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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成了专属记忆。
余明远身后就是桌子,退无可退,他一个反手就将林知睿的手擒住,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就掐住了她两只手腕,卡死在她自己的腰后。
“狼狈吗?”他透过玻璃看着她。
“所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林知睿心平气和道,“谢谢你提醒我。”
“是,现在的你喜欢这样。”余明远指骨卡在她下颌的位置,掌心握住她纤细的颈,“让我看看你眼睛里还剩什么,是兴奋,还是……”
轻微的颤抖通过掌心传来。
他这时候看着玻璃,才发现是看不清林知睿的神情的,唯有她死死咬着自己鲜红的唇,看得一清二楚。
余明远松了手,林知睿一口咬在了他虎口上,然后转头用红润的眼看着他。
她咬得不算重,余明远没管,平静地与她对视。
“你就是用这幅模样,引诱我小叔?”
林知睿笑了,扑扇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对啊。”
起初她以为表露出害怕会让余修明心生怜悯,可不仅没有,反倒让他更加亢奋。
等她意识到余修明是个疯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的一切恐惧、挣扎与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调味剂。
现在她用目光勾勒着余明远,红唇轻启,“能引诱到你吗?”
余明远将另一只手也松开,一把将她推了出去,转身去洗手,“不能。”
林知睿不去追问,只用手去摸了摸余明远的腹肌,他全身紧绷,底下的肌肉蓄势待发,微微发烫。
余明远扯开她的手,眼底满是冰寒,甚至带有一丝厌恶。
他甚至连平板都忘拿,就直接离开了。
林知睿拿起来一看,是他将她画的Q板小人重新画了一遍,近乎一比一还原。
仙城的气温有所升高,却因为积雪,倒也感觉不出几分暖意来。
林知睿上午的时候构思如何将这次拍摄的概念落到实处,下午,便坐在院子里等余明远。
她的姿态倒也看不出等人,手上要么拿着书在看,要么用笔勾勒出脑子里的巧思,然后拍照给Nancy,和她语音通话。
只是有人路过时,问她在干什么,她说等余明远。
余明远路过时,她会抬眸注视着他,轻轻地叫一声他。
再无其他多余等举动。她打电话给商家想要退款,繁杂的二手市场,商家恶狠狠地威胁她,林知睿听他口音像是自己老家那边的人,一问更是外婆家隔壁那个村的。
那个村里的人,拉帮结派,一旦记恨上就会下狠手,也不怕被拘留,他们只认私下定的规矩。
林知睿回到宿舍,把软件删了,将电脑锁进了柜子里。
后来和余明远在一起后,她搬离宿舍,想了想还是把这台电脑带上了。
到余明远的住所后,他主动帮她收拾东西,在他拿起这台电脑时,林知睿满脸通红。
林知睿许愿他不打游戏,专业上用什么配置的电脑也有人帮他选择,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但她不知道余明远见识广,一眼看出林知睿这台电脑放二手市场上,两千块不到。
好在他没说什么,替林知睿整理好放在抽屉里,还有充电器也给她塞了进去。
等到林知睿想起来要用那台电脑时,拉开抽屉,将她的电脑拿出来,却发现底下还有一台。比她这台要小巧、要精致,配色也更好看,重点是,新的。
还配备了一个鼠标,鼠标上有个仓鼠挂坠,夹杂了一小块金属片,上面刻了她的名字。
林知睿起身跑客厅去,整个人直接挂在余明远身上,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下去。
“喜欢吗?”余明远搂紧她的腰,“那亲一个。”
林知睿吻了吻他的鼻尖。
“还不够。”
林知睿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的唇。
余明远还是觉得不够,将她摁在沙发上,可惜他吻技很烂,林知睿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最后盯着对方笑。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第一次,彼此的第一次,余明远也慢慢在磨合中学会怎样吻她,叫她不会难受。
不知为何,这段记忆对现在的林知睿来说,显得有些陌生。
是因为五年过去,还是因为彼此从来没意识到这些是值得回忆的。在后来她快和余明远分手的时候,她将这件事定义为她和余明远的第一次“交易”。
现在想想,又不完全是。
分手的时候她把他给她买的大部分东西都留在了公寓里,笔记本也不意外,她原以为余明远会扔了,却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她又简单翻看下桌面上的软件,想问余明远的话忽然噎在了喉里。
这台笔记本还有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
或许只是顺了带了来,总之不是因为她,不然不会借与别人用。
她什么都没问,完成工作后,将笔记本放在了茶几上。
余明远忽地出声,“你可以带走。”
林知睿忍不住还是问了,“你还留着它,那只鼠标还在吗?”
“公寓里的东西都是我请人帮我收拾后打包寄到这里来。”余明远与她对视一眼,“你的大部分东西我都扔了,但仍旧有漏网之鱼。”
“至于那只鼠标,应该进垃圾桶了吧。”
林知睿会想起挂在鼠标上那只仓鼠,心里莫名刺痛。
好似她对他的眷念,根本不值一提。
到第三天,余明远扔完垃圾回到楼上,正巧黄亨拿着东西出门,他瞥了眼,叫住了他,“去做什么?”
“我看林知睿坐在那儿太冷了,就给她个暖手宝。”
余明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底有些沉暗。
黄亨这么大块头,拿着块粉色的暖手宝,实在有些滑稽。
“去吧。”余明远转身回房。
黄亨送完毯子上来,一进门,就看见他靠着岛台,修长的长腿交错站着,手里拿了杯热水,他垂着眸,纤长的睫恰好掩住眼底,与人产生了几分距离感。
“你们认识几天了?”
余明远语气冷淡。
林知睿仿佛就是有一种魔力,能让接触她的所有人跟中蛊一样,无论认识几天,都会对她十分殷勤。
黄亨脱掉外套,“这种天气,她一个女孩子坐在那儿,怪不容易的……”
余明远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水,“她身体说不定比你还好。”
“而且她刚刚发过烧。”
余明远目光一定,笑道,“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他放下了杯子。
黄亨转过身时,他已经出了门。
姚樊是地地道道上海人,两人岁数差得不大,除了从小就喝的饮料,有很多共同的记忆。
这些只属于同一代人的记忆很快就拉近了彼此距离。
姚樊和余明远是同龄人,但林知睿觉得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