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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抓,爬过来抓哥哥的手指,学会走路之后第一个奔向的也是哥哥。
“哥,我今晚上吃得少,以后我都少吃。”
“我把最——大、最——好的给你,别人要我都没给。”
“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
弟弟不同年龄段的脸在脑中闪过,最后长大,相貌不再变化,和身下的人渐渐重合。
“哥哥。”
“哥。”
“哥……”身下的一声抽泣,让郑隽明定在原地,如梦初醒。灯光昏暗,可是弟弟脸上的泪却在闪,他满脸泪痕地呢喃:“好疼……”
阴茎只进去一小截,那柔软温热的地方被撕出热的液体,不是透明的,是红色。
郑隽明立刻抽身,抽出的过程中那地方仍紧紧地吸着挽留着,可郑榆疼得发抖,他怯怯推着哥的肩,郑隽明看到他眼睛里的恐惧,他害怕,他害怕他。
郑隽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地骂:“畜生。”
他帮郑榆擦那里的血,可怎么擦,纸上总是有星点的红,甚至纸都能把郑榆磨得更疼,他推开哥的手,“不要擦了。”
被推开的郑隽明紧攥着卫生纸,看郑榆坐起来自己穿裤子疼得直皱眉。他便跪下去,轻手轻脚地给郑榆穿内裤、裤子,郑榆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胡乱穿好裤子,郑榆拉开门,像游魂一样往外走,郑隽明跟上去,把外衣裹在他身上,郑榆抬手挥掉,又在电梯里被郑隽明捉住胳膊套了进去。
他们下了楼,郑隽明叫出租车,郑榆也不说话,等郑隽明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向来话最多的人,今天一声不吭,和哥哥并排坐在后座,也不会再主动牵哥的手。
郑隽明轻声问他:“疼么?”
郑榆扭头去看窗户外面,又是一路沉默。
下车的时候很痛苦,郑隽明想牵他,郑榆躲开他的手,郑隽明就跟在后面两步的距离,看郑榆摇摇晃晃地往他们的新家走。
在小区里转得迷路,郑隽明跟他说话他不听,自己浑浑噩噩转了几圈,才走到单元门口。
上楼梯的时候,郑榆抬腿踩上一节台阶,疼得直抽气,郑隽明从身后直接把人抱起来,稳稳跨上楼梯。
郑榆打他,郑隽明就让他打,到家门口也没放他下来。
兄弟俩进了家门,郑隽明把郑榆轻放在沙发上,他还是半跪着,从下看弟弟的脸。郑榆嘴角向下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他打他哥哥的脖子、推他哥哥的脸。
郑隽明挨了几下之后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吹,“我错了,小榆圈儿,哥错了。”
弟弟的眼泪流下来,郑隽明心疼得指头尖发麻,他去抹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似的。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郑隽明手上沾满了弟弟的眼泪,又去牵郑榆的手,两个膝盖都跪在地上。
他把弟弟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手上的泪把郑榆的手也濡湿,“你说得对,没有兄弟会接吻,我们不该这样,都是哥的错。”
“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哥会一直养着你,愿意一直养着你。”他说:“郑榆你不用害怕,今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郑榆有些事或许懵懵懂懂,但他是哥哥,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把接吻说成安慰的鬼话,只有郑榆会相信他。
仗着弟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仗着从小一起长大愈来愈模糊的界限,甚至仗着年长几岁在家中的话语权,他就拖着郑榆和他一起跨过伦理的边界。
今晚上甚至还差点……这算什么哥哥,他怎么能配做哥哥。
郑榆呆呆地听他说话,听到最后有些迷茫,“郑隽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站起来,把弟弟抱到卧室轻轻放下,给他脱鞋、脱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拧热毛巾。
郑榆敞着腿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摸上那儿,那么小的地方,要进去会被劈开吧。他又想起郑隽明刚才的话,想不懂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回来,用温热的毛巾擦那处的脏污,把那小口擦得颤巍巍张开,但他眼中一丝情欲也没有了,他细致地擦完,给郑榆上药。
药膏在他手指化开,他低头去找伤口,打圈涂在上面,中心那颗小豆被揉得变硬,郑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又想收腿,抓住郑隽明的手。
“乖马上就好。”郑隽明就像在给弟弟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上药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晾一会儿再穿裤子。”郑隽明起身,“我去给你拿睡衣。”
郑榆看着这间属于自己的卧室,搬过来之后他就没在这儿睡过,依旧和哥睡一张床。
和睡衣一起拿过来的还有枕头和被子,郑榆看到有些懵:“什么意思,我要在这里睡吗?”
从家里出来住之后,兄弟俩还从来没有分床睡过。
“对。”郑隽明给弟弟铺好床铺,又细致地察看了一下伤口,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
郑榆傻了一会儿,喃喃问道:“那……我们还会亲嘴儿么?”他抬头,有些无助地找哥哥的眼睛,“安慰?”
郑隽明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所有正常的兄长安抚弟弟一样,“不会。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你一会要是还疼就叫我。”
一直到郑隽明给他关上门,郑榆还没有回过神来。然后他睁了一晚上的眼,一秒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郑隽明像往常一样给他做好了早饭,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
他给郑榆留下了足够的钱,“别再出去打工了,我不放心,哥能养得起你。”
郑榆看着钱,听他又开始嘱咐一大堆,呆坐在椅子上,最后看他拖出一个大行李箱,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吓人:“要……嗯,要去多久啊?”
“可能一周。”郑隽明说:“不确定。”
郑榆抬头,眼睛里都是血丝,“你是要躲着我么?”
郑隽明失笑,把手机给他看上面的短信,“是真的要出差。”
郑榆胡乱瞥了一眼,他急于想要确认什么,站起来往前两步。
他脚步踉跄,被郑隽明稳稳扶住,“小心。”郑榆想要亲他哥,就像他们以前一样。
但就当他快要碰到郑隽明的嘴角时,郑隽明偏脸躲开了,他松开郑榆,神色如常地叮嘱两句,拖着行李箱出门了。
郑榆不是傻的,他当然知道什么是亲吻什么是安慰,昨天晚上也是他故意激怒哥哥的不是么。
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好像正在慢慢跨过一条什么线。管它是叫乱伦还是什么,郑榆没有细想过。
但昨晚郑隽明说的那些话、郑隽明的举动,他现在懂了。
他们的确是即将跨过一条线,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明,是亲情还有什么感情,混杂在一起。但现在,他们要退回去。
他会时不时地发信息给郑隽明,他的自拍、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照片,在郑隽明被子里自慰的视频,会说哥我不怕疼了,说哥我很想你,说我错了。
可郑隽明只会回复他问煤气罐电话是什么、十字花的改锥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