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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和人类嗯嗯的样子……

“虽然我没有太多钱,不是腰缠万贯的富翁,”谢薄声说,“但是,毕竟工作这么些年,积蓄还是有一部分的。你一个猫在外生活又些可怜,而且,卖身完全不是男性——雄性——不,这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建议你最好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在如今的人类社会,学历虽然重要,但不需要学历的工作机会也有不少,不过苦一些,累一些。话又说回来,无论多么辛苦的工作,总好过牺牲自己身体,至少你拥有尊严。”

白猫先生沉默了。

小桑葚不喵喵也不说话,她将尾巴重新伸出来,抱着,珍惜地舔舔,自己为自己整理毛毛。

“我现在身上现金不多,也就两万多,”谢薄声说,“等会下了车,你拿着,就当应急。停车后,我就不送你上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想多玩两天也行,不想玩,回去找工作也可以。这些钱答谢你之前对小桑葚的照顾,以后遇到麻烦,还可以找我——我见你有手机,会用,对吗?”

白猫先生:“嗯。”

谢薄声说出自己的手机号码,确认他完全记下后,嘱托:“可以直接打这个号码。”

谈话间,已经到了。谢薄声临时停靠,落下车窗,将装好钱的包递给白猫先生,白猫先生凝重地接过,良久,才说:“先生,您对我的恩情,无以为报。”

谢薄声说:“没事,你照顾好自己,以后别再说什么和小桑葚生猫这种胡话。她在我这里很好,你放心。”

白猫先生继续说下去:“这样吧,我也没什么能帮助你的。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愿意让你摸——”

谢薄声干净利索地升起车窗,果断开车调头就走。

一秒也没耽误。

只剩下小桑葚的喊声:“白猫先生,多多保重,我一定会找你的~”

尾音发颤,在风中飘飘荡荡,不成样子。

小桑葚趴着窗户看了很久,直到车子转弯,再也看不到白猫先生的身影,她才好奇地问谢薄声:“谢薄声谢薄声,你能养得起猫崽崽呀,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生呢?我们不生太多,只生十三个?”

谢薄声:“……养不起。”

小桑葚忍痛掰掉一根手指:“那十二个?”

谢薄声叹气:“那以后可能不能每顿饭都吃乌鸡了。”

小桑葚在美味的乌鸡和可爱的崽崽之间痛苦纠结:“……十个呢?”

“倒是养得起,”谢薄声沉吟,“不过,小桑葚,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父母是教徒?我也受到一些宗教影响。”

小桑葚:“咦?什么影响?”

把不能发生婚前X行为几个字吞入腹中,不适合在晚上向猫猫提到这些危险且令她产生好奇的东西。

谢薄声换了一种说法:“结婚之前不能生崽崽。”

“喔……”

小桑葚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过了一阵,她转脸,微微歪着脑袋,快乐地说:“我有办法啦!”

“嗯?什么办法?”

小桑葚趴过来,大尾巴伶俐地扫过,她眼巴巴看着谢薄声:“只要你一直不结婚,我也一直不结婚,然后我们生的崽崽就不算婚前生的啦!”

“我们就可以一直造崽崽啦!”

第47章 喵喵

猫猫赚钱

谢薄声很欣赏小桑葚的思维方式,因为她总有许多种办法来让谢薄声无法正常开启一个话题。

譬如现在的“不结婚就不算婚前”这个逻辑,让谢薄声静默几分钟。

谢薄声说:“其实生崽崽并不是人生的必需。”

小桑葚说:“但是猫生的必需?”

谢薄声:“……也不是。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生小猫崽呢?”

小桑葚呆住了。

她倒是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对喔,为什么她在生崽崽这件事上这样执着呢?好像这是身体本能,每个发育成,熟后的猫猫都会自然而然地开启这个生活。猫咪的发热期就是为了新生命的降生而准备着,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容纳另一部分基因,来共同创造新的生命。

“我不确定哎……”小桑葚说,“咦……可以不生吗?”

“可以,”谢薄声说,“瞧,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生猫崽,为什么执着于’生’这件事呢?”

小桑葚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认为谢薄声很有道理的小桑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若有所思。她拥抱着自己的毛茸茸、玫瑰味道的大尾巴,就像捧着自己的宝贝,直到谢薄声将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车位上,她才顺手将大尾巴塞进裤子中,然后张开双手,用力地给了谢薄声一个拥抱。

“谢薄声谢薄声,”小桑葚说,“我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要生猫崽啦!”

谢薄声将勒住她的安全带紧急松开,隔着一层T恤,瞧了瞧她被安全带勒红的脖颈,在看到更多的东西之前,及时移开视线:“……什么?”

他发现,她还是不能完全具备人类的常识,很多细枝末节上的事情,她还不太明白,比如现在,被安全带勒红了也不呼痛,反而仍旧用这般热切而期待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样,怎么能让谢薄声放心送她去上学读书。

谢薄声无声叹口气,自己解了安全带,没有推开她的手臂,而是不着痕迹地往侧边避了避,以免触碰到少女的秘密。

谢薄声说:“可以抱,下次先把安全带解开,明白吗?不痛吗?”

她身上的勒痕,谢薄声注定无法伸手为她擦拭。

小桑葚用力摇头:“不痛不痛,喵,我们刚刚在聊,为什么我想生崽崽。”

谢薄声:“嗯,为什么?”

“我的大脑告诉我,”小桑葚指了指脑袋,“和你做可以生崽崽的事情会很快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一定是真的,对吧?”

谢薄声:“……”

他移开视线:“我不确定。”

谢薄声是学术派,但并不是专业研究两性行为的专家,在这方面只略懂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却并不具备丰富的实战经验,更不要说总结出一个答案。究竟快乐,还是不快乐……

谢薄声不能给出回答。他只知男方是肯定的,女方呢?

他不知。

小桑葚没有失望,她凑过来,小声问:“那你想要知道确定的答案吗?”

谢薄声不说话,他的手原本搭在开车门的地方,现在一只手撑着座椅,另一只手按在小桑葚肩膀上。他不推开小桑葚,也不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她的肢体实在柔软灵活,哪怕是这种狭窄逼兀的车内空间中,也已经双膝跪在座椅上,像猫一样,将一双手乖乖地搭在他肩膀之上。

“喂,”小桑葚说,“谢薄声,和我试试吧,我很好奇。”

谢薄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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