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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用,还因为在阿绣身上看见了她的影子,见阿绣连为自己申冤都不敢,以至于火气蹭蹭得往外冒。

这天底下还有道理可言吗?怎么到了仙界身份低微还要活该被欺负?

赵时宁一反常态,语气笃定,“白琮月,你别吓他。明明就是你害的阿绣,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她站了起来,挡在了阿绣身前,生怕白琮月再次对阿绣下手。

白琮月被她嫌恶的神色刺到,本来强撑着的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破碎。

他用力攥了攥手,可还是无法忽视她仇视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嫌恶还是厌烦?”

他在乎她的一切,即使是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他痛苦不堪。

赵时宁完全不能理解白琮月,明明他对别人心狠手辣,怎么她不过一个眼神,就好像能把他伤的遍体鳞伤。

莫不是装的吧。

“我厌恶你不是正常的吗?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人容貌,我怎么可能不讨厌你。你这种人根本没有真心可言。”

赵时宁开始怀疑起白琮月的一切,说不定能说喜欢她的话也是假的,哪里有人可以认识这么几天就对她爱的死去活来。

白琮月是不是也跟谢临濯一样,想借机抽掉她身上的一魂一魄,用来讨好沈芜蘅。

毕竟他也是男主之一啊。

她的目光渐渐沾染了防备,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剜着白琮月的心脏,让他的一腔热忱变得十分可笑。

“赵时宁,你怎么这样说我,我在你心里竟然如此不堪吗?”

白琮月可以接受她骂他恶毒,却唯独不能接受她怀疑他的真心。

明明是赵时宁百般招惹的他,怎么等他身体和真心全给了她。

她反倒还要怀疑起他的情意……

“昨日才在床榻之上哄着我为你生儿育女,今日就对我这样心狠的话……你心里难道半点没考虑我的感受吗?”

前所未有的酸楚和委屈缠绕着白琮月的心头。

他想起她昨日躺在他怀中,抚摸着他的小腹,温言软语地求着他为她多生几个女儿。

结果现在,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他,讨伐他。

赵时宁没想到他反问她,顿时哽了一下,语气也弱了不少,“明明就是你的错,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把阿绣的脸给治好。”

白琮月见她将阿绣完全挡住,言语之间还是执意要护着阿绣,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才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纵使可以克制住沸腾的杀意,扭曲的妒意将仅剩不多的理智也渐渐消失。

白琮月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他沉默了一瞬,声音很轻,“不治。”

赵时宁心里烦躁,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治不治?”

“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们好好的不行吗?不要为了一个外人而生分。”

白琮月走到她身前,想要牵住赵时宁的手,可却又被她狠狠甩开。

赵时宁冷笑一声,“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必要成婚了,上次你说要接受引玉也是假的吧,是不是在盘算着到时候把引玉给杀了。你这种恶毒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白琮月默然望着被甩开的手。

在这灿烂日光下,他如坠冰窟,连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冷得他发颤。

她怎么能……说出这么心狠的话呢。

“我只是……想让你心里有我,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一心一意吗?我此生只会有你,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赵时宁根本不愿意听他说话,只觉得他说的话都在狡辩。

她突然就厌烦了这种你来我往的纠缠,指尖的灵力陡然窜出,瞬间将白琮月的侧脸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既然你不愿意为阿绣治伤,就用你的容貌偿还阿绣的痛苦吧。”

她知道他不会躲,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白琮月的脸颊上的伤痕迅速滚落血珠,血滴一滴一滴坠在衣襟。

如玉的容颜因为这道红痕,像是破碎的观音像,异常的美艳诡异。

她几乎积攒了全部的灵力,所以伤口很深,也让他格外的痛。

亦或者说不是伤口再痛,而是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疼。

阿绣死死捂着唇,压抑着脱口而出的惊呼,完全没料到赵时宁愿意这般护着他。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剧烈的担忧,担忧视美貌如命的青丘帝君会不会报复赵时宁。

他随时准备着带赵时宁逃跑。

白琮月指尖触碰了一下脸颊上的血痕,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即便可以让伤口立即愈合,可有些伤却一辈子也不会好。

“赵时宁,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第65章 小娇夫带球跑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你搭理我。”

赵时宁对他说的话不屑一顾,对划伤他的脸更没有丝毫愧疚之情,只觉得他这是他应得的。

白琮月听着她漫不经心的话,渐渐放下了捂住伤口的手,任由脸颊上的伤口溃裂,淌血。

“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赵时宁不想与他争辩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冷哼道:“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她说话时语气总是轻飘飘的,好像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可这些话却如千万根钉子般,钉在了白琮月的血肉中,让他愈发疼痛。

白琮月眼中的雾气渐渐成了实质,可他不愿意在她面前落泪,更不愿意让她藏在她身后的低贱花灵看他的笑话。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强撑着道:“你说的对,如今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随着风刮过叶子的声响,白琮月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阿宁,帝君是不是生气了?夫妻之间再如何也不能动手,若是真将帝君的心伤了,你们的婚事可怎么办?”

阿绣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自知身份低贱,并不敢觊觎正室的位子,只要能留在赵时宁身边就好,以至于此刻倒是真情实感地担忧起赵时宁与白琮月的婚事。

帝君虽然苛待他,但到底没有要了他的命。

若是赵时宁再找其他的夫君,他恐怕连留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随他去,不会耽误婚礼的,男人都这样,随便哄哄就行了。”

赵时宁又重新坐回了秋千上,完全没有受到白琮月的影响。

在她仅限的感情经历里,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好像都会得到无条件的谅解,甚至连费心去哄都不必哄。

他们自己就会说服自己,顺便把她的错误撇的一干二净。

“就应该给他点苦头吃,不然他当我是死人吗?现在害我身边伺候的人,明天就能害了我的孩子。”

赵时宁又开始揪起秋千上的小白花,一下又一下,把漂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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