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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到......”
秦染微眯双眸打量着澜玉泽。
也是......澜玉泽在修真之前原本的身份很尊贵,好像是皇子之类的,有很好的教养,只可惜在皇位之争中成了被陷害想要除掉的对象,为躲避追杀澜玉泽隐姓埋名,选徒弟大会上,各大宗门瞧不上澜玉泽修炼年龄偏大,又是来路不明的凡人。
急于找宗门庇护,澜玉泽就拜原主为师。
哪曾想到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澜玉泽躲过了追杀,没躲过原主的磋磨,都有变态杀手潜质了。
“入乡随俗嘛,不用不好意思的。”秦染给了澜玉泽“你可以”的眼神。
澜玉泽绷着脸露出比杀了他还痛苦的表情。
刻在骨子的教养和最后的那一丝自尊心,让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事。
“师父,弟子......”
“为师教你,想要混得好就得脸皮厚,难道你想阙怀那老家伙晚上做梦都惦记着你,我记得他们缥缈宗很开放,只要有助于修炼男女不忌的。”
看到澜玉泽脸上的血色褪去,秦染人畜无害地眨了一下眼,“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次阙怀见到你,记忆就会伤害他,也就不会腆着老脸再要你入缥缈宗,二徒儿,你自己说,为师分析得对不对?”
“师父考虑周全,是弟子愚钝没能第一时间明白师父的用心良苦。”
澜玉泽作揖行礼后,恭谨地接过了秦染指间夹着的扩音符。
暗暗深吸一口气,澜玉泽修长的手指施展灵力使用扩音符,努力把秦染的原话转成能说出口的话。
“阙前辈,我们看到您......和您的腚了。”
“先已经将您这种冒犯我们宗门的行为记录,请您速速清理现场。”
“师父说,会在山下等您。”
阙怀菊花一紧。
秦!染!
把这辈子最难听的脏话给全骂了一遍。
想要灭蜀道宗满门的心都有了!!!
蜀道山下。
秦染在脸上又遮了两块帕子。
看到黑着美人脸的阙怀,立马对他挥了挥手,“阙道友,你总算下山来了,还以为你掉坑里了。”
至于什么坑,就不用她明说了吧?
“秦染!你好歹也开宗立派,是个师尊掌门,你干的事情也太缺德阴损了吧!”
“阙道友说的是哪一桩哪一件?要说缺德阙道友才缺德,在本座蜀道山拉屎,让本座颜面扫地,哎......”
秦染叹了一口气。
阎临渊幽深黑眸闪过一抹笑意。
澜玉泽努力压着唇角,才没有笑出来。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们师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关键是阙怀全信了。
阙怀气得感觉胸口要炸裂、七窍冒烟。
“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本座!”
“阙道友这不是冤枉人吗?始作俑者明明是阙道友啊,锅可不能乱扣,扣了本座也不认,非得怪的话就只能怪......贪心。”
秦染弯着眸子笑得慵懒散漫,见阙怀气冲冲要过来,立刻伸出了“尔康手”:“阙道友还是站在原地说话吧,我们......经不起你的熏陶。”
“你!”阙怀怒瞪着秦染,几乎咬断后槽牙。
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定要杀了他!
什么天杀的媚骨!
再怎么世上难寻,他也要拆了他!
秦染见阙怀眼中杀气越来越重,就笑眯眯地劝道:“阙道友别动怒,生气容易变老变丑,想要杀人呢更不可以哦,你那白花花的锭照,一不小心会在全修真界流传开来。”
第45章 难道不够明显吗?
阙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黑。
差点还一口气上不来,气晕过去。
“姓秦的!你威胁我!”
秦染一脸无害地点点头,“是啊,难道不够明显吗?”
阙怀一阵无语。
原以为问秦染要人很简单,大不了再拿点东西出来加码,没想到会着了秦染,脸全丢在蜀道山了!
担心秦染真的弄得全修真界都知道,阙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看你的扇子,就送给我徒儿做见面礼吧,他炼丹的时候可以扇扇风。”
阙怀握拳,关节握得“咯咯”响,“你这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阙道友这话说的,我明明可以抢的,现在还问你要,顶多是趁火打劫,这不是学阙道友的吗?来而不往非礼也。”
“行......算你狠!”
阙怀咬着牙将天极宝扇甩手丢给澜玉泽。
澜玉泽知道秦染只是找借口问阙怀要扇子,接住宝扇后微微颔首:“谢阙前辈。”
阙怀看到澜玉泽就想起刚才他喊的话,一眼都不想见到他!
“法宝已经给你了,你们赶紧忘了所看到的,然后把记录下的那东西销毁!”
“这可不行。”
“不行?!”
阙怀太阳穴青筋突跳:“秦染,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否则......”
“看吧,阙道友动不动就威胁人,你们缥缈宗是大宗门,而我们蜀道宗只是很小很小的门派,胆子也很小,总是要有点活命的东西在手上的。”
阙怀在心里怒骂秦染。
长得矮小是真!
胆子小?从来没有!
“秦染你太混蛋了......”
“还好,还好。”
秦染微笑:“阙道友慢走不送,对了,带走你家卧龙凤雏的时候,麻烦自己造的清洗干净带走。”
“你......”
阙怀怒视秦染,脸要多黑就有多黑。
秦染:“我身体健康,一切安好,阙道友不必挂怀。”
“哼!”
阙怀怒哼一声转身又进了山。
秦染摊了一下手心,低喃了一句“长得美的人,脾气好像都挺大的”后,就跟阎临渊和澜玉泽说他们也该回去了。
飞身跳上飞剑上后,澜玉泽双手奉上扇子。
“师父,天极宝扇给您。”
“给我干什么?”
澜玉泽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师父难道真的要把扇子给我?这把扇子是极为贵重的法宝......”
秦染有些嫌弃地摆摆手。
“再怎么贵重拿在我手上也只会碍手,谁让阙怀一直拿着扇子闷骚显摆,他为你而来,这也是算是你应得的。”
阎临渊声色不动地御着剑,侧眸看了眼秦染。
“那......”
澜玉泽怕秦染不耐烦就低头作揖道谢,“弟子谢过师父。”
解决了阙怀这么麻烦秦染心情瞬间轻松愉快了起来,心情一好就想吃东西。
从储灵袋拿了一包糖出来吃,刚要把糖塞嘴里,秦染腹部突然一阵剧痛,险些站不住从剑上掉下去,还是澜玉泽拉了她一把,她才站稳了脚跟。
“师父,您怎么了,身体有何不适?”
澜玉泽僵硬地松开手。
恨不得他摔下去摔死,可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