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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小伙子?我问过他的,他说他不走了……”

关月旖:???

她赶紧跑到窗边,冲着刘蔚伟大喊,“刘蔚伟!你在干什么?你、你快上来!”

这变动,令大教授也大吃一惊,他也跑过来,焦急地问道:“刘蔚伟?你怎么下车了?快!趁现在车速不快,赶紧快扒窗户上来……”

说话之间,火车开始提速,大教授急得不行,又道:“别别别你还是别扒车了!太危险!蔚伟你身上有钱吗?不够我给你!你买今天其他时段的火车票去北京!到时候我在北京出站口等你啊!”

刘蔚伟红着眼睛,一边追车,一边对大教授说道:“对不起大教授!我突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要相信我,我、我一定会去北京的!”

大教授惊呆了,“什么?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刘蔚伟!现在就是最重要的时刻!你不能缺席封闭式训练啊!你们五个人是一组的!本来你们的底子就差,现在还少你一个,你们这一组搞不好是会被淘汰的啊!”

刘蔚伟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虽然刘蔚伟一直在跑着追车,

但渐渐的,他追不上了。

他站定,朝着大教授的方向不住地挥手。

大教授无力地跌坐在椅凳上,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气得他赶紧过去和另外两个带队老师去商量了。

关月旖瞪视着张建新,“你一早知道他要走?”

张建新将脑袋靠在椅背上,突出的喉节杵在关月旖面前。

他嗯了一声。

关月旖又急又气,狠狠打了他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五个人是一组的!现在少了他一个,谁来替补?”

“预备队现在还没这实力!”

她气得想哭,“我们努力了那么久……连做梦都在解题!”

“现在距离上战场只剩临门一脚,结果他跑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的辛苦全白费了?!”

“张建新!既然你知道了,你至少先吱一声啊!让我们把他绑到北京再说……”

“月月,我们是拦不住他的……刚才我已经去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了,但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张建新说道,“至少现在距离初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缺的那个席位,还能从预备队里再挑一个人出来……”

“可这事儿要是等到去了北京才发生,那才是悲剧。”

关月旖呆了一呆,又问,“他要去哪儿?他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做?没听说他弟弟妹妹出了什么事啊……”

张建新保持沉默。

关月旖突然明白了!

大家今天一早从校园里走出来的时候,刘蔚伟还挺正常的。

后来汪玉桂冲出来,和张建新吵了一架以后,

刘蔚伟就是从那时开始,变得怪怪的。

“他……是为了汪见雪?”关月旖不可思议地问道。

张建新点头,“他想去见汪见雪最后一面。”

关月旖:???

她实在无法理解刘蔚伟的脑回路,“可是,汪见雪对他……并不好。”

刘蔚伟与汪见雪的交集,始于汪见雪想花钱买通刘蔚伟替王静顶罪那次,

后来关月旖找刘蔚伟谈了话,刘蔚伟知道关月旖不愿意被糊弄,最终放弃了。

汪见雪不得已,自己出面替王静顶了罪。

但后来,汪见雪应该也和刘蔚伟结下了梁子。

因为有一次,关月旖亲眼看到汪见雪在为难刘蔚伟。

——那天刘蔚伟不小心撞上了汪见雪,汪见雪拿在手里、正准备别到头发上的一只塑料的蝴蝶结发夹被他一撞,掉在了地上。

刘蔚伟赶紧向汪见雪道歉,并且弯下腰想把那只亮晶晶的蝴蝶结发夹捡起来。

但,汪见雪已经先他一步当他弯下腰、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只发夹时——

她抬起高跟鞋踩了过去。

塑料蝴蝶结发夹被汪见雪踩碎了。

汪见雪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刘蔚伟一眼,便扬长而去。

那一天,刘蔚伟愣了很久,才一点一点地将那只塑料蝴蝶结发夹的碎片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心。

在关月旖看来,这其实是汪见雪这个富家千金,对穷小子刘蔚伟的一场以不对等社会地位的冷暴力羞辱。

当时关月旖还挺生气,觉得汪见雪仗势欺人。

但现在想来,大约当时的刘蔚伟并不是这么想的。

关月旖十分茫然。

所以?

刘蔚伟到底怎么了!

他……是喜欢汪见雪吗?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欺负过他的人?他这算不算是患上哥德斯尔摩斯综合症了?!

张建新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看不上汪见雪,我也看不上……但汪见雪却是他能接触到的最高不可攀的美好了。”

关月旖依旧无法理解,她问张建新,“刘蔚伟要去F市?他要去见汪见雪?”

“然后呢?”

“他是马上就赶回来和我们一起参加集训营?”

“还是……”

关月旖突然想起了早上汪玉桂向张建新提出的意见:

第一,捐给汪见雪一个肾。

第二,和汪见雪结婚。

关月旖与张建新同时皱起了眉头。

关月旖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汪玉桂会这样要求张建新,是因为张建新是她的亲孙子,她想用汪见雪和婚姻来捆住张建新。

刘蔚伟和汪玉桂又没有血缘关系,汪玉桂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

第94章 巧克力微苦

由于刘蔚伟临阵脱逃,集训营成员们兴奋又激动的喜悦心情消失了。

实战队的四个人很生气,

预备队的五个人很惶恐,

最后气氛紧张到,大教授干脆给大家讲题!

一九九年,从广州到北京的绿皮火车,正点也需要两天两夜才到。

半路上再这里耽误一会儿、那里耽误一会儿……

列车走了三天两夜才到。

关月旖昏昏沉沉的,要么趴桌睡、要么靠在张建新的肩头睡。

总之,半睡半醒间她好像一直在解题。

到了北大以后,大教授担心又出事,告诉大家,“……原计划本来是让大家到了北京以后,好好休息一两天,再进入封闭训练营的。”

“现在计划有变,所以大家就直接进入封闭式训练营吧!”

“等到比赛结束后,再安排大家一起去故宫玩,去王府井逛一逛!”

关月旖只好去借了电话,给许培桢说了这事儿。

许培桢安慰她道:“那是他自己选的路,无论是好是坏、将来都由他自己受着!”

“对了月月,既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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