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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不睡一起?怎么个意思嘛?”
“…听说他们俩是协议结婚,孩子都不是斐厉笙的…”
“不是吧…”这话引来一阵惊呼,连唐宁都给吓了一跳。
仔细回想欣欣的容貌,似乎更像她妈妈一些,但这也不能证明孩子不是斐厉笙的吧?连协议婚姻都来了。
“这有什么理由啊?斐厉笙诶…这样一个男神…我要是徐思晴我恨不得天天给他生孩子啊,怎么会去给他戴绿帽?难不成是斐厉笙性取向有问题,他们两是形婚?”
这些都是些底层的小配角,没跟斐厉笙合作过,一时口嗨,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唐宁皱了眉,终是忍不住转头过去:“别胡说了,斐厉笙很正常。”
那些人聊得正起劲,被人突然打断还慌了一阵,转头见是唐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又知道了?你见过他吗?”
她们自然不晓得唐宁当替身时跟斐厉笙合作过。
唐宁抿了抿嘴,没再搭话,只起身走出了摄影棚。
回了酒店,唐宁翻出手机,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斐厉笙的电话。手指停在斐厉笙助理的通讯录上,终究没有拨出去。
这个时候,想必他的团队都很忙,他也必然也不想旁人打扰。
唐宁叹了口气,收起了电话。
她下午没戏,晚上才会有场夜戏,原本是打算回来睡一觉的,可如今怎么都睡不着了。
闭上眼,全是雨夜那晚的事。
他们不会是因为那晚的事离婚的吧?这么看怎么觉得是自己的锅?
睡不着,唐宁又翻出手机来看。是斐厉笙工作室发的声明,非常官方的套话,只说是性格不合所以分开。徐思晴那边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打开评论区看了一下,大多数人都跟她一样,还是个很懵的状态。也有少数人在评论区发一些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博眼球。
各种猜测轮番上阵,有些言论属实对斐厉笙不太友好。
看到这些心情不自觉就便很差,唐宁切了小号,刚想过去反驳,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阵,还是接了起来。
“…您好。”她拉长声音,语气里有几分疑惑。
“唐宁,我是斐厉笙。”电话那头传来的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的磁苏,勾得人耳朵发痒。
唐宁呼吸一滞,她想问他现在还好吗?怎么会突然离婚?为什么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好多话和疑问一起挤在喉咙里,反而变成了沉默。
“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
现在?
唐宁十分无奈,她很想见他,可是:“厉笙哥…我现在在临西拍戏,不在西京了…”
“我知道。”斐厉笙那电话那头说,语气是他一贯的温润柔和:“我现在就在你酒店楼下,如果方便的话…”
他在楼下?!
唐宁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往外一看。那两黑色的奥迪果然就停在马路对面。
“我马上下去!”唐宁语气十分急切,换了鞋就赶紧跑下了楼,连衣服都忘了换。
唐宁上车前还特意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才打开车门上了车。
“厉笙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热搜还在网上爆着,这会儿他不仅出门,还跑到这剧组媒体扎堆的影视城来,真要被人发现,那可不得了。
“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斐厉笙拧紧了眉,侧过身,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唐宁身上。
唐宁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这几天降温,刚才太着急没感觉,待是带着斐厉笙体温的外套披上来时,她才在那股渐渐升起的暖意里回了神。
“忘了…”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搓了搓,还是忍不住提醒:“厉笙哥,这里有很多媒体和狗仔的,你这会儿要是被人发现…”
“嗯,我知道。”
斐厉笙望着她笑了笑,终是没忍住伸手手臂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顶:“先去我定的酒店吧,那边相对封闭一些。”
唐宁望着斐厉笙眼角的笑有些恍惚。
很奇怪,他这会儿给唐宁的感觉跟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的斐厉笙是清冷而内敛的,但现在的他却似乎是解开了枷锁,整个人显得轻快了许多。
也许离婚对他而言算是好事吧…
要不要来我的公司?
车子直接开进斐厉笙所在酒店的地下车库。走的VIP通道,一路并没出什么意外。
斐厉笙的助理只是帮他们按了上楼的电梯,并没有一起跟上去。唐宁站在斐厉笙身后,看着电梯门上的数字一路攀升。
目光不由得落到他身上。
他的外套还罩在她身上,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T恤,下身搭着一条牛仔裤。挺拔的背脊略显几分瘦削,戴着一顶鸭舌帽,少年感十足。
除了刚上车的那会儿,一路上斐励笙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唐宁自然也没有多嘴去问,这种家事,本来就不适合她插嘴。
他定的是顶楼的VIP套房,一层就一间,私密性极强。
关上门,斐励笙站在玄关摘掉了帽子和口罩。
唐宁跟他在身后,原本是想找双鞋先换上。没想到她刚从鞋柜里拿了一双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才站起身就撞到了顶柜。
只是碰了一下,虽然没多疼,发出的动静却不小。这满室的静默都仿佛被她咋咋乎乎的动作给惊到了。
斐励笙转身看过来。玄关处香槟色的顶灯像被攥碎的星子,落在那双清隽温和的眼睛里,璀璨柔和。他定定的看着唐宁的脸,像是第一天认识她,目光由浅入深,漆黑的瞳仁深处仿佛燃着两把火焰,似乎能灼透她的灵魂。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住了,窗外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灼热而恼人,却也盖不住唐宁胸腔里倏然加快的心跳声。
他忽然上前一步,顶灯的光亮在他眼睛里游离。一片柔和的光斑刚好落在他的薄唇上。唐宁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背抵在门板上,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逐渐凑近的唇。
斐励笙一只手撑在她耳侧,慢慢俯身下来。唐宁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指甲紧张到插进手心里,不知道气氛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他单手撑着门,气息慢慢靠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抵到唐宁的鼻子上。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清淡的草木香,空气越来越粘稠,而斐励笙的脸却在此处定住了:“毛毛躁躁的...”
他的手按在唐宁被撞到的额头上,极温柔的揉搓。
温热的掌心贴在微凉的额上,熨帖出轻柔的暖流。他的气息很近,灼热的像火焰,喷在脸上,灼得唐宁眼睛发疼,脸似乎也烧着了。
唐宁垂着眼睛不敢看他,为自己莫名的燥热与荒唐的悸动,隐隐羞愧。
“还疼吗?”斐励笙歪下头,鼻尖错开她的,凑近看她的眼睛。这个动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