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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犹如无数虫子在她肌肤上钻进钻出,难忍的痒意无法纾解。

而顾淮舟扶着她的手那样硬挺和滚烫,让她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该有的冲动。

她连忙推开顾淮舟的手,欲往大理石凳前休憩片刻。

可脚下根本没力,一离开支撑,立刻身子一歪,堪堪跌进了顾淮舟的怀里。

她的马面裙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如此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体温、身形。

而她,也必须尽快赶去谢砚身边。

那种触感让人恨不能将他紧紧包裹,用力地吮吻。

屋子里,谢砚忙捂着了姜云婵的嘴,薄唇贴向她耳边,“皎皎乖,先忍着点儿……”

安和与陆池在门前对峙,无人相让。

陆池和谢砚同时察觉她不对劲。

“巾帼英雄,不是更该尊重吗?”

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姜云婵连连摇头。

这还是姜云婵认识的顾淮舟吗?

可窗户里断断续续飘出檀香轻烟,如云似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先皇将此事视为自己的污点,故等那洗脚婢生了安和,便赐死了洗脚婢。

“别去!”谢砚叫住了他。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顾淮舟现在也神志不清,就这么莽头跑出去,很容易被人抓,到时候人家顺藤摸瓜照样能抓出姜云婵,指认两人苟且。

她缠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陆池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说正经的,今日皇上当着众臣的面要给你和安和公主赐婚,你打算怎么办?安和公主可不像李妍月那个小傻子一样好对付!”

然则,顾淮舟扶着她腕子的手却不动,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姜云婵头顶,“婵儿……”

御湖附近乱成了一锅粥。

姜云婵给顾淮舟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扎进了湖水中。

只要他们稍稍往亭子里看一眼,就能看到春潮满面,衣衫濡湿的男女。

她已被药物操控,完全失去了理智。

最后,李宪德清了清嗓子,打破僵持:“谢爱卿何以在此?”

若然他们知道谢砚和姜云婵在朝阳殿里云雨,定然紧咬不放。

这位安和公主是先皇醉酒时,与一个洗脚婢所生。

这位沈太后是先皇的结发夫妻,当初为先皇擐甲执兵,一起打江山,曾立下过汗马功劳。

他这个不能自控的样子跟谢砚当初中媚药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甚至来不及思索幕后黑手是谁,如何做的局下的药,远处忽而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

“你娶不娶?”陆池问。

“公主未免太多疑了!”

谢砚主意已定,径直朝月幽亭去。

先皇为缅怀沈太后,下令保全朝阳殿的一草一木,不可擅动。

月光下,那个看着成熟了许多的官人再度露出了眼底的脆弱,红了眼眶,支支吾吾道:“我、我有些想你了……”

很明显,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可若放他们进去,陆池也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狼藉之景,届时如何收场?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嘭!

姜云婵抬眸望去,正撞进顾淮舟柔情缱绻的眼里。

“我去引开她们!”顾淮舟这就要走。

这位沈太后其实还是谢砚外祖的胞妹,谢砚来此无可厚非。

穿过树林,是一间僻静无人的宫殿。

水花四溅。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很显然,李宪德短时间拿不下谢砚,于是想在谢砚枕边安插自己的人。

“前面是谁?”

还有他身上扑鼻而来的书墨香。

彼时,湖的对岸,绿茵道中。

陆池抱臂跟在他身后,啧啧感叹:“莫非你真的命中注定要当驸马?走了个李妍月,又来了个安和公主!

所幸,里面还算干净。

“你就在此地守着,若有人来,拖延他们!”谢砚交代完,抱起姜云婵往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姜云婵急得快哭了,娇声带泣,“哥哥不丑,一点都不丑。”

陆池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忙拱手拦住李宪德和安和公主,“皇上和公主要悼念沈太后,理应焚香沐手才算尽心!”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众人面面相觑。

谢砚却略抬头避开了,“妹妹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

“我没有!”

姜云婵瞳孔放大,很显然他们被人算计了!

月幽亭是她们的必经之地。

此时,绿茵道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赤脚朝他奔来。

已经往湖心亭来的贵女们惊呼出声,“前面是不是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

“啊!”

圣上也不行!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充满蛊惑的声音落入姜云婵耳朵里,姜云婵喉头的浅吟声更加难忍。

久违且熟悉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顾淮舟待在自己的夫人身边才能不被人说三道四。

见站着的人迟迟不动,姜云婵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手背,艳果般饱满的唇轻轻吐息,“救我,救我……”

他不对劲!

匈奴人蛮横,对北盛恶意极大,女子嫁过去犹如羊入虎口。

“那姑娘还在月幽亭坐着呢?咱们去瞧瞧!”

“公主作甚?”陆池跨步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众臣都以为安和此去必死无疑。

因着药物作用,周围人的气息反而更加刺激了姜云婵的感官。

“不娶!”

“臣在抄《地藏菩萨本愿经》祭奠亡魂,中途中断对逝者不敬。”谢砚不卑不亢地对外说着。

针锋相对间,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嘤咛。

她不可自控地抽搐着,吮吸着,又极力隐忍着声音,最终彻底被送入了云端之上。

没有人想到三年之后,安和不仅毫发无损,还取了自己匈奴夫君的首级,献给了李宪德,并带着她夫君的部落一同归顺了北盛。

“那妹妹可喜欢?”谢砚的唇微动,唇珠故意厮磨着姜云婵的唇珠。

此时,窗户“吱呀呀”打开了一道一指长的缝隙。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谢砚神情镇定自若,眼如幽潭,不见丝毫波澜,怎么看也不像在做不正当的事。

姜云婵拉住了顾淮舟的手臂,“跳水!你直接去找叶清儿,不必再回头管我!”

再阻拦下去,实在引人怀疑。

那是一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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