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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道:“烈酒,后劲足。”
赵若明“哦”了一声,反正她又不是真喝,203会帮她偷偷化为数据倒掉,别说烈酒了,医用酒精都喝不死她。
酒放在这对各怀鬼胎的年轻男女面前,斑斓的色彩粼粼闪动着,配合着酒吧昏黄的光线,营造出了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
段成放啜了一口酒,缓缓道:“我有一个朋友……”
来了,经典开头。
付冬树勾起嘴角:“嗯,你有一个朋友。”
段成放思忖片刻,似乎在组织措辞:“他的……很尊敬的人,好像做了些不太合适的事。”
很尊敬的人,那不就是段继之吗?
赵若明倒抽一口凉气,掩饰性地抿了一口酒:“什么不合适的事?”
“他和一个女人,似乎有些联系。”段成放慢吞吞道,“可那是不应该的。”
尼玛!果然!
赵若明眼前一黑。
这是什么慧眼识珠的捉奸圣体?她请问呢?
原著里段继之和江绘伊瞒的好好的,段鸿迹到死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到了这边,竟让段成放给发现了???
赵若明急得上火,口干舌燥,让203把杯里的酒换成了水,喝了一大口。
段成放看见她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付冬树喝完“酒”,支起了下巴:“这事和段董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位‘很尊敬的人’,和段董也认识?”
“其实,到刚才为止,”段成放注视着赵若明的眼睛,“我还不能确定这事到底和我父亲有没有关系。”
也就是说,虽然有怀疑,但是还没确认?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挽回的余地。
赵若明盘算着,先把眼前这波糊弄过去,然后找个由头把段成放丢到外地的分公司去,等剧情走完了再让他回来算了。
想到这里,赵若明笑道:“段二少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结果自己都不确定,还有什么说头?我看啊,您还是先回家吧,想好了再来。”
“想好了——想不好才能来,想好了反而不能来了。”段成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酒保道:“再来一杯。”
看来这孩子被这个发现折磨得不轻,胡言乱语不说,都借酒消愁了。
段成放眨眨眼睛,眼中似乎含着潋滟的水光:“小树,我一直没问你,上次在那场舞会上,你怎么会来找我?”
“这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吗?”现在没任务在身,赵若明可不想跟儿子调情,“和今天的事有关?”
“其实也没有。”段成放歪了歪头,似乎有些困倦,“我只是想说些别的事,好让我不用去想那些让我难受的事情。”
瞧瞧,段老大和江绘伊的事,给老二带来了多大的煎熬!
段成放平日里都是花花公子模样,现在这副样子,竟有些难得的稚气,一下子勾起了赵若明的父爱。
赵若明以一种大爹的怜爱眼神扫了一眼便宜儿子:“就我的经验,糊涂好活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刨根问底比较好。你说呢?”
点你呢!别惦记你大哥和小妈的爱情故事了!
这不是你该涉足的领域!
“糊涂……”段成放笑着摇了摇头,忽然点了点赵若明的酒杯:“你不喝吗?”
这对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赵若明正要拒绝,忽然想起了什么。
“统子哥!”赵若明的馊主意又在蠢蠢欲动,“你会抹除记忆吗?”
203应声道:“会。你要抹除段成放的记忆?”
“是啊!”赵若明摩拳擦掌,“就算今天劝下了他,保不齐哪天又搞幺蛾子。直接把他脑海里关于段继之江绘伊偷情的记忆都删了不就得了?”
“当然可以。”203隔空扫描了一下段成放的大脑,“不过人脑很复杂,记忆方面的手术需要段成放保持休眠状态,直接进行可能会对他的大脑造成影响。”
赵若明可不想二儿子变成傻儿子,当即拍板:“好,那我把他弄晕!”
赵若明本打算简单粗暴地把人打晕,可是酒吧人多眼杂,她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眼前的酒杯。
对啊!这里有现成的道具!把段成放灌醉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赵若明立刻挂上了营业微笑。
她拍了拍段成放的肩膀,饱含父爱地柔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苦,要不这样,一醉解千愁。等醒来之后,你再做决定,好不好?”
第163章 酒
段成放的动作一顿。
在赵若明视线的尽头,段成放乌黑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似乎有些震惊。
但紧接着,那张漂亮得像女人一般的面孔上便绽放了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
段成放道:“好。”
这样一言不合就开始拼酒的男女,在这座小镇上,酒保见得多了。训练有素的酒保熟练地将一杯杯色彩缤纷的酒码在二人面前,很快,赵若明和段成放面前的台子上便摆满了许多种不同的酒。
段成放拈起一杯琥珀色的酒——这酒的颜色让赵若明莫名想起西奥多的眼睛,顿时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段成放凝视着杯中浮动的酒液,良久没有动作,似乎陷入了沉思。
赵若明看得发急,老二再这样磨蹭下去,什么时候能醉?
一个人喝得慢,两个人总就喝得快了吧!
付冬树看着段成放犹豫不决的样子,十分善解人意道:“一个人喝闷酒,再好的酒也会变成苦酒。不如这样,我陪段二少喝两杯?”
段成放抬起眼睛,古怪地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段成放的酒量。从大学时起,就没有人再会不开眼地来找段成放拼酒了。
一时间,段成放险些怀疑自己判断失误,这个女人和父亲真的只是泛泛之交。否则何以不知道段二少的威名?
不对。
段成放自嘲地勾起嘴角。
父亲不知道他的酒量才是正常的。
原本只是假模假样的伪装,但此刻,段成放心中倒真涌起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意。
段成放支起下巴,神情莫名显出几分倦怠与懒散:“两个人喝苦酒,难道就会变得好些吗?”
付冬树抱臂审视着段成放,好脾气道:“那段二少准备怎么办?”
段成放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弄着面前的酒杯。晶莹剔透的杯体上映出了他俊美无俦的脸,以及嘴角边一闪而逝的笑容。
“这样吧。我们轮流问彼此问题。如果回答得上来,就由提问的人喝一杯酒;如果回答不上来,被问题难住的那个人就喝一杯酒,小树,你觉得怎么样?”
付冬树抬了抬眉。
“好。”
付冬树相当善解人意,将问第一个问题的机会留给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