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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身负重伤。

谢秋白记得一个纪录片里,一头花豹想要猎杀一头野猪,它采取的偷袭伏击的战术,一不小心被野猪发现后,花豹根本不敢上前直接和野猪对决,立刻就逃走了。

身为一个没有利爪,没有惊人咬合力,又没有远超野猪那快速奔跑速度的人类,谢秋白

手里连个厉害的兵器都没有,他只有一杆长枪,枪头是在市维修站用扁铁条磨成的,抢杆是木头。

哦,还有一柄砍柴的板斧。

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去和野猪近身搏斗啊。

张建国也怂了,他一个自幼学医的,实在不擅长拳脚功夫。

他这些天还听说了野猪伤人事件,知道这东西十分凶残,被它撞一下,人直接就得骨折。

这荒郊野岭的,受伤了连救治都困难。

左右看了看,就近都是茂密的林子,连个高地都没有,张建国慌了,“咋……咋办,不会刚好来咱们这边吧。”

谢秋白也很怕,他也没有那么勇敢,他现在只想逃跑,远离危险。

可是听远处惊叫声和野猪嚎叫的声音愈发近了,好像就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上树,上树。”谢秋白急中生智。

“好好好!”张建国急忙应了,手脚并用的选了棵又大又粗的树往上爬。

“别爬那么粗的树,连抱都抱不住,怎么爬,找个细点的,抱得住的树。”

谢秋白心慌,可看张建国比他还怕,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爬树,两个学渣互抄作业,愣是爬了两三米高。

谢秋白坐在树杈子上,把塞在裤腰带上的板斧还有长枪,都拿到了手里。

这时候,被一群野猪追着的人已经到了近前。

谢秋白心里直呼,“好家伙!”

他们这是惊了一窝野猪啊这,除了雌雄两头野猪外,还有八头个头小一圈的小野猪跟在后边。

不过这些小野猪,比起像个小坦、克一样的妈妈,以及拥有锋利獠牙的爸爸,纯粹是重在参与,每只还不足百斤,跑的也慢。

谢秋白觉得,他可以等小野猪从树下跑过去的时候,用自己的板斧砸下去,从高处抛下去的重力和速度,足以让一头小野猪玩完。

可是等他看清前边跑的人后,谢秋白想躲也来不及了。

郑多海竟然在里边。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一道充满了惊喜的爆喝,“我滴个乖乖,这不是咱团场的人嘛,救命啊!”

谢秋白心说,你那一米九的大块头,长的跟个怒目金刚似得,你救别人还差不多,谁有那能耐救的了你啊。

“你们把枪扔给我。”谢秋白不愿意下树,但他也不吝于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助一下别人。

有□□就好了,远距离狙击,最适合他了。

“你们跑到前边柴堆那后,就转弯继续北跑。”

谢秋白这两天就在这一片砍柴,对这里树木密集程度很了解。

北面那边的矮灌木比较少,到时候方便他瞄准。

那个大高个听了谢秋白的话,应了一声,又加速跑的快了一些,跑到他的树下时,把手中的□□快速的抛给了谢秋白。

谢秋白接住□□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给枪上了膛,野猪就到了之前说的位置。

他嘴巴发干,手不受控制的也有点抖,他这一下万一要是没有打中野猪要害,而是打伤了野猪,那它们肯定会变得非常疯狂,不达不目的不罢休的紧追郑多海几人。

这种情况下,他们几个,也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野猪嘴巴那咬合力,一口下去,谢秋白都不敢往下想。

过于紧张的谢秋白心脏猛跳,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他努力放稳心神,深呼吸了几口,□□对着跑在前边的公野猪的眼睛,手心里满是汗的扣动了扳机。

枪响过后,“嗷——”的一声凄厉之极的嚎叫响彻天地,被射中的公野猪发了狂一般的往前冲了十几米,庞大的身躯就轰然倒下。

谢秋白放了这一枪后,都没来得及看有没有击中,就又瞄向那只母野猪,那只野猪在公野猪被击中后,就机灵的和一群小野猪四窜而逃,已经胡乱钻进了灌木丛里,谢秋白只看到了猪屁股。

目测了一下距离,谢秋白对着它唯一柔软脆弱的菊花,放了一枪。

“嗷——”一道更加凄厉痛苦的叫声,简直是响彻寰宇。

那只野猪“噌”一下像是窜天猴儿,跑离了谢秋白视野,有样学样,谢秋白又对着射程范围内的猪屁股,都放了一枪。

“嗷——”

“嗷——”

“嗷——”

野猪的惨叫声接连不绝,由近及远,刚才还在生死时速奔跑的郑多海几人,看安全了,都停了下来。

总算脱离了危险,这条小命总算是还能再活几十年。

只是等大家看到,那些发狂奔逃的野猪伤处后,都觉得浑身一紧。

咱就是说,这打的地方,多少是不是有点子猥琐了?

“不然呢?把你们从那里拉出来,是不是会更好?”

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谢秋白,这会儿全身乏力,丝毫提不起劲来,他唯一的力气,都用在了从树上爬下来。

他摊靠在树下,看出郑多海几人的小心思,毫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嘿嘿,我滴个乖乖呦,兄弟,你这枪法绝了啊!弹无虚发,百发百中!”

身高一米九的彪形大汉,诚心诚意的对谢秋白竖起来了大拇指。

谢秋白轻哼了一声jsg,事实而已,这些人就是大惊小怪。

他是完全把刚才紧张的浑身冒汗,手直发抖的时候了,下巴一抬,拽的插上翅膀都能和太阳肩并肩了。

“哈哈……相聚就是缘,谢秋白同志,我叫钱有才,刚说话的是袁大勇,他大老粗一个,不会说话,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这是曹广志,听说郑兄弟你们认识,今天我们哥几个还能好好站在这喘气,真是多亏了谢秋白同志!

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我们兄弟几个得给你磕一个。”

这个钱有才,八字眉下,长了一双绿豆眼,又留了两撇胡子,本猥琐的长相,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整个人看起来又偷着不可忽视的奸滑精明。

和袁大勇那小山一样的体型,以及曹广志的健硕不同,他个子不矮,身型却瘦溜。

他站在三人最前方,他们四个人里,只有他照顾到谢秋白现下还坐在地上,微躬下腰,保持着视线和谢秋白齐平说话。

和郑多海一脸无所谓不同,袁大勇和曹广志在钱有才说话时,视线是都在他身上停留的。

就仿佛,随时等着他吩咐他们事一样的信服。

“别,可千万别,我这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建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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