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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家就闹腾了,要住六个人。”

陆殿卿安慰道:“没事,新街口房子大。”

又道:“钱的问题你不要担心,虽然花费会大一点,但也没什么。喂奶会比较辛苦,孩子生了就喝奶粉吧,我母亲这一段陆续给我们寄来的奶粉,估计能喝一段。我工资最近涨了,因为一下子提了两级,加上一些别的,一个月大概有八十多了,总归够我们花用的,再说父母也会帮衬我们。”

林望舒听着,倒是松了口气,这种话她喜欢听。

虽然心里也明白,不用担心,但是面对要养育两个孩子的压力,以及一些未知的未来,她下意识心生畏惧。

她甚至会想起上辈子雷家抱回来的那孩子的啼哭,会恐惧。

她喜欢听他这么分析,哪怕这些他不说她也知道,但还是想听。

他声音沉稳温和,听了让人心安,会生出许多安全感来,仿佛一切都是被安置妥当的,不会出意外的。

她轻舒了口气,喃喃地道:“那就好……对了孩子名字呢?什么时候取名字?”

取名字好难,而且要一口气取两个名字。

陆殿卿:“你觉得呢?你想取吗?”

林望舒:“我还是算了,我如果取,我就取奋进改革!”

陆殿卿神情微妙地顿了顿,之后眸中泛起一丝笑意:“那就请我爷爷取吧,取一个女儿的,一个儿子的。”

林望舒:“嗯。”

他们的孩子用b超查过,说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双胞胎龙凤胎,儿女双全,总之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谁想到她上辈子一直没有孩子,现在怀孕,却一口气两个,还是有儿有女,一下子齐全呢。

一时她心情好多了,便随口问:“你呢,最近怎么样,顺利吗?”

提起这个,陆殿卿言语简洁:“还好,峰回路转,很顺利。”

林望舒抬起眼来,看他:“那年后什么安排?”

陆殿卿淡淡地道:“明年初,我会作为随行翻译一起出国。”

林望舒怔了下,想着这个时间点,想着他的意思,之后好半响,才明白过来。

她看着他,声音有些异样:“这是大事。”

于是这一瞬间,她便觉得,就算是她一个人又怎么样,陆殿卿的事,才是大事,这也许就是她嫁给他本应该付出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事到临头,为什么要因为这个闹情绪呢?

她捏着筷子,看着他,问:“定下来了吗?”

陆殿卿却是很不在意的样子:“大概率吧,但还存在未知因素。”

说着,他又道:“据说预产期并不一定准,我怕和你生产的时间有冲突,那样的话——”

林望舒突然意识到他话中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陆殿卿的眸光下移,最后隔着桌子,视线落在她鼓起的肚子上。

他眸光转柔,温声道:“你怀的双胞胎,很辛苦,我们这辈子应该只生这一次孩子吧,我想陪着你。”

林望舒果断地道:“不用。这件事,你在不在,其实并没有那么要紧!”

陆殿卿神情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问:“我这么无关紧要?”

林望舒认真地道:“我只是觉得你的事情是大事,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和你的工作比起来,都是小事。”

陆殿卿静默地注视着她。

林望舒在他的目光中,无奈地道:“难道不是吗?”

陆殿卿突而笑了,笑得温柔而无奈。

他低声道:“先吃饭吧。”

第109章 读书

晚上躺在床上,关了灯,林望舒却是有些睡不着。

她是双胎,孩子时不时在肚子里踢腾,而且她现在不能平躺,要侧着躺,可这么躺着的时候,她又会觉得腰酸。

况且这边的床也不够大,翻身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她总觉得碍事,反正就是不舒服。

他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陆殿卿显然感觉到了,抬起手,抚着她的肚子:“孩子在踢腾?”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隔着肚皮,能感觉到肉突突的鼓包在涌动,很有力道,充满生机。

林望舒觉得,他的手干燥温暖,这样覆上去,她倒是觉得舒服。

不过她还是问:“你怎么也没睡?”

林望舒叹了声:“等过去新街口,干脆我们分开睡吧。”

这话说出后,浓稠的夜色凝固了,就连他的呼吸声都仿佛停顿了。

林望舒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忙道:“我会打扰你睡眠,你自己睡的话,可以睡得好一点。”

在那浓郁无边的夜色中,陆殿卿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我不怕被打扰。”

林望舒无奈:“何必呢,这样的话也连累你睡不好,你还得工作。”

陆殿卿低声道:“这边房子小,等我们回去新街口,那边房子大,床也大,开阔,你心情会好一些,也许就能睡好了,再说我陪在你身边,万一有什么事,我还可以陪着你。”

陆殿卿:“你如果不舒服,我先帮你按按腿,这样你可能会放松一些。”

也许是两个孩子负担大,尽管医生查着她并不缺钙,但却偶尔会抽筋,抽筋起来,抽筋自然很疼,最近甚至腿部也有些浮肿了。

陆殿卿见她这样,也学了怎么按摩腿,不过他太忙,学了后也没按过几次。

他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拖住林望舒的脚掌,之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从小腿到大腿,再从足弓到脚跟。

他这么按着的时候,侧卧着的她轻轻哼了声。

他的动作立即顿住,抬眸看向她:“是力道重了吗?”

林望舒咬唇,闷闷地说:“不重,还挺舒服的。”

陆殿卿松了口气:“那我再稍微多用一点力道,你如果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他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下时间,这个一般要按半小时,她喜欢,他想尽量帮他多按,但是也不能太长时间,怕反面对她身体不好。

林望舒侧躺在床上,微咬着唇,享受着他温柔适中的力道,这样确实会舒服,她心里的疲惫和烦躁便被抚平,倦意袭来,她有些犯困了。

就在要合上眼的时候,她看了眼脚边的陆殿卿。

他依然一身旧平绒睡衣,领口处扣子解开着,竟难得有些不修边幅的样子。

冬夜的月自窗帘缝隙透进来,他跪在她的脚边,低着头,有力而温暖的大手握着自己的足弓,反复细致地按摩揉捏。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他浅淡的呼吸声,会随着力道偶尔变重。

林望舒伸出手来,有些费力地碰了碰他的胳膊。

他便停下动作,抬起头,在无边的幽暗中无声地看着她。

背着光的他,成为一道黑色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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