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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罪犯吧。

工作可以让他暂时逃避一会。

杰森在回庄园前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寓。

飞鸟的小黑还在那里。

他们出了几天远门,但是也小黑留了足够多的鸟粮还有水。

杰森推开门,他已经做好好屋子里一股味道的心理准备了。

“嘎嘎嘎——!”

小黑在鸟笼里左蹦右跳,看见杰森直接激动的猛扑笼子上的铁栏杆。

杰森从一只鸟的肢体语言里面读出了小黑的意思。

那整只鸟浑身上下都写着,你还知道回来?

杰森看了一下笼子,粑粑拉在了仓鼠专用的浴沙盆里,甚至没有拉到边缘。

杰森顿时眼神都变了,这乌鸦居然那么聪明吗?居然还知道定点拉屎?

不愧是飞鸟的鸟。

杰森打开笼子,他抓了一把鸟粮在手心,乌鸦飞到他的手腕上开始啄食。

等小黑吃完鸟粮,他开始收拾东西,他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他自己的只了几件,给飞鸟的倒是塞了一大箱。

他看了一眼飞鸟最喜欢的那个茶杯,嗯,也给飞鸟带上,万一飞鸟想要用呢?

他招了招手,小黑飞过来站在他的肩头。

手机响了两声,他看向来电显示,是阿尔弗雷德的电话。

“杰森少爷,我想你需要回来看看……”

“噢……不……那是12世纪的黄金烛台,飞鸟小姐你快放下那个东西……”

阿尔弗雷德头疼的看着面前明显神志不清醒的少女,少女血红色的眼眸从高往下俯瞰着阿尔弗雷德。

“噢……别蹦别蹦。”

飞鸟爬到了高高的柱子上,简直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

阿尔弗雷德试图接住飞鸟。

“好了,我抓到你了。”

阿尔弗雷德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腰咔嚓的一声。

飞鸟很快就挣脱了阿尔弗雷德的束缚。

她蹦上了餐桌。

阿尔弗雷德一手捂着腰,一边无奈的继续跟杰森说。

“麻烦您快点回来吧,我们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电话断了。

杰森一路飞驰的回了庄园,中间还闯了两个红灯。

他急匆匆的推开大门。

“飞鸟呢?”

一枚苦无擦着他的脸的钉入了他身后的门板上。

那双眼睛眼瞳绯红,甚至开始流出了血泪。

“发生了什么?”

戴安娜从楼梯上下来,她转身就躲过了两枚苦无。

飞鸟直冲杰森,然后她熟练的翻找杰森的外套,从里面找到了那袋小甜饼,飞鸟咬了一口,直直的面朝下倒去,手里还握着啃了一半的小甜饼。

杰森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

飞鸟安静了下来,双目紧闭,脸上的两条血泪格外的清晰。

黑发青年的表情极其阴沉,他打横抱起飞鸟,飞鸟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而且那双眼睛。

杰森看向捂着腰的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估计是刚刚阻拦飞鸟的时候腰闪了。

“我可以借用蝙蝠洞的仪器吗?阿福。”

“当然可以。”

“你的腰……”

杰森目露担忧。

“噢,这个没事,有点年纪了,出现这种情况也正常,我很快就会好的。”

阿尔弗雷德摆了摆手。

“老爷今天不在,他去拜访克拉克先生了。”

“您随便用。”

“有事的话可以先找达米安,我先去休息一下。”

“好的,阿尔弗雷德,谢谢你。”

“我来看看吧?阿尔弗雷德先生,如果您错位了我还可以帮您一把。”

戴安娜走了过去,她有些担心的看着头发花白的管家。

“不用了,戴安娜小姐,我自己可以处理,或许你可以跟着杰森少爷一起去蝙蝠洞,如果飞鸟小姐再次发生那种情况,她不至于毁了蝙蝠洞。”

杰森看了一眼戴安娜,他微微点头。

戴安娜看着阿尔弗雷德捂着腰进了一楼房间,她才跟上了杰森。

“欢迎你,罗宾。”

杰森的身份验证还能用,这让他脸色有些复杂。

他以为他死后蝙蝠侠已经取消了他进蝙蝠洞的生物权限。

这是他活着回来后第一次进入蝙蝠洞,入眼就看见了那套属于他的罗宾制服。

机器人的语言播报让这个男人有些沉默。

他把飞鸟放入扫描仪器里,电脑上很快出现了诊断后的报告。

脑神经活跃异常,脑部有未知阴影,轻度的软组织挫伤。

简而言之,很有可能是飞鸟的大脑受到了不知名的刺激,才导致这样的情况。

但那双眼睛,明明是写轮眼开启的状态,而阿尔弗雷德只是为了接住飞鸟而闪了腰,飞鸟并没有伤害阿尔弗雷德,比如飞鸟的幻术。

“她是个好孩子,戴安娜。”

杰森理了理飞鸟的头发,他试图把飞鸟手里的小甜饼拿走,飞鸟的手下意识握紧,那块小甜饼变成了碎渣。

杰森熟练的叫机器人送来了一条湿毛巾,他耐心的给飞鸟擦着手。

“我见过亚马逊人,她叫阿尔忒弥斯,我也曾和她交手过,所以我对神奇女侠还是有一点了解。”

戴安娜看着屏幕上的分析结果,她双手抱胸看着杰森。

“你知道这个孩子?”

“阿尔忒弥斯是个好战士,但是她还不够成熟。”

飞鸟的眼皮不安的颤抖着,杰森下意识的让戴安娜帮忙摁住飞鸟。

但飞鸟并没有醒过来。

飞鸟的眉头紧锁,她做梦了。

那是她第一次出任务,由于缺乏经验和拥有了多余的同情心。

心软放过的小姑娘是敌对势力培养的细作,转头就告密了他们驻扎的营地。

火光蔓延,当夜辉夜的族人杀了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飞鸟的双眼含泪,她被哥哥保护着离开了杀戮中心,她忘不了那泼天的血雾和辉夜嘴边的狞笑。

那是她最后一次流泪。

从此,飞鸟再也没有败绩。

忍者就是战争工具,是被利用的掠夺的武器,无论如何,何时何地都要绝对的冷静,抛弃多余的同情心,你以为的弱小孩子其实也会背地里拿起刀,趁你不备学会偷袭,你以为的走不动路的老妇好心施舍水粮,其实里面掺了致命的毒。

以绝对冷酷完美的姿态完成任务,才能活下去。

任务失败的话——那就是死亡。

忍者间的战争容不下失败。

她痛恨这样的世界,怀疑过自己,失去所有亲近的人。

悲伤仿佛粘稠的黑色沼泽,逐渐淹没飞鸟的口鼻。

那些回忆遥远又陌生,又仿佛触手可及。

“飞鸟!”

“飞鸟!”

奇怪的语言,为什么她可以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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