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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甚至带了些小心翼翼,好像他肚子里怀的是两个金疙瘩。

“师尊,你如何得知怀的是一对女宝?”

谢临濯并没有因她的态度转变而产生欣喜,心反而越坠越沉,直至坠入无尽的深渊。

他在她的心里,果真只是生育的工具。

“仙法秘术罢了,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自然能知道孩子是什么性别。”

他敛眸掩下嘲讽,淡声道。

赵时宁遽然狂喜,只是这喜悦还没多久,就听到谢临濯话锋一转,“既然你已决心为了旁的东西与我恩断义绝,让我随意处置孩子,这孩子我定然不能不能留下。”

“胡说!我何时要与师尊断绝关系,你我师徒亲密无间,怎会因旁人产生间隙,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了胡话,师尊莫要当真。”

赵时宁心心念念她的两个女宝,连忙将怀中昏迷的小老虎搁在地上,望着小老虎湿漉漉毛发上的血迹。

她心一横,别开了眼睛。

反正只要谢临濯不再下手,这只小猫咪肯定会没事。

谢临濯瞧着她轻而易举就把随手万殊丢弃,与他方才的遭遇方才何其相似。

这种被抛弃的滋味,也该让万殊尝尝。

“师尊,我们回无羁阁吧,你身体那么弱,怎么还能出来乱跑,应该好好在无羁阁养胎,你怀着两个宝宝,身体可万万不能有半点闪失。”

赵时宁担忧地瞥向他的腹部,她已经自动遗忘了她方才说的那些狠话,现在满心想的是她的两个即将出世的女宝。

谢临濯手腕上的血还未止住,她对他说的每一句绝情的话,他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永远也会记得她的薄情。

“走吧。”

他冷脸待她,收回了寒霜剑,拽着她的衣角,带她回了无羁阁,随后又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

【啧,这何尝不是一种冷脸洗内裤呢,你一次次把怀孕的我抛弃,我心冷了,再也不会动心了,我以后只会冷脸给你生孩子。】

赵时宁也不恼怒,只要想到一下子喜得两个女宝,她心里美滋滋的,高兴还来不及。

“上回拿的安胎药还剩下许多,我得赶紧给师尊熬药,让他给我生两个白白胖胖的女宝。”赵时宁难得做事如此积极,说做就做,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庭院。

谢临濯知道赵时宁走了,他缓缓抬手望着手腕上的血洞,捡起软榻上已经完全修好的嫁衣,内心一直死死压抑的情绪终于涌了上来,他冷嗤一声,掐了个生火决。

火舌卷着火红的嫁衣,将这凤凰翎的嫁衣缓缓吞咽,似也将他那些隐晦的情意渐渐烧毁。

谢临濯的手骤然攥紧缓缓燃烧的嫁衣,任由火烧灼着他的白玉似的手,他好像感觉不到疼,反而扯了扯唇。

“傻子,你也有被我骗的一天。”

第28章 生了!!!

赵时宁熟稔地生火熬药,完全不需要系统的叮嘱,手里捏着小扇子不停扇火,但她却不懂控制火势,火烧得太旺,烟熏火燎的,掺杂着药味,呛得她眼泪汪汪。

她侧过头连打了几个喷嚏,狂喜的心情也随之平复了些许,但心中陡然浮现一个问题。

“不是我说,谢临濯腹中的孩子恐怕还未成型,他当真能看出是男是女?莫不是他唬我的吧!”

【系统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神仙的本事,再说了无论他生男生女你也没亏啊,你就安心等他诞下孩子,等宝宝出生,你不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赵时宁却不赞同系统的话,反驳道:“男宝怎么能跟女宝比呢,女宝可比男宝多了一千点,两个女宝那可是整整四千点,女宝就是金贵!要不是为了两个女宝,我才不会回来。”

【听以前绑定的女宿主说过,孕妇喜欢吃酸就是怀的男宝,喜欢吃辣的就怀的女宝,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看孕肚形状,孕肚尖尖怀的男宝,孕肚是圆的就是怀的女宝,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依据,但你可以多多观察观察。】

赵时宁听得格外认真,将系统如何辨别男宝女宝的话奉为圭臬,连手中扇子都忘了扇,等到扇子从手中滑落,她才回过神。

“酸儿辣女是吧,这话我在人间时也听说过,老一辈人传下来的话肯定有老一辈的道理,等我找着机会,就去试试看。”

她将熬好的安胎药倒在碗里,端着药碗,兴冲冲地走到谢临濯的门前。

敲了几下门。

没人回应。

“师尊,我给你熬了安胎药,你要是还不理我,我就主动推门进去了。”

赵时宁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谁让谢临濯可能怀了两个女宝呢,这种一胎得女的体质,说不定她以后还得哄着他多生几胎。

谢临濯还是没有回应,她担忧出了什么事情,直接推门而入。

她刚推开门就闻到了刺鼻的焦味,好像羽毛被烧焦的味道。

等外面的光线争前恐后地钻进房间,赵时宁终于看清了地上的一片狼藉。

地面鲜红如血的嫁衣被燎了一半,残留的黑色残骸异常显眼,而谢临濯就昏倒在嫁衣旁边,脸颊上布满了冷汗,极为痛苦的样子,似是陷入了梦魇之中。

“师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赵时宁连忙将碗搁到一边,慌慌张张地走到谢临濯身边,蹲下身去,试探性地推了推他,又大声唤了一遍:“师尊,你快醒醒,你别吓我,我可不禁吓。”

谢临濯缓缓睁开眼,像是在看她,又似是没有在看她,他的眼眸里像是一片贫瘠的荒野,毫无生机,苍白的皮肤上是不正常的绯色。

赵时宁试探性地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触碰到到滚烫的温度,她连忙去查看他的伤口。

谢临濯手腕上的血洞竟然完全没有愈合的趋势,还在不停地流血,而几根手指又增添红肿的烧伤。

“谢临濯,你怎么不疗伤呢?为什么任由伤口继续溃烂下去?你是不是有病啊。”

赵时宁心疼她的女宝有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爹。

她想起沈芜蘅会医术,连忙就要去找沈芜蘅,但一直不说话的谢临濯却捏住了她的手腕,她没有蹲稳,就这样栽进了他的怀中。

“赵时宁,你去哪?你又要弃我而去?”

谢临濯坐了起来,但扣住她手腕的力量越来越重,像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体内,好时时刻刻盯着她。

“我何时要弃你而去,你肚子里还怀着两个宝宝,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娘亲吗?我这不是看你伤势严重,想要去找沈师叔帮帮忙。”赵时宁连忙解释。

她还真没想过要跑,若是谢临濯怀的是两个女宝,她不仅不跑,还得留下再让谢临濯多怀几胎,给她生个十个八个女宝。

但若是谢临濯怀的不是女宝,她既然跟着回来了,也得先稳住他三个月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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