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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越掌握怎么样了”
刘一夫远远看见天空中飘来两头魔鬼鱼,额头一跳,立马询问身后的王静媛。
王静媛无奈回答:“频率依旧是只能三天一次,再多小莲花不配合。”
没有比花更懂劳逸结合的,一周七天,祂坚持劳逸逸逸。
唉,刘一夫长叹了一口气,把传送物质的活儿交给一朵花,果然还是有些草率了。
但赵群—小莲花,是唯一能承受住透明墙溢出能量,且和能量波动产生共鸣的载体。
而且怎么说呢,也怪不了小莲花不配合,丁斯扬给他们的尝试建议是,用那个之前对着她轰的大机器,同样对着赵群轰,直到触发小莲花本身的波动与能量同频道。
小莲花虽然能承受住,但明显不是很喜欢,所以每次都是赶鸭子上架,要沈念郁和于慕萧半骗半哄半推地,推到装置前站好。
尽管小莲花配合度有限,可好歹有用,刘一夫只能交代沈念郁和于慕萧那边再多哄着些。
两条魔鬼鱼飞到沙县上空后,熟练地倒出嘴里衔着的框中物质,然后开心飘到了沙县大食堂后厨边落下,等待投喂。
自从偶然一次,魔鬼鱼帮忙从矿区搬运了几框矿石回沙县,被战士投喂过两条糖醋喷射鱼后,在魔鬼鱼心中,没用的石头就和糖醋鱼划上了等号。
它们只要想吃了,就会自己衔着框子去矿区装矿石。
拦都拦不住!
刘一夫试过让后勤部别准备糖醋鱼了,但魔鬼鱼等不到就哭。
一直嘤嘤嘤地哭,不分白天黑夜,那么大一头鱼,把自己身体都哭瘪了。
最后刘一夫自己也受不了,又让后勤备上了鱼,结果就是矿石严重堆积。
随着时星生物的投奔,沙中城的地盘重新恢复了秩序,而且有了土生土长动植物们的带路,战士们找寻采集物资的效率翻倍提高。
现在情况和之前完全对调了,是三天一次的运输频率根本满足不了仓库储存速度了。
赵群跑腿一次,好不容易把仓库清空后,要不了一天,勤劳的时星生物就会催促着战士们赶紧再装满。
其他生物虽然不爱糖醋鱼,但思考者洞察了战士们只要把仓库堆满,才能调配更多人手去开拓的事实。
一个个指挥着自家子子孙孙给战士们帮忙。
刘一夫已经不得不让战士们把一些容易保存的矿石干脆直接堆在空地上。
陈琴站在病房外,看着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生命体态稳定的丁斯扬,以及在她身边忙碌的专家和医护人员,双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
沈念郁和于慕萧苦口婆心刚劝完油盐不进的小莲花,心力交瘁来医疗室打算开点救心丸,没想到遇到了又来看丁斯扬的陈琴。
他们也听刘一夫提过,陈琴每天一有时间就会到病房守着丁斯扬,协助医护人员给丁斯扬翻身,给她做肌肉按摩。
避免以后人醒了,身体却不行了。
谁也没想到丁斯扬一整理记忆,竟然整理了一个月还没醒过来,要不是数据显示她大脑一直处于高度活跃状态,大家都要以为她……
呸呸呸,于慕萧心里连着呸了三声,不吉利,不吉利。
于慕萧看着屏幕上五颜六色的大脑活动图:“丁斯扬就跟睡着了一样,我们不能先把她喊起来吃点喝点,走两步,然后再继续睡吗”
沈念郁久久无语,他有时候真怀疑于慕萧是不是拿一部分智商换了没用的颜值:“你能想到的东西,专家会想不到吗”
从丁斯扬陷入昏迷第四天起,就有专家提出过,是否可以用医疗手段唤醒她,毫无疑问,这个提议被其他专家还有刘一夫一起否决了。
绝不允许有任何可能波及丁斯扬安全的行动!
强制唤醒会不会给丁斯扬的大脑带来伤害,谁也说不准,万一像之前那位战士一样,永久不可逆损伤,整个‘机遇’项目就全毁了。
到最后,没办法,只剩下等。
沙县中的穿越者们,城外的时星生物们,卡蓝的‘机遇’推动者们,都在等,等丁斯扬醒来。
这一等,就是整整35天,丁斯扬还是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陈琴一只手放到玻璃上,隔着玻璃描摹病床上有些消瘦的身影:
“你们说,丁斯扬在记忆中看到了什么”
第86章 第86章
人类大脑到底能储存多少记忆,到现在也没有哪个专家能给出个准确答案。
人类一生有很多错觉,其中最著名的一个便是:当下正在做的事情,去感觉似乎曾经做过。
有的专家认为这是大脑的自我欺骗。
记忆是可以被创造的,所谓似曾相识,其实根本没有经历过,但当那个事情发生的时候,大脑却认为你经历过,并制作出了隐隐约约的假记忆。
从而让人真假难分,似幻似实。
也有专家认为这是大脑的记忆提取。
人类也许在母亲腹中的时候,就随着大脑的发育产生了记忆,只是随着成长,记忆越堆越多,大脑那点?cpu,为了不让自己宕机,便会筛选出没那么重要的记忆,压缩深藏进某个区域。
仿佛‘遗忘’。
但是,一旦大脑感觉到现在进行的事情和过去某种经历有类似的地方时,它便把过去的感觉调出来,闪一下,以此表示它没有偷懒,一直有在勤勤恳恳记录。
只是埋得深,挖得急,难免不全,大脑就会从现在场景选择画面,适当补充一下。
丁斯扬便是小看了自己脑海中吸收的种子记忆,当她试图去翻阅那些记忆时,立刻就被海量的信息给淹没了。
————小小的丁斯扬分割线————
春天从来都不是新生命诞生的季节,夏天和秋天才是,‘我’就是秋天破土出生的。
秋天其实挺好的,没有很晒的日星,没有淅淅沥沥下不完的雨,‘我’正悠闲地穿过林子。
日星悬挂在天空,温暖的光芒洒在‘我’每一寸身体上,呜~,‘我’舒服地晃了晃头,一只红色毛绒球突然掉落在了地上。
又是愤怒鸟。
它们总喜欢趁‘我’休息的时候,偷偷躲进我头上。
这合理吗‘我’不过是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幼崽,却要听着两只愤怒鸟在头顶耳鬓厮磨。
教坏小幼崽!
愤怒鸟很容易生气,一生气就会甩出全身羽毛,把惹怒它的家伙炸个灰头土脸,但毕竟现在它才是那个有求于‘我’的鸟。
所以红色小毛球在地上滚了两圈,看清把自己摔落到地面的家伙是‘我’后,立马讨好地啾啾啾叫了几声,试图重新回到‘我’头里。
行吧,看在愤怒鸟那么可爱,叫声那么好听的份上,‘我’还是同意它暂时住在我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