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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拿出来的都是珍贵的宝物,有忍具、卷轴……完全戳中了忍者们的喜好,让他们越发地积极起来。
最后,一个出自大名府的忍者击败了木叶村的忍者,站在擂台上一直没有下来。他在台上耀武扬威,目光轻蔑地扫过木叶村的忍者们。
这就使本来想放水把胜利让给大名府的木叶村忍者都不高兴了。猿飞日斩对旗木朔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台。
旗木朔茂此时已经名扬忍界,对手大多是各个村子里身经百战的中流砥柱,即便如此,那些人遇见他往往也是死路一条。
“白牙”之名令人闻风丧胆。
旗木朔茂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走上了擂台。场上安静了下来,他苦笑了一声,拔出身后的短刀白牙。
他的表情变得专注,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请赐教。”
出身大名府的忍者,和木叶村的忍者比起来,当真是温室里的花朵,哪里打的赢旗木朔茂,甚至连他的威压都险些承受不住。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怒吼着朝旗木朔茂冲了过去。
一招。
旗木朔茂只用了一招,就让他当场跪倒在地。白牙的刀背敲在了他的后颈上,巧妙的力度让他一秒昏迷,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旗木朔茂刚要露出一个微笑,一道灼热的视线透过纱幔,打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识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不等他仔细看,侍从已经宣布他是擂台的最后胜利者。众人簇拥上来恭喜,他只能含笑回应。
当他再次回头时,已经看不到那双眼睛了。
大名的爽快让这场宴会宾主尽欢。当侍从走来,猿飞日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之前他是目中无人,现在,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旗木朔茂,带着一种挑剔和审视。
“不愧是青年才俊,大名对你们非常满意。”侍从的眼睛再次掠过旗木朔茂银白色的头发,微微点头,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
猿飞日斩谨慎地回道:“多谢大名的夸赞。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我们去做吗?我们自当竭尽全力。”
侍从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希望你们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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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们奉行弱肉强食,贵族之间也是如此。睦月雪枝以压倒式的实力胜过了其他兄弟,成为了新任大名。
杀一批,打一批,拉拢一批,再加上她本来就是贵族阶级里的一员,成为大名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
大名府里的血腥气盘旋了许久没有散去,她踩着反对者的尸骨登上了高位。
面对着众人战战兢兢的目光,她微笑道:“为我举办一场宴会吧,邀请木叶村的人来,我要挑选出一个当世最强的人。”
当世最强?她难道不就是当世最强吗?背叛她的人,不管是贵族还是忍者,全都被她杀了啊!
“嘘。”睦月雪枝竖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按我的命令去做,明白了吗?”
“是、是……”面对忍者不可一世的贵族们打着哆嗦,跪在了地上。
虽然很讨厌那句“你不干有的是人干”,但可惜事实确实如此。在发现她并不是一个真的杀人狂魔后,那些她身边空缺的位置很快就有人填补上了。
新的近侍是一个懂事听话又聪明的家伙,对待自己的新主人毕恭毕敬,不敢有任何冒犯。所以他得到了去迎接、招待忍者的任务。
尽管心里看不起忍者,但新的近侍还是自认为很好地完成了这个任务。
大名靠在躺椅上,似有若无地透过纱幔观看着忍者们比武。她起初还有点兴致,到后来表情就变得无聊了。
直到旗木朔茂登场。干脆利落的战斗短暂却足够吸引人,让新任大名坐直了身体。
“很好看,对吧。”她感慨着,“如同月光一般,皎洁、温柔。”
近侍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大名府忍者,谄笑着点头:“是的,这位忍者确实好看。”
大名单手支着下颌,悠悠说道:“那么,他是否可以让我诞下强大的子嗣呢?”
“!!”近侍大惊,结结巴巴地回道,“兴、兴许是可以的吧……”
大名没有计较他的失礼,也没有接他的这句话,随意地摆摆手让他去将礼物赐下。
近侍带着大名的礼物,将她的意思隐晦地传递过去。
于是,在睦月雪枝晚上沐浴更衣,回到房间时,察觉到里面有人。
她恍惚了一下,脑海里莫名出现了相似的场景。
那个时候,泉奈躲在房间里,意图勾.引她。而现在……哈哈,总不至于场景重现吧?
她信手推开房门,愣住了。
男人跪坐在房间的中央,身上只松散地披着一件外衣。他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蒙着,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绕过之后一路向下,捆住了他的双手。
他被放置在月光之下,朦胧的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影也变得虚幻了。他修长的脖颈低垂着,仿佛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睦月雪枝的目光控制不住地顺着红绳向下,看见了似有若无的……
听见了开门的动静,他侧了侧头。一缕银白色的头发垂落,为他更添了几分脆弱。
咕。
她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第59章
我是谁?我在哪?
这里真的是那个脖子以下都要拉黑的垃圾游戏吗?是不是其实她刚刚推门的时候一刹那穿越了?
退出游戏, 进入游戏。睦月雪枝站在原地定了几秒,迈开步子朝房间里走去。
木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走得越来越近了, 凭借良好的视力甚至看见了他耳后竖立起来的绒毛。
这么紧张吗?
她伸出手, 抚摸过旗木朔茂的锁骨。
那一瞬间, 她感受到掌下肌肉的绷紧。这是无法避免的忍者本能, 尤其是在失去了视野之后,身体会更加的敏感。
她低头,视线一寸寸描摹, 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历史书上皇帝的身边总是有杀不尽的奸佞小人了, 被揣摩爱好然后费尽心思地讨好,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有一种搔到痒处的快乐。
睦月雪枝清了清嗓子,换了一种声线, 粗哑着嗓子说道:“是木叶村送过来的?”
旗木朔茂没有说话。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为村子献身, 但要让他承认,也有些难以启齿了。
他本是木叶的白牙, 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忍者,如今却……
睦月雪枝的手往上滑, 落在了他的脖颈处。她拉开了绳子,那里已经勒出了一条红痕。指腹轻轻按压着红痕,男人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