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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我就?是陆客卿。

现在四?下无人?了,我就?又是煜郎了?”

徐温云的不耐更甚。

他这幅样?子,同?那些?后院中为争个名分,哭哭啼啼喋喋不休的怨妇有何不同??

“称呼而已。

煜郎何至于计较这么多?”

可这敷衍的态度,无奈的神情?,委实让陆煜心中的疑窦与妒火更甚,在他看来,那许复洲的出现,无疑动摇了她的心意。

……二?人?的对话?,他将将听了个尾巴,正好听到许复洲示爱那段。

长这么大,陆煜从未知晓嫉妒吃醋是何物,可那个瞬间,他实在恨不得生生将那人?撕了,那声生分的“陆客卿”,不就?是她在老相好面前刻意疏远的证明么?

“究竟是我计较,还是你在假意与我周旋?

怎么?莫非那人?说了句八抬大轿娶你,你就?当真动心起念,想去做那五品知州的正室大妇?告诉我,你就?这么想做官眷么?”

嚯。

后知后觉的。

徐温云这才意识到,此人?竟是在吃味!

这倒有些?意思了。

徐温云心中生出些?兴味来,甚至还稍稍带了几分猎物即将入笼的兴奋,她努力了这么久,之前面对的一直是他的冷心冷面。

可现在,他逐渐流露出许多在意,且在意程度好似还不小。

徐温云垂头笑了,笑得比潋滟的波光还要更动人?,她抬起指尖,沿着鬓边缓缓划过那张英俊无双的面庞。

“世?上哪个女人?不想做官妇贵眷?我何止想做五品官员的正室大妇,如若可以?,我还想做至尊皇后呢。”

青葱嫩白的指尖,抚过他宽厚的肩膀,硕壮的臂膀,然后搂住了他遒劲的窄腰……她一把搂住男人?,在他怀中扬起灿若桃李的面庞。

她温柔小意,好似与微漾的湖水融为了一体,踮起脚尖,贴近男人?耳旁,语意缱绻。

“……可比起那些?,我更想做你的女人?。

荣华富贵算什么?只要能与煜郎在一起,哪怕是粗茶淡饭,浆洗过活一生,我也愿意。”

男人?哪抵得住这些??

方才还如只炸了毛的猫,可现下听了这些?温言软语,饶是浑身的戾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哪怕她是装出来的呢?

但既还愿意哄诱,可见对他还是上心的。

陆煜嘴角微微上扬,可却梗着脖子,并未立即回抱她,而是抵不住心中的疑惑与在乎,问出了那个萦绕心中已久的问题。

“那个人?,不交代交代?”

徐温云在他怀中拧着身子撒娇,

“煜郎想让人?家交代什么嘛,不过就?是个无甚紧要的旧人?,煜郎何必放在心上?退一万步讲,如若我愿,成为寡妇的头天就?跟他,哪还轮得到你?煜郎就?莫要醋了,好不好嘛……”



也是。

这寡妇本就?再嫁过一次,守宫砂亦还在,就?算待字闺中时,有过些?少女旖旎之情?,又能妨碍他们?些?什么呢?

他不是那么小肚鸡肠之人?。

陆煜伸臂将怀中之人?紧紧揽住,将头深埋在她颈窝中,闻了闻沁人?的馨香,复又将人?松开。

“我知你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呵。

倒也好哄。

没说几句,就?自己想通。

可见这人?不是个执拗性子。

所以?哪怕这一路抵死缠绵,可待到津门,她抽身而退,与陆煜摊牌之时,他也断然不会钻进死胡同?,一怒之下伤她性命的吧?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现在最紧要的,是先?将陆煜勾缠到床上。她倒并不担心明日解药之事了,毕竟现下瞧他这番呈陷情?海的模样?,是断然不会像上次那样?置她于不顾的。

可媚*药明日才会毒发。

要不要就?今夜,引他咬饵呢?

……可徐温云委实累得慌,泡在温泉池子中,她甚至连指尖都有些?抬不起来。

但这种事情?,必就?得趁热打铁。需得趁陆煜对她起意的势头,极速推进,如此方才能达到目的。

徐温云心中有了主意。

她踏出浴池,将光洁的手臂穿入绸质的睡袍中,待擦干净身子,便坐在榻旁掰着手指头……

“沐浴净身,焚香选衣,妆发齐整,若有必要,可在事前高歌献舞助助兴……”

在身后为她擦发的阿燕,不禁笑问道,“夫人?这是在嘟囔什么呢?”

“你说男女同?房前,做这些?准备够了么?够有助于情?好了吧?”

阿燕闻言,便明白主子这是要为借种做准备,亦在旁出谋划策,忽灵机一动。

“酒!

饶是新婚夫妇洞房花烛夜,都要喝合卺交杯酒呢,您与那陆少侠不也是头次同?房么?不妨也喝两杯?一则消解消解尴尬,二?来酒意上头人?松泛了,也好解衫办事不是?”

徐温云深以?为然点点头,望向阿燕的眸光中满是欣赏。

酒确是个好东西,论?起来,她与陆煜头次亲吻,不就?是在醉酒之后,情?迷意乱时发生的么?

“那便去给?我传几壶好酒来。

绝不能伤身,若能再有些?温补壮*阳的功效,便更好了!”

“得嘞,奴婢这就?去摇船安排。”

*

天色已晚,岛上南院的厅内,烛火熠熠下,男人?正端坐在方桌前,一面执笔批看折章,一面听龙鳞影卫的禀报。

“殿下离营许久,军中未乱分毫,浮了个欲刺探殿下行踪的探子,只先?按照殿下之前的吩咐搪塞着,并未打草惊蛇。”

“皇上病重在床,朝中大事尽由太子一手掌握,饶他骄奢淫逸,横征暴敛,惹得朝臣怨声载道,却也不敢触怒分毫,那些?攀附者纷纷顺太子心意,上数道折子斥责殿下功高盖主,拥兵自重。

好在有那几个已向殿下投诚的大臣按压,及些?有志之士的暗中活动,暂且出不了乱子。”

“贵妃娘娘在与龙榻前侍疾数月,终察觉出些?端倪…只还需细查。”

……

陆煜知人?善任,但凡身有才能者,皆愿放权擢升,积累多年下来,随在身侧的下属都是些?得力且衷心的,许多事务并不必他躬亲处理。

他凝神听着朝堂军中的要务,拣了几桩要事处理,正将将把话?交代完,就?听见院外传来敲门声,还有那寡妇的软糯娇唤。

“陆客卿,陆煜,煜郎,煜哥哥,元白哥哥……煜冰块!”

陆煜提笔批奏的指尖微顿,抬眼就?望见龙鳞影卫原本肃绷着的脸,听见那最后一声,忽就?抿了抿唇,将头颅埋得愈发低了几分。

男人?剑眉蹙起,将笔搁下,微摆了摆手,龙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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