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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但我觉得金色的头发也没什么稀奇,要是银白色的头发才好更好看……”

“闭嘴。”赫维托一把放开钳制住周之莓脖颈的手,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周之莓也懒得搭理赫维托。她转头看向驶往郊区的道路,路上车辆不多,道路两旁有一层白色的积雪,黑色的柏油路上湿哒哒的。

某个瞬间,周之莓的脑海里也闪过去年在武治州的场景。

武治州的雪比沛新市的雪要下得大,积雪也多。她在小木屋前面堆了一个小雪人,可是怎么努力都堆不圆润,看起来非常丑。

赫维托便毒舌地评价一句:“嗯,和你一样丑。”

周之莓胜负欲爆棚,便偏要搭一个好看的。可转个头,她忽然朝他扔过去一个雪球。

赫维托难得怔了一下,看了眼自己身上沾上的几片雪,继而,又一个小雪球砸在他的身上。

“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他勾着唇问始作俑者。

她一脸俏皮:“来打雪仗呀!”

周之莓还记得从武治州回程的路上,一路阳光明媚。道路上有一些积雪,但白色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会折射出耀眼的光。

那几天,她和他都过得很开心。

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车辆停在郊区的别墅前。

这是周之莓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

赫维托从另一边的车门下车,显然没有等她的意思。

周之莓缓缓脱下磨后跟的高跟鞋,打算光着脚进去。只不过,车门一打开,一股刺骨的寒风迎面袭来,她的脚刚碰到地面就缩了回来,太冷了。

让周之莓没有想到的是,赫维托竟然从另一边绕了过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我的高跟鞋!”周之莓嚷嚷。

“不合脚的废物,还留着干什么?”

不合脚的废物价值3000美金好不好!

他一个直男懂不懂什么叫美丽废物啊!?

赫维托直接将周之莓抱上楼,目的地是浴室。

“嘶啦”一声。

周之莓身上的纯手工长裙被直接撕坏,她本来还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

可惜了这条裙子,只能由她来赔偿。

温暖的水流浇筑在周之莓每一寸肌肤上,赶走她身体上的寒冷之外,还感受到赫维托身上的温度。他眉宇间的怒气消散了许多,但看她的眼神里又有着无法抑制的嫌弃。仿佛自己的宠物沾染上了什么病菌,必须立刻清洗消毒。

赫维托并没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溅湿,潮湿的衬衫紧贴在他肌肉饱满的皮肤上,勾勒出性感的身形。

有一点周之莓说得不假,赫维托的确各方面都比Gosse更加优越。如果他的性格能有Gosse一半好,那真真是完美无缺的一个男人。

赫维托的心理洁癖彻底爆发,像是在洗刷什么肮脏的物品一般,专注地用沾满了泡沫的浴球在周之莓身上揉搓。很快,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不疼,却足够让她感觉反感。

洗了一次还不够,洗两次,三次。

周之莓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被赫维托搓下一层皮来,她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芭比娃娃,被翻来覆去地清洗,眼神略显麻木。

今晚赫维托“发疯”的程度再次刷新了周之莓的认知,让她无比笃定自己必须离开这个疯子。他似乎把她当成了的自己的所有物,连其他人碰一下都会让他如此厌恶,反复地折磨她。

周之莓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爱,而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势单力薄,一定不能将他惹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次清洗结束,赫维托大概终于觉得周之莓被清洗干净了,扔掉了手上的浴球。

头顶的水流还在哗啦啦地往下坠落,浇注在两个人的身体上。

赫维托宽大的手掌按着周之莓的脑袋,迫使她屈膝跪在潮湿的瓷砖上。

“现在,用你的嘴巴来取悦我。”

第36章 Game

浴室暖黄的灯光下, 周之莓被迫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有些疼。

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人,之前摔倒在雪地里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疼, 现在疼意更加明显。

“嘶——”她疼得皱了皱眉。

与此同时,赫维托也垂眸看了眼她的膝盖。

与周之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是赫维托身上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虽然浑身上下都被打湿了,但布料被挺拔的身躯撑起,甚至比不着寸缕时更加明显。

周之莓一抬头,正好对上那道骇人的弧度,似乎要拍在她的脸上。她咬着牙撇开头, 双唇紧闭。

无论是什么时候, 赫维托从未强迫过她。在这件事上,他似乎一直把选择权交给她。因为他讨厌勉强。

可现在, 他竟然让她用嘴。

赫维托当然知道周之莓不愿意, 事实上, 他从始至终也没想过强迫她。哪怕是第一次, 他都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把权力交到她的手上, 让她主动爬到他的身上。但凡她有一丝犹豫或者反抗,他就会让John把她送走。

赫维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周之莓脸上游走, 最后手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粉红的双唇像一朵娇艳的花瓣,是他养了三年的结果。

他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嘴唇, 居高临下看着她。

可是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得到一些教训,才能长长记性,不是吗?

羞耻、屈辱、愤怒, 多种情绪在周之莓脑海里交织,她孱弱的意志力几乎要被攻破,离疯子不过一线之隔。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不会主动招惹赫维托。

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如果。

眼泪不自觉地从周之莓的眼角溢出,她不甘示弱,伸手用力抹去。

回想往日种种,不过都是她咎由自取,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怪不得别人。

“只要你说不想,我一定不会强迫你。”赫维托缓缓俯身,深蓝色的眼眸似乎被水润湿,多了一丝人情味,“Bunny,只要你求我。”

赫维托的手指依然还在周之莓的唇上游走,甚至用蛮力撬开了她的牙齿,用指腹玩弄她的舌尖。

有口水从周之莓的唇角流下,混合着温热的水流,完全不受控制。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任由赫维托摆布。

但她不想这样,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她要保持理智,她必须反抗。

于是,周之莓趁着赫维托的手指卷着她的舌尖时,用力将他咬住。

如果可以的话,她完全可以直接将他的手指咬断。

很快,有血腥味在周之莓的舌苔上蔓延,她拧着眉看向赫维托。

被咬的人似乎没有痛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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