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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食不好吃吗。”
沈父笑的一脸褶子,他早就想跟那几个老东西显摆了!叫他们看看他沈鸿的闺女,个顶个的厉害!
“爹最近时常在宫中办公,不若明日爹将同僚请到家中,乖宝置办一桌,也好叫他们瞧瞧我女儿的本事。”
高氏白了丈夫一眼,还真当她不知道丈夫的心理呢,臭显摆,也不怕累着闺女。
知微笑着称好,“爹您问清几位叔伯的喜好,差人告知女儿,女儿明日一早亲自去市场买菜去,定给爹爹长脸。”
沈鸿一连几个好字,几个小的也是高兴的很,那姐姐做了大餐肯定少不了他们的份,这阵子姐姐心情不好,可给他们都憋屈坏了,连用膳都没那么香了。
晚膳沐浴过后的知微在房间看着摆满桌子的酒水,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唇角,想要倒一杯来喝,可是却听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是沈知蕴来了。
沈府上下,丢了根针最先知道的都是她沈知蕴,别说知微这一下叫人买了这么多酒回来,爹娘知道了也会只当闺女是要泡什么酒来日后喝,她可是要过来看看这丫头搞什么鬼的。
总不能是受了情伤吧。
知微一见姐姐来了,尴尬的放下了杯子,看着沈知蕴讨好道:“大半夜的,姐姐怎么来了,我就是想尝尝这几种酒水,往常都是喝的果酒花酒,今日想尝尝粮食酒的滋味,姐姐,我就只喝一点点,真的,保证不喝醉。”
沈知蕴看着小妹的模样也没训她,只是自顾自的坐下来端详了她半晌,心说这丫头应不是馋酒,看表情也不像是受了情伤,她迟疑道:“你是想做酒的生意?”
知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姐姐,不由的朝沈知蕴竖起了大拇指,“姐姐,你怎么知道?”
沈知微笑着白了她一眼,自顾自的也倒了杯酒道:“你这半晌看酒如同看了钱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神,我想猜不出都难。”
知微嘿嘿笑了两声,“这么明显吗,我也没那么贪财的。”
沈知蕴举起杯子闻了两下,望着她抿嘴笑道:“翠儿说你们从侯府出来的时候只带了银钱首饰,归家后虽然爹娘给了你不少的银钱,可你不是还开食肆去了,一门心思的赚钱,家里人哪能不知道你这个财迷的性子。”
说完她先尝了一口,连眉头都没皱,可见这酒并不辣口。
知微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尝了一口,点点头,确实跟水似的。
姐俩就着花生小菜聊着天,将所有的酒水都尝试了一遍,最后知微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古代的酒,酒精度数真的不高,她感觉自己又要发财了!
叫她想想叫她想想,这个生意跟谁一起做!
她又要发财了!
第109章 二人还是喝醉了。尤其知微一张脸红的不像话,比上次同红叶
二人还是喝醉了。
尤其知微一张脸红的不像话,比上次同红叶和念秦一起喝的还多。
沈知蕴看着还好,知微抱着姐姐的腰,嘴里嘟嘟囔囔着,姐姐,我又要发财了嘿嘿。
沈知蕴无奈哄了几句便将人扶上了床。
小醉鬼打着酒嗝钻进锦被里,将头都埋了进去,沈知蕴看着好笑,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知微那张通红的小脸来,终于叹了口气。
她又做梦了。
红叶口中那句玩笑的预知梦,在她这里却是真实发生了。
她梦见小妹同顾铭珏成了亲,一日同侯府老祖宗发生了冲突,竟意外失了孩子,致使多年不孕,知微受了天大的委屈,顾铭珏夹在中间两头受气,知微闹着和离。
最后是在几年后老祖宗身去了之后二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但因为孩子的原因,小妹往后的日子都不是那么快乐。
她同父亲说了此事,父亲同她的意思一样,还是觉得宋言澈更为可靠一些。
只是,叫她纳闷的是,小妹一向是不同意和顾铭珏在一起的,梦里又是怎么会同意嫁了呢。
是陛下赐婚?还是什么?
她一路皱着眉头的回了院子,却在抬眸看到空中的圆月的时候,又出了神。
因为喝了酒,她是有些烦躁的。
看着空中的月亮,竟突然想到了姜恒。
不知远方的他,是不是也会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家,也,想她呢。
她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姜恒了,从自己要同安若瑾成亲开始,她便将从前抛开了,她势必是要成为皇后的。
安若瑾待她确实不错,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且,她发现安若瑾同算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心狠手辣。
面热心冷。
安若瑾太沉的住气了,沈知蕴甚至觉得,只要他想,明日他都是可以登基的。
但是他现在却要光明正大的,堂堂正正的登上那个位置。
谁能想到呢,传说中的草包三皇子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比他那个疯子四弟可要疯批多了。
不光如此,他的能力和手段比她想到的要厉害的多。
她甚至怀疑从前的预知梦的真实性,这种人,最后怎么可能不当皇帝呢。
除非他自己不想。
否则,那个皇位必是他囊中之物。
她深吸口气,垂下了眉眼继续往院里走。
他们计划已经到了最后收网阶段,一切终将尘埃落定。
高处不胜寒。
没关系,只有高处才能护的住家人,她也才不会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其实,她对安若瑾的感情真的算是奇怪,她不爱他,却十分的信任他。
或许,他们会能成为很好的伙伴,互相取暖度过漫长岁月,应该也算不错的事情。
知微喝的醉醺醺的,她有些热,里衣半敞着,雪白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嘴唇微微张开,应是做了极好的梦,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
不知何时又闪身进来的顾铭珏站在知微床前,他们隔了层床幔,床上知微的身姿若隐若现,他按耐住心底的悸动,终是没有拉开床幔。
他已然明白了从前随意闯进她闺房有多么失礼,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他多想靠近她,将她拥在怀里,倾听她的心事,和她相拥而眠……
他伸了伸手,终是缓缓的放下了,在听到屋外的虫鸣声之后,皱了皱眉,转瞬消失在屋内。
前几日祖母不适,抓着他又哭又闹逼着他成亲的模样叫他不知所措,他像是陷入了深渊,差点没爬出来。
今日这场闹剧叫他突然清醒了,啪啪打醒了他,叫他豁然开朗。
祖母不都是对的,他不应该事事都顺着祖母。
他爱知微,本就没有错。
他一直被祖母支配着,娶了一任又一任的妻子,守着侯府,放弃了从军的梦想,成了陛下的一颗棋子,庶子庶女他也生了,够了,已经够了。
他都忘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