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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偷袭成功。
但。
即使没喂进嘴里,勺子也在司空公麟脸上擦了一下。
粥多少沾了点在了他脸上。
司空公麟:“!”
啊!
他脸上沾了路小堇的口水粥!
这跟路小堇摁着他,在他脸上舔了几口有什么区别!
他脏了!
这一刻,司空公麟再没办法维持宠徒弟人设,跟个弹簧似的猛地跳起来,离路小堇至少一丈远。
“为师说了,为师不饿!为师不吃!”
“你是听不懂为师的话吗!”
这是司空公麟第一次对路小堇发火。
路小堇咬住下唇:“师尊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是嫌弃徒儿了?”
对啊!
嫌弃!
嫌弃得恨不得现在就抡死她!
但司空公麟忍了,忍得脸都红了,忍得蝎子尾巴都狠狠地颤了几下。
“没有,为师只是觉得,你刚才离为师太近,为师觉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路小堇起身,扑向他,“师尊喜欢我这件事情,难道是什么见不得的龌龊心思吗?”
司空公麟:“!”
她说啥?
他喜欢她?
他龌龊?
不是,她有病吧!
司空公麟飞快躲开,一脸防备:“你在胡说些什么!”
路小堇敏锐注意到,他身上的蝎子,隐隐散发出一抹黑气。
这是什么?
“我难道说错了吗?师尊舍不得喝我做的粥,不就是心疼我喜欢我吗?”
司空公麟:“!”
她下厨不下厨,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她要是高兴,去做厨娘都可以!
把口水粥离他远点就成!
“师尊不愿靠近我,也是因为师尊太爱我,生怕靠近我一寸,就隐忍不住对我的喜欢,所以才躲开的,对吧?”
路小堇垂眸,很无奈很深情:“师尊,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司空公麟:“!”
他不是,他没有,他胡说!
他看路小堇的眼神,愈发惊悚了。
以前吧,路小堇虽然也觊觎他的身体,觊觎他的美貌,但只敢偷偷摸摸深情地盯着他。
但现在,她完完全全就是一颠婆!
那疯狂痴迷的眼神,那不顾一切地想要靠近他的动作,那啥都敢胡说八道的嘴巴,简直让他害怕!
“小堇,你误会了,为师真的并不喜欢你!”
路小堇尔康手:“师尊,你不敢承认,是害怕世人不接纳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司空公麟:“?”
“师尊,我不怕世人非议,我只希望你直面我们的感情,我愿意一生一世地陪着师尊!”
这话可把司空公麟给吓坏了!
他是真不敢相信,路小堇居然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错。
怪他生得过于貌美。
怪他的身体过于孔武有力。
这才叫路小堇把持不住。
司空公麟拼了命的解释,想要路小堇明白,他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
可不管他说什么,路小堇都能歪曲成,他喜欢她。
反正就是一个,拒绝就是隐忍克制。
但承认,那就一定是承认。
司空公麟:“……”
真就,无话可说。
第20章 师尊,让徒儿为你下一场血雨吧
路小堇是真有病。
但,也怪不得她。
退一万步讲,他身为师父,却如此貌美,就全然没错吗?
再退十万步讲,隔壁镇山的那头麒麟兽就没一丁点错吗?
路小堇:哥,退远了。
“哎,小堇啊,你把持不住心思,也不能全怪你。”
在司空公麟痛心自怜美貌时,路小堇则有意无意,瞟了几眼他身后的亮闪闪的大黑蝎子。
刚才她应该没看错,这黑蝎子上是冒着黑气。
但现在却没了。
不过这黑蝎子一看就很毒!
像极了她太爷以前泡白酒里的那只蝎子。
又大又亮。
远记得那时太爷很是高兴:
“这样的大蝎子,别看毒,但补着嘞!”
是补。
一口就给她太爷补上天了。
她二舅也觉得补,也喝了一口。
得亏那时二舅年轻,身体强健,否则也得上天去跟她太爷共商大蝎子之补。
路小堇是信太爷的。
所以此刻,她觉得,这蝎子怪,一定很补!
等着!
等她嘎了他,就找个大坛子,把这大蝎子塞进坛子里泡酒喝!
大补!
想到此处,路小堇眼睛亮了不少。
而这眼神,落在司空公麟眼里,则是她迷恋得愈发癫狂的表现。
“小堇啊,你先把碗放下。”
路小堇不肯,扭扭捏捏就要扑上来。
“师尊——”
再没有什么,比她此刻的夹子音,更叫司空公麟觉得惶恐的了!
那碗口水粥都要泼他身上了!
司空公麟手都在抖,惊悚如他,几乎是立马从路小堇手里将粥抢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柜子顶上一放。
路小堇扑腾跳了两下,想抢。
柜子太高。
她硬是连碗沿都没碰到。
路小堇:“……”
柜子造这么高,防谁呢!
“师尊!”路小堇嘟起小嘴,矫揉造作,“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又要往司空公麟身上扑。
“不可胡闹!”司空公麟正色不少,拿出了师尊的威严,“不可无礼。”
“师尊——”
路小堇还想撒泼打滚来一波。
但没了口水粥威胁的司空公麟,不为所动,一身正气。
“今日虽不是初一十五,但你既然来了,那便也放些血吧。”
说着,一个小冷凝盆出现在桌上。
旁边放着一把刀。
司空公麟慈爱一笑:“去洗手。”
路小堇不想放血。
前两天原主才放过血。
一个月放三次血,正常人谁受得住?
血牛都经不起这么造。
她扭捏半天,却发现根本推不过去。
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她自己放血。
要么他替她放血。
……还是自己来吧。
“是,师尊。”
表面上恭恭敬敬是师尊。
暗地里骂骂咧咧死老登。
洗完手,路小堇就坐在案边,伸出手开始放血。
那冷凝盆瞧着不大,却怪能装血。
血越流越多。
路小堇的脸越来越白。
失血过多,她身体开始发虚,大秋天的,虽不冷,她却觉得冷飕飕的。
她又想起上一次猪一样被嘎的场景。
眼神渐渐猩红了起来。
“师尊——”
司空公麟本盯着盆里的血,一抬头,路小堇那张癫狂的小脸,就猝不及防闯入了他的视线。
叫他没由来一慌。
“怎么了?”
为表示对徒儿的慈爱,他还伸出手,摸了摸路小堇的头发。
下一秒,他的手一顿。
啊!
好油的头发!
这辈子没摸过这么油的头发!
他僵住了!
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