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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拿起来喝了一口。

陈梓冲过来拦住,拿走酒杯,“别喝了,跟我回去。”

已是后半夜了,Fu酒店行政走廊的某间行政套房却灯火通明。

水水半躺在酒店行政套的床上,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刚刚吐了两次,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漱了几次口,彻底清洁了口腔。

她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虚。

Room service送来了解酒的汤,赵雪忙着分到小碗里,把水水扶起来,小口小口给她喂。

陈梓在起居室转悠,先打电话给宋浅薇道谢,然后又打电话给王圣哲的经纪人,将对方骂了一通。

今天若不是宋浅薇拦着,王圣哲指不定要搞点什么幺蛾子。

池雨深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风尘仆仆,黑色大衣上似是还残留着北海道的风雪。

高大的身影从门外压进来,脸色沉沉冷冷。

陈梓急忙挂了电话走过来,“深总,事情我已经全盘告知林秘书了,他应该转达您了吧。”

池雨深站在起居室,遥遥地看向床上的司徒水水,“都出去吧,我来照顾。”

水水闭着眼睛,下意识张口等着赵雪喂。

不知不觉间,周围的空气好像变了。

不是赵雪,赵雪小小的身体几乎没有存在感,可现在,床沿好像变重了,身前好像有高大许多的人存在的气息,那气息带着一丝压迫感,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

水水伸手去摸索,却摸到了男人的大手,硬,骨节修长有力,携着一丝凉意。

她猛地睁开眼,撞入的就是池雨深黑沉沉的眼眸。

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

池雨深盯住她,指骨捏着汤勺,“张嘴。”

水水听话张唇,汤汁盈满口腔,她却再无暇去感受那汁液是甜是苦,是润滑还是干涩。

就这么喂完一小碗。

池雨深不冷不热地,“还喝吗?”

水水摇头,不知为何有点紧张。

瓷碗接触桌面,发出咚得一声。

下一秒,那令人喘不过气的吻就压了上来。

反应过来之前,她薄薄的针织开衫已被脱掉。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两天半不见,男人的气息好像越发暗沉了。

水水几乎难以呼吸,那人明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捶打他的背,想让他松开,男人却只是松开一点点空隙,待她吸到一口氧气,那吻便接着攻略城池,似是要探进灵魂的深处。

她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池雨深顺手关了主照明,只留下床头的阅读灯,他揽住她的腰,略施力往下一拖,水水惊呼一声,滑了下来。

她呼吸急促,睫毛颤抖。

男人从容但略发狠地脱大衣脱西服,拧领带解扣子。

这期间,视线一直沉沉下压,低垂着眼眸锁住她的脸。

吊带短裙一边肩带已经滑了下来,刚刚被拖下来的缘故,裙摆也卷了上去。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颈边,唇舌所到之处皆引起熊熊火焰,水水难耐地微睁眼眸,她叫他的名字。

声音又软又哑,让人想欺负。

池雨深略停下,手指拂开她额边的碎发,绯红的脸蛋儿像刚从温泉中泡出来的,潮湿温热。

水水堪堪睁开一条眼缝,只看到他的面容,便如同被烫到一般,又紧紧闭上,纤长的手臂却发着抖抬了起来,去解那不可冒犯的金属扣。

她紧张又慌乱,指尖抖着。

池雨深被她的举动惊到。

他却没动,皱着眉,任凭她没有章法地试图解开所有束缚。

或许是不太清醒,也或许是太过紧张,水水几乎哭出来,带着哭腔控诉他,“解不开呜呜呜……”

池雨深再度俯身,吻却变轻了,落在她的鼻尖,耳垂处,他哑声问,“想要我?”

水水胡乱点头,“想,早就想。”顿了顿,“但你老是耍我呜呜呜。”

“你清醒吗?”

池雨深已经处于自制力失控的边缘,在悬崖边最后一寸,他冷静地问。

“清醒呢。”水水再度点头。

池雨深低低笑了一声,性感得让她头皮发麻。

“三年后,还要跟我离婚吗?”他确认什么似的,最后问一句。

水水还是点头,“离啊。”

池雨深呼吸滞住,血液倒灌,身体温度冷了下来。

“还是打算睡完就跑?”他不动声色。

水水脑子转不动,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池雨深下床了。

他去洗了澡,卸下了疲惫,身体深处的灼热也冷却了。

司徒水水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她其实原本就不太清醒,忙了一天又掺着喝了酒,好久没这么忙过的身体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

池雨深换上日常穿的家居T恤和运动裤,坐在距离床两米远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窗。

那里没有灯,只有床头阅读灯的光漫射过去,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晦暗的眸色。

宽敞的行政套房里,厚重的地毯吸纳了一切,只留下极致的静谧。

水水翻了个身,面朝着他的方向。

另一边早已摇摇欲坠的肩带也滑了下来。

许是察觉到男人如有实感的视线,她慢慢睁开了眼。

男人坐在那里,双腿自然分开,指尖夹着未燃的烟,下垂的指骨在暗色的夜中,如上好的白玉瓷,高贵不染纤尘。

她眉头微蹙,唇轻启,吐出灼热的呼吸。

池雨深静静地将她的动作她的神情纳入眼底,他喉结滚动,沉声,“要我帮你吗?”

水水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要还是不要。

池雨深把烟身摁进烟灰缸,“过来。”

水水乖顺地下了床,点着白玉般的脚,来到他身前。

浓密的长卷发已经乱了,有一种被**之后的破碎美感。

池雨深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摁在腿上。

她枕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里,柔软的真丝睡衣,面料滑嫩,触感几乎与肌肤难以分辨。

他细碎的吻着她。

唇舌和指尖所到之处,氤氲潮湿。

或许是醒酒汤的作用,第二天早上,水水悠悠转醒时,身体并没有任何宿醉的不适,甚至有些神清气爽。

她极满足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枕在某个人的臂弯里,那人身体很热,将她完全箍住。

她悄悄抬眼,入目便是池雨深的睡颜,清晰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骨,薄唇之下已冒出了青青的胡茬。

水水伸手轻轻抚摸,胡茬触感刺刺硬硬的,让人掌心发痒。

池雨深动了动,将下巴搭在她额头,“醒了?”

水水小小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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