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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稳固心神,这是如今她想到的唯一能帮他的办法。

宋听檐听到这话,执着黑棋的手微微弯曲,似乎有些出神,久久没有开口。

夭枝见他未语,身上一时越发热起来,且想到他们之间那般亲密无间过,便更加拘谨。

也是,他如今这般清醒,这些时日亦是端正守礼,恐怕会拒绝。

她不由悄悄看了他一眼。

宋听檐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慢慢抬眼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依旧是平静毫无波澜,“你受不住。”

看来确实可行……

“你经过泯灭道一遭,还未恢复,难免生乱。”他很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个事实,仿若双修那事并非能让他失了分寸之事。

夭枝闻言站起了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不解道,“我好好的呢,你那日不是还给我输送仙力了吗?我如今身子比往日还好,怎会受不住?”

她这一问,他微微一默。

屋中气氛颇为微妙暧昧。

宋听檐闻言并未再语,只一句吩咐道,“此事不可。”

夭枝闻言不再开口,但多少也来了几分执拗,她自来就犟,如今有办法帮他,却不用是何道理?

他仙力若不恢复,等回到天界不知有多危险。

反正此事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她自然不怕……

夭枝心中暗想,但见他这般清冷之姿,想要勾上榻恐怕真是不容易……

他太过敏锐,恐怕轻易便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夭枝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眼眸低声说,“没什么。”也不知是不是她回答的过于快,而显得有些慌乱。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她只感觉到宋听檐的视线落在她面上,好像下一刻就能看出她的心思。

他看过来许久,“你……”

夭枝眼睫一颤,当即俯身吻上他的唇,想要堵住他的话。

温热的唇轻轻碰上,她竟微微发颤。

他们之间身份太过复杂,他如今在九重天上教导自己这般严厉,若当真与如此清冷做派的他,这般耳鬓厮磨,也着实是叫她有些受不住。

她亲上他微凉的薄唇,心跳快得离谱,呼吸都有些乱。

宋听檐微微一顿。

她轻轻一碰,便收了回去,伸手抱上他的脖颈,慢慢坐进他怀里。

她不敢抬头看他,她与他靠得极近,呼吸间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他低头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如有实质。

夭枝靠在他怀里,双手下意识往下,指尖顺着他的衣领慢慢往下,见他不动。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不由呼吸一紧,伸手重新抱住他的脖颈,与他贴得越发近。

耳旁贴上他的耳旁,烫着脸微微直起身子,轻轻磨着他的前襟。

他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衫轻易传来。

夭枝只觉自己浑身烫得厉害,心跳极快。

如此,他才有了动作,他伸手而来,将她往上抱了抱,她靠在他身上,便越发近。

夭枝被他抱起,闻到他身上的檀木清香,一时心下慌跳。

她颇有些紧张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她伸手紧紧环抱住他时,他微微一顿,夭枝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缓声开口,“想好了?”

他身上的檀香气息缓缓透来,萦绕在她周围,叫她忽略不去。

夭枝轻轻点头,想到他先前还在九重天上呵斥她,如今这般,着实羞臊。

宋听檐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往里屋走去。

夭枝心跳如雷,且他还这般安静,她便更显紧张。

等被他抱着放到床榻上,她才勉强留出一丝清明。

这般头一次揭开所有身份的亲密,叫她心口慌跳,呼吸都有些发紧,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

倘若没有师父这重身份,倒也不至于有这般偷摸亵渎之感。

她看着他长身玉立于榻前,清冷着张脸,伸手解衣,她竟不敢多看。

她连忙闭上眼睛,强作镇定,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带,却因为慌乱,且看不见,越解越紧。

许久,他伸手而来,替她解。

夭枝只觉呼吸越发紊乱,想到接下来的事,就越发紧张,下一刻,便感觉床幔放下,榻中昏暗,枕侧微微一沉,他俯身而来,低头吻了上来。

夭枝感觉他温软的唇瓣吻上来,心口瞬间慌乱,被动承接他微凉缠绵的吻,竟下意识呜咽出声。

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现下却比那一回还要紧张。

她下意识睁眼看他,竟对上他清冷的视线,他动作很轻很稳,唯有亲吻格外磨人。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全程都无意识的任由他带领,吻到深处,脑中轰得一声,一片空白,抓着他的手如烫手山芋紧握,不由逼出两滴泪来。

下一刻,宋听檐眉眼清隽沉稳,似真的在行双修之法,夭枝忍不住叫停,这般缠磨着实受不住,他颇为无奈,停下片刻强行压制,伸手而来轻轻替她擦去,可动作依旧未停。

她再哭,他便低头吻去,温柔缠绵,克制压抑。

第116章 很快就好了。

夭枝不曾想到双修竟是这般难捱,他已经极致温柔,可这般缠磨叫她怎么吃得消?

他温柔至极,不快不慢,连姿势都不曾变过,却一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加上他这张脸,和她做这样的事,着实让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她忍不住求,可怎么求他,他都没有停。

这样极致的温存,叫她如同溺在其中一般,起不来,挣扎不开,连声音都有些哑了。

他却依旧不停,俯身靠近她耳旁,清冷的声调都带上温度,莫名暧昧,开口之间炙热气息烫得她受不住。

他温柔至极,“再忍忍,很快就修好了。”

这怎么忍?

这大半日都快过去了,她如何吃得消?

可想到若能助他,倒……倒也是能忍一忍。

且他还这般温柔,只是她颇为耗些力气罢了。

可她到底想得还是太天真了些,一整日过去,这般温柔克制又压抑着力道的缠磨才是更耗力气,他却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一般,依旧缠磨未止。

结束之后,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俯身过来,替她擦去汗水,她瘫在榻上,连手指都无力抬起。

她筋疲力尽,宋听檐也只穿了一身单薄里衣,取了净布来替她擦拭身子。

都这般坦诚相见了,她自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由着他掀开被子,替她慢慢擦拭。

她靠在他怀里,想起方才,视线抬起落在他脸上。

刚才那一场克制而又温存,自也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的,他薄唇现下是摩挲之后的红,沾染水光,颇为潋滟,显得他整个人清冷之间格外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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