的剧组为了省事,也不会去选择这种拍摄成本更高,拍摄周期更长,风险更大的演绎方式,而是让两个演员直接真刀实枪的做。
但借位插入也有它的好处。
对于一些对艺术性要求更高的导演来说,他们会更喜欢让采用借位插入的方式来表演。
因为这种不受生理机能控制的表演方式,更能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也更容易展示出优秀的镜头画面。
而徐靖宇就是国内最擅长这种拍摄手法,也是利用这种拍摄出最多优秀电影的年轻导演之一。
他以往只在电影圈混,能来接拍这部剧也是机缘巧合。
因为看了剧本,也因为跟斐厉笙的交情。
徐靖宇拍戏对演员的要求很高,虽然很会调教演员,但他也不是谁都愿意教。
为了唐宁这个纯萃的小白不以至于在片场出太大的差错,斐厉声也不得不连夜给她补课。
但这个教起来也并不容易。做爱时会分很多情况,比如斐厉笙一开始展示的徐徐插入。
这大约是最简单的一项。因为可以根据阴茎入体时的每一分感觉来做出相应的回馈。
动作慢,表情就来得及跟上。
但在影视剧中绝大多数都不只是简单的插入抽出。会配合剧情的同时,动作也会做相应的调整。
有时候会整个做爱的过程会非常的缠绵,情人间能让双方都感觉到快感的手段都会一起上,这时候情欲中的愉悦会高于一切。
有时又会是粗暴的性爱。比如一些虐恋情深的戏码,就常常会有这种痛大于欢愉的性爱桥段。
巨大的阴茎仿佛想捣烂阴穴一般,狠戾而粗暴的肏进来,捅干一切。龟头会顶进子宫,插出酸软酥麻,顶出汁水会乱飞。
这时候的表情则是痛大于一切。
当失去身体的感官支配时,完全通过意志和想象来做表情和动作,这确实只有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到完美。
唐宁重新面对镜子。
镜子里是赤裸的两个人。男人高大清隽,常年自律的生活让他身上的肌肉紧实有力,搂着她的手臂筋肉分明。
女人娇小玲珑,奶白的皮肤在灯下发着光。饱满浑圆的乳球被他拿捏在手里,粉色挺拔的奶尖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小小嫩嫩的一颗,夹在他的指缝里,像一缕伸出墙外的娇嫩花苞,等待着绽放。
斐厉笙粗长的阴茎从她腿间穿过,因为身高差的缘故,长长的一根从她后方斜插进来。筋肉分明,粗硬狰狞。
挺动时,蘑菇头为阴茎翘起的弧度会顶到她的阴唇,从裂口里半插进来,碾过她娇嫩的软肉,顶出去。
有时会不小心蹭到她的阴蒂上,麻麻的酥酥的,仿佛有股电流只蹿到她四肢百骸,酥得她浑身发软。
又烫又胀。
“嗯…”唐宁忍不住发出哼声,身体不可避免的分泌出汁液,浸染了他的柱头。
“每个人在做爱时表情都会不同,你得用身体感受…记住你的身体在经历不同情况时的反应…”斐厉笙的声音低沉,阴茎长长的从她的腿间伸出来。
镜子里能看到那根狰狞的肉物在她奶白色的腿间进出,圆润硕大的柱头在灯光下泛着盈光。
那是从她阴唇里带出的汁水,以及他马眼里吐出的前精。股间能感觉到跟着贴上来的那两颗滚烫的肉囊。重重的挤上来,仿佛塞进她的大腿缝里。
“躺上去。”斐厉笙后退两步,粗长的阴茎从她腿间抽出。失去了那根灼热肉物的熨烫,唐宁心里竟莫名升起一股失落感。
“我们实际演练一次。”时间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