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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说了一句“先办好你的事再说”就转了身,让仙踪门师弟师妹们带着其他人撤离。

【因为是番外!百无禁忌!所以多了这个设定,顺理成章发展感情线】

番外—阎临渊篇7

魔族之人原以为魔帝君回来了,他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甚至可以统霸整个修真界,哪曾想魔帝君回来后第一件事做的是内部整顿,就差把他们给整顿没了。

苍凌也是叫苦不迭,乾坤天书在秦染的手上,想走又走不了,只能跟着被磋磨。

多年与魔族的争斗就这么平息了下来,仙踪门的人一开始还严阵以待,过了几日后见魔族没有动静,经过一番打听才确定魔族发生内乱,魔帝君整顿了魔族中的好战分子,并重新封印两界的裂缝,魔族之人没有允许不得离开魔域。

秦染这几日在仙踪门里一直在打听她师父的下落,恢复记忆后她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在现代一直照顾她的小老头就是她的师父,难怪第一次大战她被冀阳德暗害后,神魂是完好无损的,是师父在暗中保护了她。

如此一来,师父仙逝很可能是为自己离开现代所找的理由。

只是多方打探之后得知师父并没有回来。

该不会师父没有成功离开现代,还留在那里吧?

所幸她得到了乾坤天书,本就打算要回趟现代,就更加要回去,但得先搞明白怎么使用,否则下一次可能没这么好的运气被送到了她之前所在的修真界。

与魔族这么多年的争斗,这么简单迅速地事情,是普天同庆的事情,仙踪门宴请了各大宗门门人,其中也有秦染曾经的旧相识。

她可以找理由婉拒不必要的应酬,但曾经的旧相识们就没那么好找理由应付过去,她也乐意重逢相聚,把酒言欢自然少不了。

秦染的师弟师妹都知道大师姐喝醉了是什么德性,就想着法地劝不要喝酒,秦染的旧友也跟着劝,却耐不住秦染越喝越上头。

酒过三巡,秦染就醉红了脸,喷着酒气就要给旧相识们喂饭,难忘被喂饭经历,旧相识们见情况不妙,找了各种理由离开消失。

“真没意思......”

秦染见人都跑了,轻挑了一下眉后仰头,自个儿又喝了一杯酒。

“大师姐......你还是不要再喝......”

秦染师弟话还没说完,察觉到危险后,手中出现灵剑紧张地看向阴影处,“谁!”

来人是魔族!

竟然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仙踪门!

当阎临渊脚步沉稳地从暗处走出来时,仙踪门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是以前,魔帝君出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仙踪门,他们肯定第一时间要出手的,可现在情况一样,魔帝君跟他们大师姐关系匪浅,他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无视仙踪门门人们的目光注视,阎临渊的视线始终在秦染身上,一步一步走到了秦染身后。

“你喝醉了。”

秦染没有回头去看阎临渊,而是继续仰头喝酒,“你什么你,怎么称呼难道不知道?”

“染染,你喝醉了。”

秦染一开口酒“噗”喷了出来,拎着酒壶身影不稳地转身看向阎临渊。

“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

由于阎临渊身高要高出她很多,抬头跟他说话酸脖子,秦染微蹙眉心后直接命令道:“跪下。”

仙踪门门人:“!!!”

好歹也是魔帝君,让他下跪???

他要是恼火直接大打出手怎么办???

番外—阎临渊篇8

“好。”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阎临渊利落地单膝跪地。

秦染只是不想仰头跟阎临渊说话,对于阎临渊是单膝还是双膝跪地并不在意,只觉得这样说话舒服很多了,眉宇间也少了几分不悦。

仙踪门门人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都十分默契地没有作声,担心他们这些旁观者被秋后算账,更甚者杀人灭口,仙踪门门人在默默退场。

“你叫我什么来着?”

“染染。”

秦染眯起了双眸努力看清阎临渊:“你打算大逆不道到底了?”

阎临渊抬眸凝视秦染,看她醉意朦胧,就问道:“你喜欢听什么?”

秦染凝起了眉心。

“什么叫我喜欢听什么,不管以前如何,你现在是我的徒儿,难道不该叫师父吗?”

“好,师父。”阎临渊应下后就喊了一声。

秦染这才稍微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就是继续喝酒。

“你不能再喝了。”

阎临渊微蹙了一下剑眉,想起身去拿秦染手上的酒壶。

秦染虽醉得两眼朦胧,但避开阎临渊的手很敏捷,顺带一脚轻踢在阎临渊的膝盖上,让他重新跪了回去。

“为师允许你起来了?”

阎临渊:“没有。”

秦染轻哼了一声,“没有就继续跪着。”

“好。”

阎临渊答应地很利落。

看到秦染要继续喝酒时,阎临渊眉心逐渐蹙紧,在他想再次开口提醒时,秦染勾起一侧唇角,叛逆中带着桀骜道:“还想管为师我喝酒,你可管得真宽。”

不让她喝,她偏偏就要喝。

“我并不是要管你,只是酒喝多了会不舒服,你要是心里有任何不痛快,可以直接冲我来。”

“大徒儿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秦染低睨着阎临渊,唇角的弧度逐渐上扬。

阎临渊如一头极度危险的凶兽,即便是跪着,也跪得腰板挺直,一身上位者的凛然威势。

抬眸看着她时,目光深沉,还带着一种教导主任的眼神。

这怎么能忍?

越看阎临渊这样,秦染内心深处的驯服欲开始发酵。

于是,她就这么伸出了手,捏住了阎临渊的下巴。

阎临渊黑沉的双眸中闪过诧异。

秦染对于阎临渊这个眼神很满意,就笑着道:

“既然大徒儿说冲你来,那好,大徒儿也喝点吧。”

话落,秦染就直接捏住阎临渊的下颚让他张嘴,将酒壶里的酒倒给阎临渊喝。

阎临渊来不及咽下,一些酒水从嘴里溢了出来,溅湿了衣领。

随着酒香之气挥发,秦染笑得更醉了,阎临渊非但没有因此动怒,望着秦染眼神中也染上了醉意。

“好喝吗?”

秦染倒不出酒来后就随手将白瓷酒壶给丢了,然后唇角勾着一抹坏笑,俯身笑盈盈地问阎临渊。

阎临渊整个过程注意力都在眼前这个人儿身上,并没有尝出酒的味道,被秦染这么一问就“嗯”应了一声。

对上阎临渊专注的眼神凝视,秦染心头莫名酥麻了一下,视线转移时瞟到了阎临渊被酒水沾湿的唇瓣。

觉得阎临渊的唇色很好看,似乎很好摸,秦染抬手用手指摩挲了上去。

阎临渊因秦染的动作一下就凝滞了呼吸,感受着唇瓣上的触摸,望着极近的容颜,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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