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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大胆,但凡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你又想逃了。宝贝这是叶公好龙吗?嗯?”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宝贝”。
女孩被他戳中了心事,撅唇哼了声,“谁是你宝贝,才认识一天半,你怎么……那么随便……”
这话相当没有道理了,毕竟,是她昨天下午主动叫住了他,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不认账了?”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肉,眸子暗得深不见底,“昨晚舒服过了,连我的宝贝也不想当了?”
她下意识抬眼去看他的薄唇,淡粉色,有着性,感的弧度。
他的唇舌,昨晚确实给她带来了从没有过的体验。
“讨厌你。”她小声嘟囔。
“为什么讨厌?”他垂颈,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嗓子里磨着点坏极了的意味深长,“没够是吗?宝贝想要更多?”
司徒水水屏了呼吸,不敢说话。
落针可闻。
只有隐隐变了调的呼吸交缠。
池雨深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低眼看她,“先吃饭?”嗓音已然染了哑。
女孩心里软得要化成一滩水,讷讷答应,“我要先换衣服。”
“你转过去,不许看。”
男人听从指挥,转过身去,去到岛台另一侧。
没几秒钟,女孩却又来到了他身前,背对着他,声音细若蚊吟,“帮我……拉一下……”
池雨深抬手,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肌肤,几乎让女孩泛起战栗。
而后,他听到垂感的长裙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
或许是距离太近,似有温热柔软的香味从背后氲来,男人微微屏了呼吸,抓着岛台边缘的手用了几分力,关节泛白,青筋凸起。
今早起来,司徒水水里面穿的是一次性的,这会儿抽屉里已经备好了崭新的,她想了想,还是弯身褪掉,准备换一换。
再次拉开抽屉,却发现,那叠得整齐的一排一排中,有一个小团,样式看起来有点熟悉。
捻出来一看,白底粉边儿,赫然就是她昨晚穿过来的那套。
“你……你没扔?”女孩埋怨的声音,“不是让你直接扔到垃圾桶嘛?”
池雨深没有回头,只说,“什么?”
女孩站在他背后,将手臂伸到他跟前,晃了晃那白底粉边儿的一小团,“这个。”
他垂眸看了眼,“洗净烘干了。”
这不是重点啊!
“你……你看了?”试探的询问。
池雨深当然没看,答应了她不看,他又怎会不遵守诺言。
他却说,“……不能看么?”
女孩一边弯身套上,一边气呼呼地,“哼,你阳奉阴违你变。态。”
她心里猜测,男人不至于如此变,态,大概率真的没看,现在只不过想捉弄她。
池雨深笑了声,“宝贝好会骂人。”
水水套上吊带蕾丝裙,嘴上还执着地跟他对刚,“谁是你宝贝”
话音还未落地,就被男人长臂一伸,捞到身前,固定。
低垂着的眸子牢牢锁着她,“还不长记性?”骨节修,长的手终于结结实实握住了她腰侧,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口吻极淡,“你来告诉我,谁是我的宝贝?”
女孩蓦地软了身体,却顽强地别过脸,“我不要。”
“本来,想先让你填饱肚子,”他熟练地抱起她,放到岛台上,“现在我觉得,你好像,没那么轻易听话。”
岛台半身高,女孩坐在上面,视线也比他要低上一点。
池雨深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岛台边缘,低着眸,意味深长停顿片刻,“……是不是害怕了?嗯?怕今晚?”
低低的嗓,像是诱哄。
又是如此完全禁锢的姿态。
司徒水水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了,伸手去推他的肩,却完全推不动,“……你……”
答案说不出口,于是她开始耍赖,“你欺负我……”
池雨深喉间震出一丝哼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昨晚……一直闹我,不让我睡,非要我冒犯你。”
“是要我这样吗。”
他声线稳定极了。
女孩却咬住了下唇,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
她眼眸里逐渐有水汽聚集。
池雨深终于暂时放过她,那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氧气,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
这个吻和以往的几个吻都不同,是前奏般的深吻。
池雨深哑着嗓,唇贴着她耳侧,“只有这样才会乖,宝贝是不是欠”
话语带着一丝狠意。
女孩脸蛋儿迅速浮上一层薄红,又下意识要并,可他卡在中间。
男人视线下移,“又躲,”他一只手垂落,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我昨晚都看过了,躲有用吗?”
声线压得很低,含着一股强势的占有欲。
那磨砂质感的低嗓,最能蛊惑人心。
司徒水水几乎起了应激反应:昨晚他就是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了床边。
“你不是正人君子吗?”想起昨晚,她又有新的不满,撅着唇,“为什么昨晚要那样……”
池雨深鼻腔逸出一丝气息,似是在笑,又色又宠溺的语气,“水都氲到我裤子上了,我怎么能不管你。”
女孩又没了声音。
池雨深像是想起什么,眸色变了。
他抬手握住她侧颈,拇指指腹摩挲着下唇的边缘,语气幽深,“……内,裤不敢给我看,也是因为这个?”
司徒水水不说话,眼神躲闪。
“乖,回答我。”
她赌气,强忍着羞耻回答了,“是,而且是两次。”
“两次?”他确认似的,重复。
“……因为你亲了我两次……”越说声音越低,后面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
本来在她下唇边缘摩挲的指腹,缓慢移至唇肉上,池雨深施力揉了下,突然问起了不相干的问题,“……肚子饿吗?”
“还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体骤然腾空。
男人抱起她,往睡眠区域走。
把她放到床上,他顺手关了所有窗帘。
或许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安全,他还调暗了灯光。
躺着总感觉很危险,司徒水水忙爬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池雨深动作间不见一丝急切,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一点,站在床边轻柔地吻她的鼻尖耳垂,还有唇。
吻渐渐加深,他托住她的下颌,垂眼看着她的脸,眸色晦暗危险。
在厨房工作的刘姨,第一天上岗就接到了特殊任务。
晚上九点多钟,接到二楼主卧来的内线电话,让厨房留一个人值守。
听到值班工资翻三倍且有调休,刘姨自告奋勇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