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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而是三楼,所以当傅骄来到二楼时。二楼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清。
走廊上有很多道门,最里面的那一间他早上十点去过,里面没人。
青年厌恶的移开视线时,看向另一道门。很快他停下,轻敲门板,发出咚咚声。
三秒后,他用力转动门把进入。视线最先看到的时一面巨大的玻璃窗,窗外山野的风光尽收眼底。
他顺着自己的记忆,看向另一边办工桌前工作中的男人。因为他在工作,傅骄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只是来到他桌子前两米处,站定。
他知道大哥叫他来的目的,也清楚自己来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当男人放下手头的工作,抬眼去看他。
眼中一片冷沉时,再一次破防。
“我在电话里和你说过很多遍,我没有故意欺负她,顾琳更没有。”
“你信她的一面之词。”
“不信我们俩?”
在四天前的一个晚上,傅骄接到了一通来至自家兄长的电话,从外省打来。
让他疑惑的同时,心想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可哪知那通电话,是来询问,兴师问罪。
他对这位与自己年龄相差很大的大哥,一直很崇敬。在他眼中,他是绝对的冷静自持,优秀。
没有人比得过。
可也是这样的人,不知道是在哪里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说他和顾琳两人在老宅几年岁月里欺负欲珠。
没做过的事,自然不可能承认。
不承认他还要解释,可解释对方不信,就认定了他和顾琳是恶人,欺负对方排挤对方。现在是在撒谎,死不承认。
要他去道歉,把他的卡停了,说是让他反省反省。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反省?
傅骄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肺快要气炸。特别是再联想到那个人与原淮的事,更加受不了。
“你果然是被她勾-引了!”
傅骄是真的气得要死,不然不会当着他大哥的面说出这种话。因为年龄相差很大,他的父亲又常年居住在国外。
所以傅闻璟对于傅骄而言,不仅仅是兄长更像是人生引领者,家族里值得信任的大家长。
他前十九人生所有不懂不知道的事情都是他在告诉教导。这让他无比崇敬他,信任他,甚至比父亲更要让他崇拜。
但现在,他为了一个母亲品行不端。害得顾琳家破人亡女人的女儿,对他和顾琳指责。
“你信她一个家庭有问题的人,有前科的人!不信我们两!”傅骄这么生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兄长滤镜破碎,还有因为顾琳。
傅骄简直不敢想象一旦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她该怎样崩溃?父亲被她妈妈抢走,喜欢的人移情别恋。
就连这位她最崇拜的大哥也仅仅因为对面几句话,便对她生出不满。
该会是怎样的难过。
傅骄和顾琳年岁相差不大,童年时关系最好。早就把她当成了亲妹妹,他们之间的情谊无关男女之情,而是最最纯粹的友情、亲情。
所以,他怎么可以让妹妹受委屈?又怎么能忍,视若无睹。
一门之外,路过的工作人员。
只听这时门内发出巨大的摔砸声,随后那扇紧闭的书房大门被人从里推开,模样隽秀,气质乖张的青年摔门而出。
作为傅家最小的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自然不会是个软弱规矩的,他敬畏兄长,但这不代表他害怕。
他气到极致,却无法发泄。
就那么几句轻飘飘的话定下他与顾琳的秉性,他确实不是个好人,脾气也暴。
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没有,性格温柔明媚的顾琳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都是她,都是她在背后搞事情。
本打算直接去游泳池的青年,在下楼梯时突然顿住,他的视线落到落到走廊最里头那扇门处。
他早上回来时,因为生气去找过她。但那里头没人,他问了家里的工作人员,说她拿了鱼竿去后山。
距离那时,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傍晚时分。再大的胆子,她也不可能在林子里逗留。
这山里没有什么大型野生动物,但毒蛇虫蚁却是有的,这个点想必应该回来了。
不管是去找她对峙,还是警告。傅骄此刻只想发泄。他觉得原淮疯了,就连他那位自小便是天之骄子的大哥也疯了。
迈下阶梯的脚收回,傅骄沿着远路返回。他来到那扇门前,粗暴推开门,里面却无一人。
和早上他来时一样,什么也没有。
她不在,傅骄躁郁更浓。
他实在是气头上,根本无法理智,这时没发现人,不仅没有放弃反而更想见她。
可她不在,在后山。
后山又太大,他根本无法去找。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等她回来这一条路可选。可也是这时,青年烦闷的脑中突然划过一个场景。
那是先前他在客厅里遇到的几人。
那些人是来送定制的成衣,但显然不是给傅闻璟准备的,因为他在书房。而且他记得早在两周前,他们就往市中心送过一趟。
傅家老宅只住了两个人,不是他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她。她不在房间,天也已经不早不可能还在山里,那就只能是楼上的试衣间。
理智让他停下,但这时候傅骄哪里还管得了理智。他能明显察觉到家中某些变化,比如大哥突然从市中心搬回老宅。
又比如,原淮的变化。
这些都和欲珠有关。
这些变化让傅骄觉得不该出现,让他焦躁,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认知范围。
在他的世界里,原淮会和顾琳在一起。大哥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那个女人端庄大气,世家显赫,同样聪明有能力。
而欲珠...他不知道,因为这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唯一可以确定的,绝不是现在这样。
现在这些,只让他觉得乱了套。所以,在意识到那个人可能在楼上时。
傅骄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开始往三楼上走。他不恨欲珠,他也不想伤害欲珠,他只是想告诉她。
什么身份,做什么事。
不要肖像她身份以外的东西。
她不配,也不会成功。
进入三楼,率先出现在傅骄眼中的是一个巨大宽阔的客厅,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傅骄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他没有停留,一直往前,直至看到熟悉的换衣间。
安静的三楼突然出现一个人,还是傅家三子之中最受宠的那位。几名在外等待傅家小姐试换衣服的工作人员,先是一愣。
随后脸上立马堆满笑容准备打招呼,可还没等他们话说出来,那在他们视线中青年。
便来到一扇她们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