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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还不如回无羁阁找我师尊。”
谢临濯至少还愿意为她生孩子,白琮月嘴上说爱她喜欢她,还不是不愿意给她生孩子。
她对他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尽。
赵时宁说完转身就走,不想和他站在桥上大动干戈,惹得旁人侧目。
白琮月早就触及到了她的真实想法,可却还是自欺欺人地骗着自己。
可等真当她毫不遮掩地说出来,他还是不愿意从梦中醒来,自甘下贱地拽住她的袖子,“所以……你要丢下我吗?”
赵时宁毫不客气甩开了他,“我何时说过要抛下你,你胡思乱想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还是在这湖边冷静冷静吧。不许跟着我,看见你就烦。”
白琮月藏在的手慢慢攥紧,他敏感地察觉到她对他的不喜,心中更多的话顿时堵在胸口,不敢再去问。
他还不想与她就这样结束。
即便她不喜欢他不在乎他,只把他当作的工具,甚至心里还有着别的男人。
可那又如何。
她至少还愿意利用他。
他不能就因为谢临濯被她抛弃。
白琮月心情平复了许多,没有阻拦她,而是顺着她的心思道:“你暂时不想看见我,我就从你眼前消失,不扰你心烦。只是你逛完要记得回来找我,我在这守着你。”
赵时宁见他识大体不再想缠着她,语气也好了一些。
“不必了,你在这守着像什么样子,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
她离得白琮月稍微远一些,悄悄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男人就是烦。”
赵时宁年轻气盛,根本控制不住情绪,有什么话直接就说了。
她越想越烦躁,这些日子修为修为没提升,孩子和狐狸尾巴更不必提,反倒天天被架在黏黏腻腻的情情爱爱中。
她早就不耐烦了,趁着今天一股脑全发泄了出来。
反正白琮月早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再烂一点也没什么不行。
“让他心彻底死掉就行,省的天天问我爱不爱的,我都快烦死了。”
赵时宁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九重天果然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是云雾飘渺。
她不敢靠近仙人多的地方,只能尽量寻着僻静的地方乱晃,但没过一会便有些无聊,又默默朝着人多的地方靠,听着仙人们闲聊。
“也不知今年是什么日子,来了那么多大人物,不仅青丘的帝君来了,连在人间历劫后,迟迟不愿回九重天的神君也来了。”
“你是说那位……神君?真是不能理解,明明神君这一世已经飞升成仙,历经了最后一劫,可是他迟迟不愿意回到九重天……不仅如此,偏偏还要留在下界做个处处受限的普通神仙,也不知是为何?”
赵时宁没听懂他们说的话,转身想去找别的乐子。
“你们说谢临濯回到了九重天?他在何处?怎么没见到他。”
“哦,这回应该在和神帝下棋呢,神帝估计又该劝他早日舍了下界的尘缘,回归真身回九重天吧。”
赵时宁突然就走不动道了。
第58章 别让师尊发现
赵时宁正打算继续再听一会,可几个仙人已经换了别的话题,可这依旧让她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什么历劫不历劫的她没听懂,但她听懂的是谢临濯也在九重天,若是被他听到她和白琮月的风言风语,或者是被他当场在九重天抓到……
赵时宁顿时两眼一黑,不敢再想下去。
她立即意识到不能继续在九重天待下去,可她方才让白琮月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在桥上等她,此刻赵时宁根本不知去何处去寻他。
【要不你暂时找个地方躲躲,以你师尊的性格应该不会参加宴席什么的,你只需要保证不撞见他就行。】
赵时宁认命地叹了声气,鬼鬼祟祟环顾了四周,寻了个较为偏僻冷清的地方走去。
“行吧,我找地方躲躲。”
她记得仙人说谢临濯正在和神帝下棋,神帝居住的地方应该是最巍峨的宫殿,她就朝着最偏僻的地方去准没有错。
她步履匆匆,走得极快,正好看到前面是茂密的竹林,云雾笼罩着葱绿的竹子,周围静谧无声,连鸟雀啼鸣声也听不见。
“我躲在竹林里面,肯定谁也看不见我。”
赵时宁自言自语道,脸上终于露出舒缓的笑容,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躲到谢临濯离开,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连竹林间的鹅卵石铺陈的路都不敢走,而是专门找没有路地方走。
赵时宁不断地拨开竹叶,脚踩在枯草之上,凭着感觉又往里走了一会,等确定竹林外再无人能看见她,这才停下了脚步。
她面前正好有个倒塌的树身,圆滚滚的树木上面布满了青苔。
赵时宁就地坐在了上面。
她看着竹林中越来越浓重的雾气,渐渐发觉她好像不是走进了一处竹林,而像是走进了没有尽头的森林之中。
远远的甚至能看到山峦交叠起伏,明明方才在外面看过去,只是一小片普通的竹林,没想到内里暗有玄机。
她又站了起来,往方才来的地方看,被拨开的竹叶已经恢复成了原状,而雾气靠得越来越近,将她来时的路完全覆盖住。
“怎么就这么一会,就起了那么大的雾,真是奇怪。”
赵时宁不想待在这浓雾之中,可是回头路已经被雾气堵死,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到处都长得一样的竹林中,她分不清方向,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出路。
但走了半天,也没有走出去,甚至不知是不是在原地打转。
赵时宁渐渐额头冒出了汗,有些后悔听了系统让她当缩头乌龟的鬼话。
她是躲起来了,但不会一辈子都要躲在这吧。
【这……这本系统哪知道这片小小竹林这么危险,要不你在这留个记号,再多转几圈看看。】
赵时宁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新衣服,硬生生撕下一条丝绦捆在了竹枝上。
她盯着直挺挺垂下的丝绦,惊讶地出声,“这儿连风都没有吗?我究竟进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赵时宁不敢再松懈,继续在这漫漫的竹林中找出口,她转了一大圈并没有转到原来做标记的地方,这也就意味着她不是在原地打转,同样也表明她可能越走越远。
【还走吗?不如就在这别动了,若是越走越深,遇见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不走在这等死吗?前面看着不是有山,我倒是要去瞧瞧究竟是真的山,还是什么障眼法。”
赵时宁继续在这无风之境继续往前走,最后走得她几乎气喘吁吁,上次她这么累还是初次从无羁阁跑到苦水河那次。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