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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才十四岁?这么小?”

“中国人不是应该去国际部吗?”

“也可以来普通班的。”

“我要多找她学习中文!”

“得了吧,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第一次知道,咱们学校还有跳级通道。”

“感觉是个学霸。”

吴士勋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在同学们说小话时,常年接受艺人镜头感训练的他清晰地察觉,讲台上的女孩子视线在班级内扫了一圈,然后定在了自己身上。

他是三大娱乐公司中领头羊SM的练习生,这件事全校皆知,因此人气很高。

不说情书塞满课桌,就说每节课间来班级外偷看的人,都数不胜数。

她看他根本没什么新奇。

奇怪的是她的眼神,先是在他头顶飘了会儿,才慢慢下滑,聚焦在了他的脸上。

没错,就是头顶。

吴士勋透过窗子看了看自己的发型,确定自己没炸毛,才再次回视。

可惜,她早已移开目光,坐在了老师要求的位置上。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两人都没什么交集。

一是因为吴士勋要定期去公司练习,二是白知予性格和初见时一样冷,基本不和别人交流。

有同学仗着年纪大让她跑腿,被当众拒绝,闹了个没脸。

因为这件事,白知予和他们结了梁子,在食堂差点遭到霸凌。

吴士勋那天恰好去了学校,刚迈进食堂的门,就看见白知予把自己的餐盘扣到了对方的头上。

地上还躺着另一份餐盘,看样子是她早就躲掉的。

做完这一切,白知予便转身离开,独留被汤水洒了一身的那人在原地发疯。

擦肩而过的瞬间,两人的视线再次对上。

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的眼睛,清明的瞳孔像是被雨水洗透了,黑白分明。

白知予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吴士勋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追随她。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并不是毫发无伤,后背的校服和坠在腰间的发尾也沾上了菜汤。

临近出道考核,公司艺管对练习生体重的管理愈发严格。

吴士勋来食堂并不是为了吃饭,只买了几块紫薯和脱脂牛奶,便去了乐器室小憩。

结果没想到,在这里,他又遇到了白知予。

女孩子拿了体育课才会穿的运动服,一走进来,便锁了门。

吴士勋半躺在钢琴和架子鼓的后面,身体被挡住了,完全看不出有人。

被锁门的声音惊醒,吴士勋立即坐起身,然而没几秒,他就又立刻缩了回去:

白知予在脱衣服,幸好没脱到最后一件,还剩一件修身的打底吊带,勾勒出姣好清瘦的身材曲线,裸露的肩膀在散落黑发的映衬下白到发光。

一瞬间,心脏扑通通乱跳,脸热的发烫。

白知予也听到了动静。

吴士勋再抬头时,她已经套上了运动服,正扶着钢琴俯视他。

“我我我不是故意看的,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已经在了!”

在公司定位是rap担当的练习生这一刻变成了结巴。

白知予没回答,仍旧注视着吴士勋。

其实是在看他的好感度。

初次见面时只是0,现在已经涨到了20。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

“那个,你是不是没吃上饭,我这里还剩了两块紫薯你别误会!不是要把剩的给你吃!就是就是怕你饿!”

见白知予一直不说话,吴士勋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抓起手边的紫薯,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想到,白知予真的把紫薯接了过去。

“谢谢。”

“我里面穿了背心,看了也没关系。”

学校的紫薯没什么味道,也不甜,但她全吃掉了。

“是不是很凉啊?”

“还行。”

“你为什么来这里换衣服?”

“去更衣室或者洗手间会被她们堵住。”

听到白知予的回答,吴士勋意识到,食堂只是一个开始,她很可能会遭到更严重的霸凌。

他该怎么帮她呢?

他好像帮不了她。

但他还是想帮她。

还没等吴士勋想通这个问题,学校的惩戒结果便挂上了通告栏:

故意挑衅白知予的同学被要求向她公开道歉,还给了处分,处分将会记录在档案中,伴随他一生。

知予同学的爸爸是议员,还可能是财阀,这样的传言开始在学校扩散。

金钱和权力在资本主义社会简直就是通行证,有了前车之鉴,没人再敢招惹白知予。

反而是之前欺负她的学生,遭到了反霸凌。

自那以后,只要是来学校的日子,吴士勋都若有若无地关注着白知予。

她总是一个人做题,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听音乐跑步。

无视别人的讨好,也不关心什么反霸凌。

无论是专业课成绩榜,还是各大表演活动,总是有她的身影。

应该是个很有目标,自律又向上的人。

然而,一个深夜,完全改变了吴士勋对白知予的印象。

因为总不在学校,课业进度差得太多,他找了不用练习的日子,自学到了很晚。

脑子里灌得满满当当,但知识确实没被吸收多少。

白知予就在此时出现。

她没注意到他,只顺着楼梯一直向上走。

以为她也想望风放松,吴士勋没多想,只鬼使神差地默默跟着。

结果没想到,她是要自杀!

瘦弱身影跳下去的瞬间,裙摆被风吹得花一样绽开,他想也没想,三步并成一步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拽住白知予,吴士勋才发现她的体重居然这么轻。

她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瞳孔蓦地放大,里面除了惊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

连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

吴士勋硬生生扛着锋利的墙边,将白知予拖了上来。

他的小臂被刮开了好几道血痕,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握着她胳膊的手指在发抖,但还是第一时间检查了她的状态。

“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跳楼呢?”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消毒。”

白知予没有回答吴士勋的问题,只让他去乐器室等着,自己去储物柜取了酒精和纱布,帮他消毒包扎。

因为她在国际比赛得了奖,乐器室已经摆放了她的竖琴,学校又添了新的乐器室,一般人不会再来旧的这个。

吴士勋也没再问这个问题,只认真地告诉白知予,不要再自杀。

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亲近到可以真的亲吻对方。

表面上,他们还是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普通同班同学,但实际,在静谧的夜晚,他无数次地在她的唇瓣碾压研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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