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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不近人情冷漠凶悍,竟也让人觉得他是个温润公子的错觉。

先是被触手可及的神颜惊住几息, 江瑶镜视线下移, 终于知道自己一阵乱摸到底摸得是什么, 现在手还在上面放着呢。

她下意识就要缩回手,却在指尖即将彻底离去之际停住了。

脑海深思彻底清明。

看了一眼床帐又瞥了一眼薄被软枕, 熟悉的花纹样式确定了这是自己的厢房。

恩,所以这厮是未经允许偷跑上来的。

再看他如今的样子, 里衣大敞,脖子以下裤子已上几乎一览无余, 还香肩半露?谁家好人睡觉能睡成他这副荡漾模样?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摆弄这一出, 又是为何?

视线回落在自己依旧放在他腹部之上的手。

作弄自己?嚷嚷着失了清白要让自己负责?虽然一个大老爷闹着失清白很是荒唐, 但眼前这厮思路异于常人又没皮没脸, 他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呼吸绵长,闭目安睡, 看着好一副美男卧睡图,

江瑶镜无声冷笑。

绝对醒了。

就算先前没醒,可刚才自己那一阵乱摸,便是个寻常男子也该醒了,更别提武艺高强警惕心甚浓的秦王了。

男人啊。

自己是个成过婚的,如何不知他们早起时是个什么德行?

肯定是装的,说不得自己指尖一离开他就要醒了,然后就是撒泼打滚要负责,不依他就要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了。

对付这等没皮没脸的无赖,不能顺着他的节奏走,必须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原本要离去的指尖又缓缓覆了下去。

她掌心又落回去的瞬间,岑扶光差点没控制住打了一个机灵,好在优秀的自控力让他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要做什么?

不是应该尖叫一声弄醒自己然后再算账么?

怎么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闭上了眼睛,触感就格外明显,她的手又软又嫩,若有似无地划过某些地方,又好似特地照顾了某些地方。

若即若离,似假还真。

你根本就猜不透她下一刻会落在什么地方,只能全副心神都跟着她的指尖走,这种把一切都交给对方的主导,对岑扶光来说太过陌生。

也,过于新奇刺激。

自控力再有优秀的男人,也控制不了身为男性的本能反应,而是还是晨起这个极为微妙的时间点。

眼睁睁看着某处愈发明显,江瑶镜极为愉悦的轻笑一声。

“呵。”

岑扶光蓦地睁开眼,入目就是一张巧笑盼兮的美人面,而她那一直扰乱自己心神肃手还稳稳当当得停在原地呢,甚至在自己看过去后,捏了一下。

面上纯柔无辜,无声的挑衅却是说来就来。

岑扶光舌尖抵了抵上颚,竟还带了一丝笑意出来,喑哑着低沉嗓音问她,“好玩么?”

“好玩。”

江瑶镜十分坦然点头,眸光满是无辜。

“……好玩就行。”

话落,优秀的腰力一转,整个人就撑在了江瑶镜的上方,凤眸牢牢锁定下方的江瑶镜,“姐姐高兴了,也赏我几分高兴,如何?”

江瑶镜丝毫不慌,“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还企图倒打一耙,我才如此对待你的。”

“恩,是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岑扶光也坦然承认错误,手臂下弯,又近了两分,“所以姐姐你的回答呢?”

他,这次好像是来真的?

江瑶镜终于对两人如今的姿势产生了一点不安,她刚要摇头不允,岑扶光就自问自答,“算了,姐姐的答案我是一点都不想听,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说完清冷厚沉的松木香彻底覆了下去,唇上软软的触感传来,江瑶镜微微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而他的双眸也始终睁开,冷静到有些漠然的黝黑凤眸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有惊讶,有不知所措,但确实,没有厌恶。

岑扶光从来都是擅长抓住机会的,确定没有厌恶,而那些许的抗拒直接被他无视,左手撑着后脑勺,右手挡住她清澈的双眸。

根本就不满足简单的相贴,舌尖一顶,直接攻城略地,发出猛烈进攻。

毫无防备的江瑶镜勉强发出一声惊呼,挣扎根本无用,只能被动承受狂风暴雨。

*

江团圆昨儿看热闹看得贼高兴,今天早起后还是非常兴奋,穿戴好后就要去敲江瑶镜的房门,想跟她分享昨儿看到的一切。

好在理智尚存,在即将敲响门扉的时候收回了爪子。

拧巴着一张小圆脸为难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所以,秦王还在里面吗?

这门,我是敲还是不敲?

她在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圈,最后腿一弯,直接靠墙蹲在地上,假装自己是颗蘑菇,数着地上的蚂蚁玩。

等了好久,腿都麻了,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江团圆警惕地没有出声,只盯着房门瞧。

出来的是岑扶光。

他只着一身雪白里衣,眉眼带笑,直接推开了对面的房门。

恩,不仅跟来了自己的船,对面的厢房也被他占据了。

江团圆一个起身窜进了江瑶镜的厢房,她正在屏风后面净面,江团圆认真观察她,除了嘴巴有些肿外,没有其他任何痕迹。

不信邪地又跑去看床榻,是有些凌乱,但依旧是姑娘香闺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香味,但确实没有奇怪的味道出现。

虽然她自己还没成婚,但伺候了成婚的姑娘两年,成没成事,江团圆一闻就闻出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回到屏风后面,幽幽问:“秦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

一晚上,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秦王这么纯情的么?

可他再继续这样纯情下去,小主子什么时候才会来?!

“噗——”

江瑶镜正在漱口呢,就被她的虎狼之词给彻底惊到了,喷出去不说,还咽下去不少,呛得一阵咳。

好容易缓下来,红着一双眼只瞪江团圆,偏江团圆丝毫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谁家好男人能忍心爱的姑娘在怀里一宿不乱动的?

除非他不是男人!

凑近,非常严肃的低声再问,“姑娘,他到底能行不,你确定没?”

他当然行,还行得很。

想到刚才的事,江瑶镜又面红耳赤起来,恼羞成怒地捏住她的小耳朵,“你个还没成亲的小丫头关心这些作甚?!”

“不许再问了。”

江团圆还是有些眼色的,见江瑶镜似乎羞得都快不能见人了,猜到应该还是行的,到底还是嘱咐了句,“别纯情太久,老太爷指不定啥时候杀过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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