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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她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被迫收回了灵力。

好在谢临濯手指上的伤口基本止住了血。

赵时宁还记着显摆自己的十个戒指,她十指张开在谢临濯眼前晃了晃,笑容灿烂,“师尊,是不是特别好看?”

谢临濯眼中溢出些许笑意,虽没有直接说出夸赞的话,但也没有反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赵时宁这话说完,又连忙把放在搁在床榻上的金锁拿过来,递给了谢临濯。

“你这是作何?”

谢临濯接过两个金锁,眉心蹙了蹙,不解道。

“这自然是给咱们的孩子的。”

赵时宁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抚向他平坦的腹部,试图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谢临濯呼吸一窒,呼吸渐渐乱了,他敛眸盯着她捂在他腹部的手,“那又你如何得知会有两个孩子?”

赵时宁想也不想道:“直觉,做娘亲的直觉,若是这次只怀了一胎,那师尊得再给我生一个才好。”

谢临濯迄今为止还没有问过她,为何她会致使他怀孕,但这些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了。

他孑然一身,对这世事厌烦厌倦。

这些日子怀有身孕,纵使痛苦,他生平第一次有种他还在活着的真实感。

更何况,他是在为她孕育生命,繁衍子嗣……

“若是只有一个孩子呢?”

谢临濯手中摩挲着金锁,只怀这一胎,便已让他心力交瘁。

“那便再生一个,我喜欢孩子,孩子越多才越好,若是第一胎是男孩,师尊必须得再给我生个女孩,你想这“女”和“子”才能凑成一个“好”字。”赵时宁将从系统那学来的话驾轻就熟地哄骗他。

【好熟悉的话术,你哪里是因为好事成双,你分明是因为我之前告诉你女宝两千点,男宝一千点,你这个势利的女人就只想着能几胎都生女宝!】

赵时宁看出他的迟疑,连忙钻进他的怀中,撒娇似的缠着他,“师尊,你真的喜欢我吗?若是真的喜欢我,怎么连为我生孩子都不愿意。”

“我保证,你只管生就好,以后孩子出生就由我来照顾。你只管多生几个,以后可以热热闹闹陪着咱们。”

她的眼神太过热切,以至于让谢临濯不受控制去想以后儿女绕膝的生活,他完全拒绝不了她的恳求。

但以谢临濯的性格,终究是难以开口说出他愿意为她生孩子的话,只是僵硬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赵时宁倏然冲着他咧嘴一笑,两眼弯弯,笑靥如花,霎是可爱。

“师尊,我可以吻你吗?”

她望着他白玉无瑕的面容,她的师尊虽然性格不讨人喜欢,但是容貌却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尤其是陷入情潮时,白玉染上绯色,分外勾人……

至少每回她想与他双修都是真心的。

她方才为他疗上损耗的灵力,终究还以另一种方式,要从谢临濯身上讨回来的。

她也不需要等待他的同意,手臂圈着他的脖颈,轻轻吮咬着他的唇瓣。

谢临濯仰头回应着她的吻,眼眸雾蒙蒙的,但在赵时宁急不可耐扯开他的腰封时,他陡然想起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转念又想到前几日两人才争吵过,好不容易关系才和缓。

他不能此刻拒绝她。

只能心中默默忧虑着她能轻一点。

……

赵时宁火急火燎地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弄,将谢临濯搞得一身狼狈。

她自己舒服了,还不忘去缠着他,逗弄着他:“师尊,你喜欢我吗?亦或者说……你爱我吗?”

谢临濯眼尾泛着潮红,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他也不知……他究竟爱不爱她……

他此刻只知道,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下,与腹中的孩子一起感受着她的温度。

一直做着这种事情。

做一辈子。

第25章 被掐住命运后脖颈的小老虎

赵时宁踮着脚,偷偷摸摸地推开门,迈过门槛,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等彻底距离无羁阁有了一段距离,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吹了好一会山间的冷风,才把这股由心而生的紧张感给吹散。

“我可真不容易,想出门玩,还得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把式。”

她自顾自地说道,站在长留之巅,她俯瞰着下面的世界,隐约可见繁华的都城,茂密的森林,无边的大海,还有一整片浓雾所笼罩的地方。

浓雾之中就是魔界的入口,距离苦水河也不远。

苦水河便是阴阳交界之处,淌过了苦水河,便到达了另一个世界。

【你到底要去哪里玩?别被你师尊发现了。】

“他这几日成天昏睡不醒,哪有功夫理我,就算醒了,每天不是干呕就是腹痛,我啥也做不了,总不能天天在无羁阁干耗着吧。”

她只要想到整日耗在无羁阁的日子,就也跟着煎熬焦躁。

赵时宁大摇大摆地往山下走去,反正这无羁阁她待腻了,她就想去山下玩玩。

谢临濯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根本无暇顾及她,肯定发现不了她偷偷跑了。

“啧,不就怀个孕吗?有那么难受吗?男人就是矫情。”赵时宁默默哼了一声,完全不理解谢临濯的痛苦,她顿了顿又道:“别人生孩子怎么没有那么多事情,哪有像他那样的,好像生个孩子去了他半条命似的。”

【也是,我曾经绑定的女宿主生了四五胎女宝,还在月子期间又怀了,最后终于接到了男宝呢,不过男主毕竟是仙人,怀的那可是仙胎,仙胎降落于世多么不容易,孕夫肯定要遭受折磨,这没生呢,若是真到生产时……】

“为何要接男宝?不是女宝点数更多吗?”赵时宁有些疑惑。

【呃,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比较喜欢男宝吧……】

“有病。”

赵时宁小声嘟囔一句,随即不耐烦道:“我不管,我最多再陪他两个月,等到他孕肚挺起来,行动不便,我肯定连夜背着包袱逃跑,跑到合欢宗,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赵时宁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负责任,她这般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

她今日穿着一身崭新的法衣,玄色衣袍绣着繁杂的花纹,手指上还戴着两个红色宝石镶嵌的金戒指,嘴里叼着根不知什么草,连走路都带风。

【赵时宁,你明明长相也算半个甜妹,为啥子是这种粗俗的品味,硬生生把自己打扮成了——戴着大金链子的街溜子?】

系统贴心地为赵时宁附上一组图片。

赵时宁瞬间就愤怒了,吼道:“你懂什么?我是这样的吗?你什么都不懂!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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