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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舒妙菡才开口，就吐出一口血，然后就是不断咳嗽。
用肉眼看也能看出舒妙菡伤得很重，问话也不好问，秦染就拿出了两颗治愈丹药递给舒妙菡。
舒妙菡呆愣愣地看着秦染手中的丹药，没有伸手去拿，而是抬眸用困惑不解地看向秦染。
“本座的灵力会留在你身体里，不方便给人治愈，这两颗是治愈丹药你先凑合吃。”
舒妙菡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粉色：“谢......秦前辈......”
服下治愈丹药后，舒妙菡就开始打坐调息。
阎临渊已察觉到有人进入结界，手上拿着烤羊腿御剑杀气腾腾而来。
这画面有点奇怪，但秦染还是被烤羊腿的香味给迷倒了。
好久没整口吃的，有了修为不需要吃东西维持，但没好东西吃她就不得劲，生活失去了大半的乐趣。
舒妙菡还在恢复，秦染就一手拿匕首一手拿羊腿，不客气地切片吃了起来，阎临渊烤得羊腿虽比起景犷烤的差了点，但也不错。
阎临渊看到秦染没有将羊腿丢还给他，脸部的线条才放缓了一些，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当视线落到舒妙菡身上，阎临渊目光恢复了冷沉。
“为什么她在这里？”
“当然是问她为什么了。”秦染咀嚼着嘴里的肉含糊不清地开了口。
听到秦染这么说，阎临渊沉着眸子盯着舒妙菡没再说话。
舒妙菡不是全然没有留意外界的，阎临渊过来时，她睁开眼看了一眼，只是这么一眼让她就难受得心沉冰谷。
前世阎临渊再怎么对她好，也没有给她亲手做过什么食物。
现在的阎临渊眼中只有他的师父，对她，她听出了明显的不悦。
这一世他们不仅形同陌路，还这样争锋相对，早知如此她就不入真元宗，直接投奔蜀道宗的......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到这种修为却总想着吃的师父，到底是哪点好了？
差点因心中的不甘和懊悔而走火入魔，舒妙菡在炼化治愈丹药后重新睁开了眼睛。
“多谢秦前辈相救。”
舒妙菡站起身后不卑不亢地跟秦染行礼道谢。
秦染回应地点了一下头，嘴里还有肉就没有马上说话。
看到秦染满嘴油腻，舒妙菡微蹙了一下眉头，也是在这么一瞬间，舒妙菡感受到了一道凌厉酷冷的视线，看了眼阎临渊，舒妙菡快速低下了头，咬紧了唇角，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秦染咽下嘴里的肉后，觉得差点什么，就拿出一坛酒。
阎临渊在看到秦染拿出酒时，剑眉不自觉得蹙紧。
“你不能多喝酒。”
秦染唇角抽搐了一下，脑中出现了自己喝醉时出的糗。
就不能别总是提醒她让她回忆“事迹”。
“为师有分寸，不会喝醉。”
“嗯。”
阎临渊沉声应声的同时，已经拿过了秦染手中的酒坛，“我来倒。”
秦染没想到酒坛会被阎临渊直接拿走，以至于愣着没反应过来。
喝酒也要管，阎临渊这是她弟子还是她爹？！
见到舒妙菡一脸的难以置信、目瞪口呆的样子，秦染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解释：“本座的弟子特别孝顺，让舒仙子见笑了。”
舒妙菡太过错愕自己所见到的，愣神地看着久久难以回神，秦染跟她说话也没有反应。
秦染也没多在意，而且她也知道舒妙菡为什么这表情，就不再说话等着。
当阎临渊递来一杯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一杯酒时，秦染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为师的储灵袋里有这么小的杯子？”
这啥玩意儿？喂猫呢？
现在她有足够的证据怀疑阎临渊是在侮辱她！
“有。”阎临渊开口回答。
秦染气得咬紧了后槽牙，要不是还有舒妙菡看着，她早骂人了。
“好好好，好样的！”
横了眼阎临渊，秦染笑容可掬地看向了舒妙菡，“舒仙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眼睛再不眨眨，眼珠里就要掉出来了。
“嗯......好很多了......”舒妙菡僵硬地敛下眸子，声音带着沮丧开了口。
秦染面带微笑地点了一下头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你也会出现魔域深林？”
舒妙菡深吸一口气后才开口回答：“晚辈和师兄们逃出魔塔后就进入魔障中，师兄们陆续被魔化，尤其是大师兄，他......入魔之后杀了同门师兄弟，我侥幸才逃过，在魔障中一直跑着，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这里。”
“这么巧？”
“晚辈也觉得挺蹊跷的，但晚辈真的没有说谎！”
激动之下舒妙菡伸手握住秦染的手臂。
舒妙菡情绪不稳定，秦染意思意思想先安抚一下，打算拍舒妙菡手背时，舒妙菡的手腕被阎临渊抓住甩开了。
舒妙菡：“！！！”
秦染：“？？？”
第339章 一点都没熟悉感？
嗯？？？
她不是跟阎临渊解释过她真实的性别吗？
白解释了？还是他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男的，不肯面对师尊不是男人的事实？
在诡异安静的气氛下，秦染收起各种猜想，笑盈盈地对舒妙菡道：“舒仙子如此情真意切，本座自是相信的。”
她看舒妙菡的确不像是说谎，而且她所说的大师兄凌浩入魔了，让她想起了那长了人脑袋狡诈的魔物。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秦染将那魔物的样子描述给了舒妙菡听。
舒妙菡听完脸色煞白，红着眼睛欲泣地点了点头。
秦染微眯双眸，果然......
“你师父冀阳德呢？”
虽然盼着冀阳德死了，但是她直觉冀阳德没那么容易死。
“晚辈不知......”
舒妙菡打了个冷颤，眼神带着畏惧和心慌看了眼阎临渊。
秦染此时也察觉到了阎临渊身上的杀气，就扭头看了过去。
见到阎临渊眼中尽是骇人的杀意，周身的气息魔气夹杂着戾气冷冽凌厉，就提醒道：“注意点，注意点。”
她就想问个话，阎临渊的问题这么多。
阎临渊盯着舒妙菡没有说话，但身上的气息在秦染提醒后收敛不少。
舒妙菡沮丧地耷拉下脑袋，努力地解释道：“师父一定也被魔气所影响了......才会对秦前辈突然出手，师父很敬重秦前辈，平日里甚至不准我们说您的任何不是......师父......一定是魔尊苍凌的阴谋......”
听到舒妙菡的话，秦染轻挑了一下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师父清醒的很。”
“不会的......”
“冀阳德道貌岸然，你难道看不出来？”
舒妙菡对上秦染的视线，愣怔了一下后才开口：“不会的，我相信师父！”
她师父德高望重，前世备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