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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谢隽摇头:“剧组那,没两天就能将2000w星币结算,你先拿去垫,只要医院别赶人就行”

“表哥!”王小惊猛地站起。

又气又难过:“你知道剩下1000w下落在哪吗!这一次勉强筹齐了,下一次呢!”

“再下次呢!人家再赶人的时候呢!医院不是做慈善的啊~”

“这样贵的药真的十多年够了真的够了”

“再多的钱也负担不起。”

王小惊说着有了哭腔,他干脆一口气都倒出来:“在圈子里混这些年,没见你睡过哪个潜规则的老板。”

“现在你就你就让自己轻松点”王小惊觉得自己真不是人,他说着捂起脸,抱头痛苦。

男人靠后依着,漂亮的脸上满是落寞:“这事不能这样做,我不是明码标价卖身的,王小惊。”

卖身。

两个字听起来难听。

王小惊是真的心疼他表哥,十五岁出来打工,被骗得一分钱不剩。

睡了大半个月救济站才找到个月2000星币的洗碗工,干了一年满身油烟味,看不到未来。

那天表哥回老家,他衣服都破烂兮兮,回来就一个劲抱着他哭。

“小惊我没用,挣不到钱连一星币的馒头都吃不起”

“没钱怎么办没钱活不下去啊”

两个穷人只能抱着哭,他们的眼泪不值钱。

表哥挣不了钱,也存不了钱。

他所有的钱都填入医院的无底窟窿。

w星在二十年前彻底被帝星吞并,成为管辖区域,但战争之前w星低等种族被他们的皇室赋予的奴籍还来不及废除,所有贫民窟的奴籍为了生存偷渡到帝星,那些人错过战争后正大光明的平民身份。

没有平民身份无法享受平民的医疗福利,偷渡来的w星人为了躲避法律的制裁,只能剜掉手上的奴籍烙印,一辈一辈过着帝星的“子民”日子。

穷得时候,表哥连omega抑制剂也买不起,只是在昏暗的地下室忍上大半个月,然后工作丢掉,重找。

丢掉,重找。

往返重复,等饿死。

直到那天,出了太阳,照得人身上暖和。表哥穿了件他从没见过的漂亮衣服。

他抓着自己兴奋说:“小惊,你去读书,你去读书,我供你读书!”

钱,多重要呀。

能让表哥离开满身油腻的昏暗厨房,能让医院那个无底洞缓解,也能让他去读书。

人们觉得谈钱庸俗,势利。

只有王小惊知道,钱是他们摆脱窒息人生的稻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王小惊满脸泪水,可一点也哭不出来。

这十多年,一个流量明星能赚多少钱,他再清楚不过了。

可不够。

远远不够。

“我只是觉得,你能找到一个出路,表哥。”

王小惊去礁山别墅那天。陪着那个有钱的军官等了一天,从早上到半夜,温觉没有离开,她一步也没有离开。

只是坐在沙发上,用最平淡温和的模样等着。

如果说有钱人的游戏是这样执着,那么真心看来并不廉价。

很明显,那个有钱人动摇了。

窗外的风透着雪有点冷,但能吹得谢隽头脑清醒。

清醒到有些彻骨。

他看着窗外的,屋内是害怕的消毒水味道,尽量将身体蜷缩被子里,无用地隔离着空气难闻味道。

温觉推门进来的时,他还在发愣。

直到女人走到窗边将他打开的缝隙关上,谢隽才回过神。轻敛的眸子突然懒懒阖着,用着没调的语气道:“温觉小姐总是管着我,我以后一个人住的话可是会有逆反心理的,偏偏开窗。”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白皙细腻透着淡淡的晕,但垂着一只包扎的手破坏了脆弱的美感。

温觉今天脱下军装,是驼色的呢子外套与微高领洁白的羊绒衫。

女人身上属于alpha的凌冽锐利都被淡儒的外貌减少,她的信息素味道还是嗅不到,谢隽几乎怀疑女人一整年都打着强效抑制剂。

“好些了吗?”温觉递上一杯水,并不亲密也不疏远的问候。

没听到尊称的谢隽心底莫名一丝甜,他微微挑眉,桃花眼满是轻缭而过的笑意:“手不好”

“嗯~口渴。”男人趁机靠前一寸,将泛着红庾的唇靠近。

只是一瞬,他的视线毫无征兆对上温觉杏眸,像陷阱,像自投罗网。

唇齿是干燥的,心脏是砰动的。

谢隽低喃了一句:“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

他那只手摸索着上前接过女人手中的玻璃杯。

指尖滚烫,杯壁清凉。

水划过唇瓣,划过喉间,可惜是合适温度,叫他沉浸此中无法清醒。

“咳咳咳咳咳”谢隽喝着水呛了好几口,水就衔着从唇线划至雪白脖颈,再然后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衣领。

湿了大片。

“慢点喝。”温觉接过杯子。

却在男人渐渐不可置信放大的瞳孔中,指腹缓慢而长续划过唇瓣,沾着水渍的轮廓

从下颚的轮廓到咽喉线条。

轻轻摩挲,是眷恋还是好奇。

温觉带着扣动暗枪的指腹茧子在omega白嫩肌肤上不轻不重捻着,捻得男人攥紧手中被褥。他像个期待情人给甜头的少年,他痴痴等待,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以后没有第八天了吧”omega声音莫名软得低哑,眼眶周围泛着红晕,害羞起来,他有些别扭。

“那个七天的习惯,您是不是不管了?”他期待着,期待什么呢,大抵是期待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打破她固步自封的禁地。

为了他打破。

这就像向世界宣告一样,让他刺激又浪漫。

温觉依旧温和,她的指腹是温柔的,是撩起火的。

“习惯”

“需要想想。”

话语刚落,女人的指腹停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离开。

谢隽怕是个被撩拨的愣头青,连连勾了上去,他一把攥住温觉的手,她虽没有任何举动却让他为自己鲁莽感到紧张。

他干脆豁出去,只追问。

“陪我每日!”他说得直白,却是真心。

还是留了一分羞,偏了头:“您说得”

“不能不算数。”

谢隽听见几声浅笑,发觉自己被耍。轻眯眼尾将手放下,原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任由omega信息素肆意弥散。

他那只手慢条斯理扯了温觉大衣衣领,女alpha被他不费力气勾近,是片刻呼吸交融的距离,谢隽身上剩病房简单白炽灯的调色。

“温觉小姐,第一眼。”

“第一眼,我就献给了您。”

一个演员的目光是真挚的并不难,可真挚中带着炙烈的欲求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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