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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斯,激活我之前购买的道具,计算世界意识对我的无意识攻击数值,道具扛不住了就再买。】

她要开始浪了。

【收到。】

而此时,吞噬蝗对整个法阵的吞噬只差最后一口。

……

那边的塔罗纳正在动人家的蛋糕,这边的无情也开始了行动。

夜半三更,本该熟睡的金剑和银剑穿着夜行衣翻出了院墙,他们一个朝着里正家的方向去了,另一个则目的明确地奔向了被毒雾笼罩的山坳。

整个小镇都在保守同一个秘密,大人的话不好套,小孩子的话还不好套吗?

娃娃脸的银剑只用了几串糖葫芦,便成功地打入了小孩子们的内部。

他也不问别的,就问这杨姑镇哪里好玩,说自己是个爱玩的,过几天便要走了,这些天正好去逛逛。

被糖葫芦收买的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分享自己的秘密基地,银剑还煞有其事地同他们讨论哪里更好玩,比如他喜欢吃鱼,那他便觉得河边更好玩些。

听得几个假装路过的大爷大妈渐渐放下了戒心,真以为他就是爱玩的少年郎,想趁着这几天自己出去玩。

银剑打听了一上午,从几群孩子口中拼凑出了同一个消息,一个不被外人所知的消息——

大人们不准小孩子去西南边的山坳里玩。

为什么不准,自然是因为那里害人的东西。

做戏做全套,银剑去河边溜达了一圈,提了几条鱼回来,请洛娘子做成了红烧鱼。

饭后,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无情。

无情沉吟片刻,当机立断定下了夜间的行动。

不能再拖了,镇上的人盯得他们越发紧了,必须尽早离开。

里正尚未回来,金剑此去直奔书房,房中摆放整齐,他轻手轻脚地在书柜间翻找,门外鸦雀无声,似是府中人都睡熟了。

然而,金剑并不知晓,在这府中四处巡逻的小厮个个都不简单。他们虽然毫无内力,也不会武功,却能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府中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和眼睛。

金剑之所以此刻还未被发现,全都是因为他被一道魔法笼罩保护着。

不仅他有,无情和银剑也有,只不过都是未激活的状态。

只有当他们受到了攻击,这道魔法才会被激活,而塔罗纳留下的炼金人偶也会瞬间进入战斗模式,在制作者赶来之前保护好这三个脆弱的人类。

前往山坳的银剑则不出意外地遇到了鬼打墙。

这个鬼打墙还很高级,每一转都是不同的景,让银剑始终以为自己是在正常地前进,直到他转回了贯穿杨姑镇的那条河边。

银剑:……

银剑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他竟未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是奇门遁甲?

不。

银剑环视四周,这绝不是奇门遁甲。

他虽然只对此懂个皮毛,但在公子身边耳濡目染,他对奇门遁甲也有了一些基本的常识。

倘若这是奇门遁甲,那布下这局的人,绝不会是凡人。

那山坳里……究竟有什么?

银剑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脚步一转,打道回府。他必须将这一切告诉公子,这已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少年才走没多久,河的另一边,只能勉强行两辆马车的道路上出现了一顶轿子。

四个大汉抬着,轿尖上坠着四盏灯笼,红色的底,黑色的字,是一个大大的林字。

这正是里正的轿子。

他竟然提前回来了。

第010章 四大名捕

今夜的月色一如既往,杨姑镇外没有虫鸣,四周寂静无声,唯有流水淌过青石。

四个魁梧大汉抬着一顶漆红的实木轿子,悄无声息地进了镇门。他们脚步极稳,踩得也实,踏在地上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好?*? 似这轿子里没有坐人。

他们一路穿过大街,绕了两圈,最后停在了里正的宅门前。

这半夜的,里□□的大门前却站着一个打扮娇艳的妇人,芙蓉般的面庞上没有丝毫困意,一双美目亮得有些过了。

她身后跟着两个提灯的丫鬟,都低垂着脑袋,瞧着木讷讷的,像极了白日里一个游走戏班子表演的木偶戏。

轿子落下,妇人满脸欣喜地迎上去,嘴里直喊道:“夫君,我的好夫君,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害得妾身好生担心啊。”

“呵。”

轿子里传出一阵轻笑,一只年轻人的手从里面伸出来,不急不缓地掀开了轿帘。

这里面分明坐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白面细眉,细看还有几分阴柔气。

“夫人莫怪,实在是宋大人的大驾急不得啊。”

男人任由妇人挽住自己的手臂,两人调笑了几句,这才往府里走去。

站在门槛边上装门柱子的管家弓着身子,谄笑着迎上来:“老爷,夫人,晚食已经备好了,是上好的血食,新鲜无比。”

娇美妇人轻哼一声,挽着男人的手撒娇:“这血食再新鲜,吃这么些时日也吃腻了。”

管家笑得如同庙里的弥勒,并不敢接话。

这男人与妇人正是杨姑镇的里正林琮及其夫人祝氏。

林琮点点头,一手摸了摸祝氏越发娇嫩的脸,正要与其说几句私密话,不想前脚才踏进门槛,后脚他便脸色大变:“有生人!”

他话音未落,抬轿的四个大汉并提灯的两个丫鬟齐齐抬起了头,六双空洞的眼睛刹那间变得一片血红,面目扭曲一阵,俱变得如嗜血野兽般狰狞可怖,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嘶吼声。

与此同时,在府中巡逻的小厮也齐齐停下了脚步,他们望向四周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犹如训练有素的猎犬般散开。

主人有令——

府中有生人,格杀勿论!

金剑第一时间听到了外间忽然变得杂乱且多的脚步声,他立刻明白是自己暴露了。

来不及多想,金剑将从书柜最深处找到的两封密信揣进怀里,再将脸上的面巾紧了紧,快步冲到半开的窗户前,游鱼般滑出了书房。

府里到处都是像猎犬一样搜寻猎物的人,金剑借着夜色和夜行衣的掩护,趴在房顶的阴影处,眉头紧皱地环顾四周。

他虽在神侯府,领着朝廷的俸禄,但也是一个风里来雨里去、沾过血腥的江湖人。

以往累积下来的经验告诉他,倘若找不到最合适的时机和位置,他最好不要贸然行动。

因为下方这些显然很不正常的人一旦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异动,就会顷刻间一拥而上,他武功再高,也会被生撕得干干净净。

金剑小心翼翼地放轻呼吸,又往阴影里退了退。

下方那些被命令的人并不算厉害,因此察觉不到金剑的存在,他们只能毫无目的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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