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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陪伴一样。
“是人多热闹。”
秦染解释了一句后,将趴在脚边的小白虎给拎到了旁边椅子上,“差点忘了还有四师弟,来来来,也一起吃。”
小白虎一脸懵逼地蹲坐,无措地看看秦染又看看桌子上的菜。
他的爪子拿不了筷子,怎么吃饭?
秦染扯了一只鸡腿放到小白虎面前,“吃吧。”
见小白虎盯着鸡腿一动不动,就纳闷地开口道:“难道喜欢吃生的?”
小白虎的嘴微微抽了一下,赶紧摇摇头。
“对了,你还把母老虎给咬死了,你怎么这么凶?”
小白虎:......
想要解释自己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暴躁,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可他现在这样无法解释。
大师兄做的这个饭,他还是别吃了比较好。
在小白虎想跳下去时,被秦染按住了脑袋,“为师还没吃好,你敢下桌?”
小白虎僵直着脑袋,一动不敢动。
待秦染松开手,小白虎抬头看了眼目露警告的秦染后,就畏惧地耷拉下脑袋老实蹲坐着。
并在秦染的眼神示意下开始认命地啃鸡腿。
秦染见到鸡腿到小白虎嘴里没几下就吐了出来,骨头干干净净的,就好奇盯着小白虎的嘴。
小白虎对上秦染的视线,开始觉得背脊发凉。
“来,让为师瞧瞧你的舌头,据说猫的舌头上有倒刺。”
秦染说着作势要去掰小白虎的嘴。
小白虎:!!!
他才不是猫!
错愕之后见秦染伸手过来,小白虎转过身靠着椅背缩成了一团,埋头不肯给秦染看嘴。
“小气。”秦染见小白虎都缩成球了,也没有强行去看。
毕竟小白虎除了是只老虎,还是个人,是她的弟子,不过景犷要是再不变回人形,她可能真就把他当做跟钢钢一样了。
阎临渊不动声色侧眸瞥了眼秦染,见她笑盈盈地调侃景犷,即便脸黑得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色,但她的笑容依然明媚干净。
秦染从小白虎身上收回视线后看向了阎临渊,“大徒儿,你知不知道你四师弟为什么不变回人形,该不会是出现什么毛病障碍什么的了吧?”
“不知道。”
“......”
秦染一阵的无言以对。
她就不该这么问阎临渊。
“你作为大师兄还是多劝劝,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弟子,总不能一直没有人样。”
“没用。”
秦染:“???”
阎临渊这是骂她?
“我劝没用。”
见到秦染在瞪自己,阎临渊就补充解释了一句。
秦染小声吐槽了阎临渊一句说话字数太少后开口,“你是大师兄,在你师弟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照理说阎临渊发话,另外三个会听话才对。
“可我不是师父。”
阎临渊目光沉沉地望着秦染,“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父才会离开蜀道宗,不知所踪。”
秦染如同被暂停了,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手上的筷子啪嗒掉落。
死亡级尴尬记忆因为阎临渊的提起再次袭来,脚趾能够抠出一间茅房来。
不过阎临渊这么一问,是不是说明骆云逸那家伙还有点分寸,知道自己干的蠢事不能跟第二个人知道?
阎临渊冷沉的黑眸微眯,眸光深邃黑沉了几分。
小白虎小心翼翼地偷看秦染,眼中是明显的渴望好奇。
那晚他喝醉了,没有看到三师兄怎么得罪师父了,只记得师父凶了他,他想......他可能喝醉了后做了什么惹恼师父的事情,师父才会那样凶他。
做人一点都不好,还不如这样子,他只要抱着师父的脚,师父就不会不管他。
“只要让你四师弟正常就行,其他你就不用管了。”
“可我想知道。”
秦染唇角微抽:“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不是好奇心,而是想知道三师弟对你做了什么。”
阎临渊语气逐渐变冷的同时,冷峻的脸变得更肃冷,周身的气息凌厉地让秦染感觉很危险。
秦染微蹙眉心,开始继续吃饭:“算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少说话。”
阎临渊注视了秦染好一会儿后,才移开视线继续吃饭。
由于没有得到解决办法,还被问那天晚上的事情,秦染这顿晚餐吃得有些消化不良。
快速扒完饭,放下碗筷她就离开了厨房。
小白虎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很是焦躁不安地跟着跑了出去。
见到秦染的身影没有消失,小白虎一扫眼中的惊慌,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为了消食,秦染在蜀道山散步,快到山下时,她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能没有任何阻拦地进入蜀道山地界,那只有本就是蜀道宗的人,阎临渊和澜玉泽都在宗门里,景犷黏在她的脚步,所以还能有谁?
只要想起那晚骆云逸干的事,她就懊恼当时因为喝了酒反应迟钝,没有马上想到他要做什么。
怕见到骆云逸再补一脚给他,秦染见到了也当做没有见到,转身走了另一条路回去。
回到自己院落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秦染给钢钢喂着灵果,头也不抬地开口。
能这样敲院门口那扇门的,只有澜玉泽了。
澜玉泽进来时手上端了一个水盆,水盆里还冒着黑气。
秦染第一反应是澜玉泽要朝她脸上泼硫酸。
想了想后,秦染试探地问道:“擦掉为师脸上的药水这么快调制好了?”
“是的,师父。”
澜玉泽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后走到了秦染面前,将水盆放在石桌上。
低头看向水盆,秦染皱起了脸拧紧了眉心。
冒着黑气也就算了,水盆里的黑水居然冒着黑色的泡泡,看着就是一命呜呼水。
这不是女巫做法才有的标配吗?
“你确定这是能擦掉为师脸上的药水?”
“是的,弟子一调制成功就来找师父了,希望能为师父清除脸上的污渍。”
秦染盯着黑水挑高了眉,就差把嫌弃的“咦”说出口:“不是为师怀疑你的技术,更不是怀疑下毒什么的,这比为师脸黑的东西,能用在为师脸上?”
澜玉泽面带云淡风轻的微笑,笃定地轻点了一下头。
“只是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哪里不是很好看,是很恐怖好吗?”秦染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澜玉泽:“抱歉师父,是弟子没弄好,那弟子回去再想想......”
“那倒不必了,有效果就行。”
秦染摆摆手,让澜玉泽不必再麻烦了。
“只要这水抹脸上就好了吧?”
秦染问着就伸手去捞水,但就在她快要碰到水的时候,手腕被澜玉泽急急地握住了,“师父万万不可直接手入水。”
“为什么?”秦染疑惑道。
“水有毒,师父不能自己直接涂在脸上,要是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