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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不过徐温云眼中,已丝毫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她只将满腔热情都落在了裘栋身上。

乘着上菜的功夫。

徐温云让阿燕由包裹中取出?一物,双手递送到裘栋身前。

“裘镖师,前些?日子我就关?注到,你脚上的这双靴已老旧褪色,靴筒脱线,鞋底也被?磨薄……我亲手给你做了双,就是不知合不合你脚的尺寸。”

坐在对面的陆煜,执壶倒茶的指尖微顿。

他只觉这些?话听着怎得这么熟悉?不禁抬眸望去……

还是那?双黑色皂靴,论?颜色,鞋底厚度,靴筒的高度……除了没有那?团祥云花样?,压根就与他现?在脚上这双一模一样?!

“娘子接连两日都受了惊吓,合该好好安神,怎得还能为我特意缝制鞋靴?我裘栋何德何能?能得娘子如此对待?”

裘栋自是感动非常,双手将那?鞋靴接过,格外珍惜的用指尖细细摩挲。

该说不说。

裘栋收到礼物的这个反应,远比当时的陆煜时不知强上多少,如此珍视的态度,实?在是让徐温云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她忽略对面投来的那?道格外锋利的眸光,一如以往般小家碧玉,温言细语道。

“我做鞋快,还有阿燕在旁帮衬着,实?在没费什么心。自那?日你同我说要贴身护卫始,我就开?始做了,紧赶慢赶制出?来,方才收了最后一针线呢,裘镖师快试试吧,若有何处不妥之?处,我还能再改改。”

“得嘞!”

裘栋喜笑颜开?,当场就褪了脚上这双,捧了新靴穿上,在地上跺跺脚感受了番,连声?笑道,“好得很好得很!就跟量身定做,比着我的尺寸做出?来的一样?!”

“裘镖师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我甚至都有些?舍不得穿…”

……

今日这个午歇,实?在是徐温云入队以来,渡过的最最愉快的一次,就连这鱼粉中的剁辣椒,吃着都比以往更香甜酸辣些?,填饱了肚子,还有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要收队,主仆二人先?后去茶寮后方更衣,因离车架不远,四周也尚算安全,徐温云就让阿燕回去……

哪知才刚出?来,徐温云眼前倏忽就冒出?来个黑影,将她强掳抱在怀中,抵靠在旁边的那?颗大?榕树下,她下意识想要惊声?尖叫,却被?一只大?掌捂住,惊惶着眼望向来人,脑中紧绷的弦瞬间松懈。

居然?是陆煜这个狗东西。

打心底里讲,徐温云确实?将陆煜剔除出?了借种求子的行列。

可一见着他,又不由想起洞中被?他拒绝的那?一幕,心里的火蹭一下燃起,气就不打一出?来。

她瞪圆了眼睛,拽开?他的手掌,又抬手擦了擦被?他捂过的嘴唇,甚至嫌弃地对着空气呸呸呸了好几下,这才抬起下巴,直视着他,颇为倨傲质问道。

“干嘛?做什么?吃多了撑着没事做?搁这儿和我玩儿躲猫猫?陆,客,卿,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是晚班,晚班知道么?请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在太阳下山前,不要出?现?在我十步以内!我压根就不想看见你……”

男人现?下哪里听得了这些??

从早上到现?在,他憋了满胸腔的愤懑,他惊觉于这寡妇态度转变之?快,昨日才和他交吻温存,今日竟就当着他的面,扭头就同旁的男子示好?

还有那?靴!

她竟送了裘栋双一摸一样?的靴?天知他望见的那?靴的瞬间,几乎就克制不住,想要上前夺过将其扯毁剁碎……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越想便越觉得憋屈。

陆煜怒火中烧,眉头紧蹙,手掌攥拳,薄唇紧抿,胸腔也剧烈起伏着。

话语好似带着寒光的锋刃。

“两日后,你想用裘栋做解?”

听得这句。

徐温云掀起乌羽般纤长的睫毛望他,嘴角抿了抹笑,甚至略歪了歪头,语调中带了几分天真?与嘲弄。

“我体内的媚*药能不能解,与谁合解……与你有关?系么?”

第二十章

“我体内的媚药能不能解, 与谁合解……与你有关系么??”



这世上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和?陆煜说话。

他心?头怒火锃得一下直冲天灵盖,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 瞳孔收缩,眸光凌厉,仿佛座随时?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极力压制怒火,却控制不住骨子里翻涌而出的暴戾,抬起?指尖,由?上而下轻划过?她?粉光若腻的肌肤, 由?光洁的额头, 到清丽绝俗的侧脸……最后?落在一折即碎的白皙纤细脖颈上。

分明牙齿都被气得咯咯作响,言语间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就这么?急于同我撇清?”

此亲昵举动中?隐藏着的致命危险。

徐温云却丝毫未曾察觉。

她?只觉男人指尖粗粝的触感, 不由?让她?想起?昨日在洞中?捧着他手掌轻吻的那幕,心?生出些?别扭, 抬手拂开了他的手臂,侧身而对。

“这不正是陆客卿所乐意看到的么??

你之前怎么?说的来着?你我之间是孽缘, 强扭的瓜不甜,让我不必苦苦痴缠, 莫要揪着你不放……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了啊!”



未曾想这寡妇竟会用他曾说过?的话,现下来堵自己的嘴。

可那时?他哪能想到二人能纠葛如此之深?在这寡妇强烈迅猛的攻势下,他早已一步步缴械投降, 只是这感情来的太浓烈太迅速,初时?他有些?猝不及防, 难道就大错特错了么??

陆煜也知当初既死命将她?推开, 现下又来牵扯, 这反复无常的举动,倒显得他这么?个男子汉大丈夫矫情。

拿得起?, 却放不下。

可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将此女视为?了自己所有。

占有欲作祟也好,得失心?做怪也罢,他绝不允许两日后?那醉春碎魂丹发作时?,与她?做解之人不是他,而是那裘栋!

他怒火消散了些?,复而涌上来些?懊丧,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现竟没由?来觉得有些?委屈。

“可你前日才说喜欢我。

昨日还与我交吻缠绵。

……岂能今日就翻脸不认人,去与那裘栋高声说笑?”

按理都将姿态放低到如此地步,她?也合该好好安慰解释一番吧?

谁知这寡妇竟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还斜乜他一样,由?鼻腔中?发出声嗤笑,浑不在意道。

“我前日是喜欢你没错。

可我今日就不喜欢你了呀。

我今日偏就喜欢上裘栋了,不行么??”



此女简直在他的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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