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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是故意的,估计你也不知道什么的。
冒箐箐哭着抹眼泪:“我看着是一个文摘,觉得句子挺好就用了,我也没想到这算抄袭……我根本不知道出处……”
林望舒一进来,胡杨几个看到她,顿时都不说话了。
冒箐箐感觉到了宿舍的安静,含着眼泪看过来,她嘴唇颤抖:“望舒,你爱人可能误会了,我也不知道那是别人的演讲,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句子……我,我……”
她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哭:“我没想到竟然这样,我真的没想到……”
这时候,其它宿舍也有人过来,大家虽然有些反感冒箐箐的行为,但也觉得她今天太丢人了,难免劝慰几句。
有一个平时和冒箐箐关系不错的,也是叹了声:“谁想到呢,其实这种事,就算有错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不了取消资格就行了,谁知道闹成这样……”
显然是觉得,陆殿卿今天有些过分了。
林望舒见此,诚恳地道:“真是对不住了,今天我爱人直接戳穿了你抄袭的事实,让你这么委屈,不过也没办法,我爱人这个人就是太耿直了,他说话从来不拐弯,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心眼。他这个人,最看不惯有人弄虚作假了!”
旁边那个和冒箐箐关系不错的,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抄袭的事实,耿直,弄虚作假,这几个关键词真是一巴掌把冒箐箐的狡辩给呼墙上了。
谁还能说什么呢?
旁边胡杨忙道:“你爱人是履行他的职责,这也正常的,这次箐箐确实是大意了。”
陈六芽也道:“是啊……本来这也是规则,你爱人也没啥错。”
苏方红从旁小声说:“如果不说明白,那对其它参赛者也不公平啊……”
没办法,大家对陆殿卿很有好感,下意识维护他,再说他确实是按照规则来啊。
然而冒箐箐听了这话,脸上却挂不上了。
外人可能鄙视她嘲笑她,但是认识的人多少是给个面子,不会直接用“抄袭”这个字眼。
结果林望舒明面上那么诚恳地道歉,事实上呢,竟然一口一个抄袭挂嘴上。
冒箐箐含着泪说:“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不像你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又嫁了那么好一个人家,你结婚有劳力士,穿波西米亚,大学期间怀孕生孩子你公公赶紧给你找房子住,跑到学校里来又是捐书又是演讲的,还不是为了让学校照顾你!我没那么命好,没人可以倚靠,什么都靠自己,所以我只能去参加演讲赛,拼着命想给自己找机会!对,我用了别人的句子,我错了,我活该丢人现眼,被你们说我抄袭,你们就笑话我吧,我不如人,活该被笑话!”
林望舒一听,好笑起来:“冒箐箐,有事就说事,别扯那么远,我爱人家是条件好一些,但是我在学校里一不欺负同学,二不抢占大家任何资源!当初学校指派我当代班长,我当了三天就赶紧辞退表示不愿意当就是怕瓜田李下别人想多了;平时班级里有什么活动有什么机会,我从来躲着不争不抢,对,我怀孕期间是被特殊照顾了,可我怀孕了,我家里人照顾一下怎么了?非得我大着肚子住宿舍影响得一屋子不安生?”
旁边胡杨见此,连忙道:“望舒你别恼,她说得确实不合适,人不高兴什么都可能说,你别往心里去。”
陈六芽也赶紧来劝架。
林望舒:“平时我知道什么外面的事,还不是早早地说给你听?我家有了计算机,我眼巴巴地告诉大家伙带着大家伙过去看,我藏私了吗?我爱人拿到了出国的资料,整理得一码归一码给大家分享,你是不打算看还是怎么着?”
她冷笑:“没事的时候就是望舒真好望舒爱人太好了,有事的时候就明里暗里意思是我们家世好欺负你这家世不好的,有意思吗?非得便宜都被你沾尽了才觉得好,别人欠你的吗?”
林望舒这一番话,提醒了大家很多事,林氏宝典,那是多好的资料,所有的人都多少抱着一个出国梦,哪怕现在不出以后也得出,多少人暗地里想办法复印了林氏宝典!
况且,林望舒平时做人大方爽朗,学习又好,有什么问题请教她,她从来热心解答。
陈六芽:“对,以望舒的资历,她要进学生会肯定没别人什么事了,她就是不争不抢!”
于是大家也都劝林望舒,让她消消气,一时竟然是没人搭理冒箐箐了。
冒箐箐流着泪站在那里,便觉得,仿佛自己竟然是无理取闹的那个了。
她其实心里很乱,今天一切已经失控了,完全超出她往日的经验,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想着把这个事含糊着说过去,本来她哭一哭,大家同情同情,她再解释下,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虽然暗地里肯定有人议论,但不至于混不下去。
偏偏不怎么回来宿舍的林望舒来了,说话还那么直,直接把事情给挑明了!
她也有些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情急之下,她只好哭着说:“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的错……”
说着,她起身就要往外跑。
旁边的人见此,也只好拉住她,毕竟她那样出去,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这个时候,班里副班长也来了,她是来善后的。
副班长见此,叹了声:“好了好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会进档案,就这么着吧。”
她是觉得有些烦,她一直不太喜欢冒箐箐,结果现在出了这事。
要知道冒箐箐可是以物理系的名义出来参加比赛的,现在全北大估计多知道了物理系那个冒箐箐在演讲比赛的时候抄袭名人现成句子还振振有词,简直是丢人丢死了。
以后出去学生会开会,都觉得抬不起头来了。
陈六芽到底是年纪大,性子也包容:“箐箐,别哭了,你先冷静冷静,其实现在你看着是挺大的事,过去后,也没什么。”
旁边几个也都敷衍地劝劝,其实心里想想这事,她还哭哭啼啼的,已经很不耐烦了。
林望舒从旁却突然道:“说起进档案,也挺有意思的,我大学期间生孩子,当初的生育指标也没占用我们学校的,结果呢,竟然有一个人,背后捅刀,举报我,说我占用北大的名额,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居心。”
她这一说,大家都惊讶地看向她。
林望舒:“我再怎么着也是怀着身孕,结果这个人就要把我逼到绝路,什么心思?这是要逼着我去打胎?这是想要我一尸三命吗?”
副班长忙道:“望舒你别乱说,这话听着挺吓人的,我想想就害怕。”
胡杨却突然明白了:“冒箐箐,是你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