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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嘲笑,“这叫双标。程麦驰名式双标。”
翌日
平时起得早,周末都是拿来补觉的。
是以周天早上林桐在客厅看见俩人前后脚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挑了挑眉,又低头确认了下时间:“才十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走在前头的池砚洗漱过了,但人还没开机,头顶几根不听话的头发刺刺地翘着,睡眼迷蒙地打了个哈欠,鼻腔里冒出一声敷衍的“昂”,目光都不动一下径直往冰箱那走去。
倒是后头的程麦容光焕发,精神得不得了,兴高采烈地跟林桐分享:“桐姨,我等下要和同学一起练习后面的演讲比赛,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声音又清又脆,咯咯笑得跟只百灵鸟一样。
林桐被她的好心情传染,笑意盈盈,知道是正事自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又问她还够不够零花钱。
两人正说着,只听“啪”的一声。
冰箱门被阖上。
池砚喝了一口牛奶,反身倚在冰箱上,歪歪的没个正形,却愈发显得身型颀长。明明没站直,但过人的海拔依旧可以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这人初中毕业体检多高来着,184?
初二开始跟打了激素一样,身高一路猛蹿,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小学时候那股瘦弱少爷像了。
程麦脑子里还在试图回忆小时候自己仗着身高作威作福制霸他的日子,浑然没注意俩人距离,再抬头吓了一跳。
“凑这么近干嘛?!”
池砚没答,低头蹙眉看着她,“你下午不回来?下午又元在ktv的生日趴你不去?”
“昂,”她点点头,“我跟他说好了啊,晚上吃饭再过去饭店,对了你记得帮我把礼物带过去,我到时候就省得回家一趟了。”
“什么演讲练习要搞几个小时,”他嘴角扯了下,质疑她:“嘴巴都要说干了吧,你也不嫌累?”
程麦才不想和不懂演讲的人一般计较,“学长说先帮我过过稿子,然后再一起练习,互相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其实不止,市级演讲比赛后面还会有问答环节,靠自己一个人没法完成。
她之前还在发愁,没想到徐清时主动提出互相看看问题。说是这样,其实都知道肯定是他这个上一届的一等奖选手单方面扶贫。
“他人可真好。”程麦感叹说。
林桐听了也觉不错,“那你们中午在哪里吃饭呢?”
“还没确定。”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池砚突然出声:
“你跟徐清时,就你们俩?”
第17章
“对啊,学校也就我们俩去比赛啊。”
“你单独跟一个男的出去,去哪儿,安全吗?你都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吗?”他问得尖锐。
“我们一个学校的,学长品学兼优又不是坏人。新闻看多了吧你?”
说完,她没好气地把人推到一边,拉开冰箱门拿了一瓶果汁。
“坏人也不会把坏写在脸上。”池砚声音冷冷的,顿了几秒作出决定:“我跟你一起去。”
噗。
她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果汁被这句话惊得从鼻子里喷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你去?你既不参加也不认识他的,好尴尬,你不准去。”
再说,好不容易和传说中温柔帅气的学长独处的机会,谁想面对这么个高存在感的电灯泡啊。
她一口回绝:“不行,你不能去。”
再说:“又元生日,你难道放他鸽子?”
她可是知道的,这俩好的穿一条裤子,她就不信他舍得。
但没想到,他真舍得。
池砚拿出手机就要发信息,“我跟他说一声就行。再说,我不认识那什么学长,但我不是认识你吗?”他微微一笑。
程麦被他的挑衅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恨恨地跺了几下脚,“就不准。”
“哦,我偏要。”
“你,你!”
她被气得手抖落了几下。
最后这场大战还是林桐各打五十大板,一锤定音结束这场闹剧。
“行了,麦麦和别的同学练演讲,你凑什么热闹。”
“麦麦,你到了一个地儿,记得跟阿姨发个信息报个平安啊。”
“发信息也没法证实是本人。你打电话。”
俩人说好的地方在Lily's,学校隔壁街道的一家书店,三层,装潢典雅像上世纪伦敦的旧书店,书也也多,是这里非常火爆有名的书咖。
程麦到了以后,直接按徐清时给的消息上了三楼的小包间。站在门口万般不情愿地跟池砚打完电话,她表情管理了一番,将池砚小人彻底踢出脑海后笑着推开门。
徐清时看起来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他笑了一下,“你来了,看看要喝点什么?”
说着把菜单推过去,“我不太清楚你的口味,怕点了你不喜欢吃的,所以一直在等你过来自己点。”
程麦最怕的就是替她做了决定的人,万一点了不好吃的还得硬着头皮吃。
闻言,她很是满意,翻了两下菜单很快做出决定:“我喝冻柠乐吧,学长我请你。”
毕竟人是来帮她的。
徐清时噗嗤一笑,露出洁白的小虎牙,随后摇了下头:“不用你请,这是我妈妈的店。”
说着,自己下楼去帮她拿饮料。
如果说之前程麦对徐清时的大部分印象还是来自于道听途说,那她这次和他独处了几个小时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他人缘口碑可以那么好。
长得白净斯文,说话温温和和,犯了低级错误后被逗得轻笑,过后又认真给你讲解的斯文学霸,试问谁能拒绝呢?
“真是绝了,你知道他一开口那克制的牛津腔,听得我大脑褶皱都要展开了。”程麦回想起徐清时演讲时的声音,依然如痴如醉。
她其实是潜在的声控,
但渣渣少女路夏不关心这个,她只关心:“你俩在一个幽闭昏暗的小房子里呆了几个小时,就没挫出点什么意乱情迷荷尔蒙上头后的火花?”
说话时她不知道是因为遗憾还是因为太吵,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小点儿声。”程麦嘘她。
韩又元十六岁生日请了不少人。
按他的话来说是十五岁后的第一个生日,又是他二十整生前的倒数第四个生日,意义深远,直接在家里的火锅店摆了半个厅。
这会儿整个屋子里迎来送往,摩肩接踵,热闹得不行,韩又元初高中的朋友都被安排到了这附近几桌。
看了眼周围,程麦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放下心来,回想起他夸人时候的样子嘴角的笑藏不住一点:“徐清时说我思路其实很活,到第二个环节会很加分,要我自信一些。”
其实不止。
当时她无意识透露出自己的忐忑时,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