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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守护神咒。
蕾芙瑞装没听到——装聋作哑那可是技能满点了。
“这样吧,”格林德沃说,“我可以教你学守护神咒,但同时你必须学会阿瓦达索命,钻心咒或者夺魂咒中的一个。”
蕾芙瑞觉得他脑子才有问题:“……我自己就能学会!”
早中晚都有猫头鹰来送食物……而且是两人份的,蕾芙瑞有理由怀疑是邓布利多干的。
但是面对这个大魔王,蕾芙瑞不敢放开手脚练习守护神咒,毕竟如果真的因为魔力衰竭晕过去(鉴于她的魔力控制能力,发生爆炸的可能性不大),她可能会被这个初代黑魔王从高塔上扔下去,这样畏手畏脚的练习,让她三天了还没有摸到守护神咒的门。
格林德沃现在坚信她是个废物——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言家。
这个废物预言家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好,无论跟她说什么都装聋作哑。
第四天的时候,蕾芙瑞成功让自己的魔杖尖端升起一股白烟,尽管十分弱小。
格林德沃看她练习魔咒就像是在看猴子的马戏团表演,要不是因为这里物资匮乏,他可能想在她面前放个小碗,魔杖每冒一次白烟他就往碗里扔一枚硬币。
“你真是弱的惊人。”格林德沃第一百次如是说道。
蕾芙瑞觉得可能是他几十年都太孤独了,这几天这个黑魔王格外话痨,而且都是骂人的话。第五天的时候蕾芙瑞照常早上开始练习守护神咒,格林德沃真是忍无可忍了:“你能不能练个别的,你练了好几天,守护神甚至不能成型,你难道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一方面没天赋吗?你到底是个什么预言家?”
“笨鸟先飞,笨鸟先飞你懂不懂啊!有谁是生下来就会守护神咒的吗!”蕾芙瑞说。
“我,”格林德沃说,“我的守护神咒是一遍成功的,还有厉火咒。”格林德沃说。
……破防了。
但是这确实是很能吹一下的,厉火咒其实并不难学,难得是掌握,很多巫师掌握不了厉火咒,最后连自己都会被烧死,格林德沃说的学会应该是掌握的意思,这样的能力和天赋,万里挑一都不足以形容。
但是有个问题。
“为什么你能同时使用守护神咒和厉火咒?它们不是对立的吗?”蕾芙瑞问。
守护神咒是通过强烈的守护他人和欢愉的情绪来召唤强大的守护神,而厉火咒却是需要毁灭一切的情绪来释放的强大黑魔法咒语。
“谁告诉你它们是对立的?你觉得仅仅是情绪对立,所以它们就不兼容吗?”
“一般来说,人很难做到情绪的切换……”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点,斯内普之前也使用过不可饶恕咒的,甚至是阿瓦达索命,但是他的守护神咒却也非常熟练,这说明黑魔法和白魔法确实不是对立的。
一般来说,黑魔法和白魔法的区分是依靠于情绪,白魔法依赖于正面情绪,而黑魔法则相反,但是人怎么可能只拥有正面或者负面情绪呢?人们通常认为一个人拥有强烈的负面情绪,那他就不会享受极致的快乐,但是事实恰恰相反。
这几天通过守护神咒的练习,蕾芙瑞也了解了自己的短板——她对情绪的感知能力是不强的。前世的记忆让她的内心仿佛是一个迟暮的老人,那种垂暮感让她充满了平和。
第26章 交谈
格林德沃看见她忽然发呆,知道她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却显得很失望的样子:“你到现在,还没有理解什么是真正的魔法。”
什么是真正的魔法?
蕾芙瑞懵了……该说不说,她在斯内普出现之前,可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甚至想以后继续做科学研究的,而现在她要思考什么是真正的魔法。真正的魔法是什么呢?是通过魔杖喊出咒语吗?
蕾芙瑞轻轻挥动魔杖,没有释放任何魔法,但是她明显感觉到魔杖的尖端魔力的释放,那些力量被留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她伸手去摸,但是魔力就像蒸汽一样,很快就消散了。
“魔咒只是魔力的体现而已,”她忽然说,不知道是对着格林德沃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真正起作用的是魔力,而魔咒只是给魔力释放一个安全的稳定的渠道而已,无声魔咒就是最好的例子,当一个人对魔力的控制达到一个级别,不依靠于魔咒也能安全稳定的释放魔法……白魔法也好,黑魔法也好,只是魔力形式的传达。”
她忽然想到为什么格林德沃能够一遍成功,是因为他拥有极致的情绪吗?但是随着人的年纪越大,其实对情绪会有更强的下意识的控制,感知能力也会更弱一些。
可是不对啊……成年巫师却比未成年巫师对情绪魔咒的施放更加强大精准……这是个悖论。
蕾芙瑞忽然有一种模糊的感觉。
她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放在自己面前的地上,然后施放变形咒,杯子丝毫不动。
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格林德沃却忽然笑了:“原来你还不算是无可救药。”
她之前练习的时候即便成功,他也觉得自己是废物,但是这次失败的这么彻底,格林德沃却觉得“不算无可救药”。
“原来是这样,”蕾芙瑞说,“你不愧是最强的巫师,先生。”
“我不是最强,”格林德沃说,“我败给了邓布利多。”
蕾芙瑞却摇摇头:“你败给的不是邓布利多……这一点你才显得像个笨蛋,先生,你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你败给的是历史。”
格林德沃露出疑惑的神情:“你看到了未来是吗?看到的未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现实……我当初也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宿命,巫师成为了阳光下的统治者,成为了世界的主宰,但是并没有实现。”
蕾芙瑞仍旧摇头:“你知道中国吗?我的祖国。曾经它被封建王朝统治了五千年,在那段时间里,它所向披靡,如果论战力,封建王朝时代,欧洲对我的国家来说不过是纸糊的一样,但是它败给了工业革命,五千年,败给了两百年。”
“你想说什么?”这是格林德沃第一次正式和她谈话。
“封建王朝时代,我的国家经历了数代王朝交替,最长的朝代不过也只有几百年而已,短的甚至只有一两年,”她说,“历史告诉我们,人类会无数次的倒下,却又站起来,唯有一个道理永恒——那就是,没有什么能永恒。”
格林德沃似乎窥探倒了这句话传递的信息,他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变得锋利。
“就算你当初赢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当初赢了,巫师获得了世界的统治权,但是要不了多久……可能五十年都不需要,麻瓜们会迅速崛起,用枪重新把权力从巫师手里夺过来,你如果活的长一点,就能看到自己建立的王朝重新被覆灭。”
“这是你看到的未来吗?”格林德沃说,“巫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