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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是细腻的奶油苦杏仁味道,他全身都有。
是她血脉精神力安定的药。
是她的命。
“先生,这样很唐突,知道吗?”温觉轻轻拍拍男人的脊背,带有安抚意味。
谢隽没有松手,他抱得更紧像个害怕被丢下的孩子,恨不得将温觉抱入骨子里:“一起好吗?我们一起。”
不等温觉反驳,他又道:“结婚的是我们两人,是要一起的。”虽然抱怨嘟囔,其实是想她接受自己。
一起
温觉脑中重复咀嚼这两个字。
一起
“好。”她颔首,
这天,鞭打了百下,处处落在alpha脊背上。而女人的手落在那双侵湿的桃花眼上。
谢隽红着眼眶坐在门口,鞭刑结束了,温觉进入老王爵的书房。
门口鹰叫得尖锐,盘旋着在房梁上对谢隽发起敌意。他却无暇计较,那百鞭有多疼,他知道的。
就算被蒙住眼睛,可他就是知道。
方珉环手靠着门框打量谢隽:“温觉一直不沾染omega,你可真够劲的,能将温觉勾到手。”男人嗤笑两声。
“告诉你,她钱不少,原本够你花几辈子”
“但是吧,现在她名下的钱被冻结,估计手里的项目都点难。你看看”
方珉靠近嗅了嗅“如果乖乖当个小蜜吧,有的是钱花。”
“现在”男人摇头,啧啧啧两声:“当了正经伴侣,估计没多少钱咯~”
谢隽咬牙切齿像个时刻防御炸毛的猫儿,瞪大漂亮的眼睛:“关你屁事!”
方珉摸摸下巴:“哟~挺带劲的,要是缺钱了干脆来我这,我也尝尝温觉喜欢的味道”
“就你?”男人瞥了两眼,挖苦讽刺:“小蘑菇钻什么电钻。”精致脸上满是嫌弃与厌恶,一手抹掉眼尾的红框。
方珉脸色一冷:“别给脸不要脸,不说你上不上得了族谱,就单单结婚祖父是不会同意的”
“隽。”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方珉的信誓旦旦。
“过来。”
她伸出手,谢隽上前紧紧握住,一瞬间温顺得不像话。
他看着温觉只等着她口中的回答。
肯定或否定他都能接受。
男人碎发因为鞭型蹭在她脖颈微微凌乱。浅银色碎发映着魄色瞳孔还有血丝,他直勾勾盯着温觉,他害怕。
害怕温觉为了族谱那栏单单两个字,还要做出什么事。
她失去了这么多,他什么都没有失去,这一切明显就不公平。
他害怕温觉受委屈,高高在上的alpha怎么容忍一次又一次被践踏。
“走吧。”温觉牵起他的手。
谢隽像是松了口气,果然
走出殿门,他眨眼试图安慰苦笑:“没什么的,族谱嘛,我们回去就做一个,到时候生个十个八个的,然后上面就我们两个”
温觉停住,松手。
她看着谢隽,试图伸手揉揉这个年纪比她大上几岁男人的柔软发顶。
“隽,我们结婚。”
露出自己也没发觉的笑容:“先上族谱。”
谢隽愣住,这个结果太过童话性质。
并不是每一个omega都有alpha保护,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会奋不顾身。
“同意了吗?”
他问得像废话,眼眶又红了起来。
温觉放下手,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哭,她只是局促起来,手放在一旁显得无措。
“你不愿意?”她疑惑。
谢隽摇头,让alpha见识了什么是omega的喜极而泣。
谢隽不矮,
所以温觉比他没高多少。
但男人偏偏用了最纯情的方式,微微踮起脚尖。
落下一个湿润的吻在女人脸颊。
扑闪的眼睫表露了心底,他垂眸轻咬唇瓣,牵起温觉的手:“那那就去吧”
他的手,温觉不是没有摸过,但害羞像瘟疫一样,接连传染。
女人虚握男人手,像懵懂的小学生,耳后红起一大片:“嗯”指尖由着手背一点点扣紧,是黏腻的汗渍还不放开。
二人第一次走得青涩,微微偏头,侧眸是怦然心动。
一条路不长,
走了半天。
“隽。”
“嗯”
“你刚刚说的话。”
“什么”
“生个十个八个,然后我们两个后面你想说什么。”
“……”
“啊~十个八个~~我……我还没准备好……”
第18章 晋江独发
“最近找上门的三个剧本都是大ip,看看吧。”李兰接完终端,将手里洽谈的差不多的剧本发了过去。
上次被宋斐玉找上门要补偿,李兰还以为谢隽从此算是废了。在这圈子里路人缘挂钩商业价值,只要冒出一点点“欺骗”性行为都绝对不可原谅。
更何况谢隽以alpha的形象在圈子里多年,已经根深蒂固,不是简单公关能挽回的。
李兰点了根烟,吐了两口烟:“上次那事,你处理好没?”指尖抖了两下烟卷。
因为李兰的催促,谢隽一早就到公司了,戴着墨镜,破好脾气翻开李兰发送的剧本,一面看一面答道:“嗯,处理好了。”
李兰点点头,总算将悬起的心放下:“你知道轻重就好,别传出什么负面绯闻,就像前几天宋斐玉”
“我结婚了,兰姐。”李兰的话被打断。
谢隽抬头。
李兰拿着烟,抖了抖,烟灰落在价值不菲地毯,星火烫出个不大不小的疤烬。
她表情逐渐僵硬,beta女人有些刻薄的五官越发冷峻,又抖着烟抽了两口。
“靠!”
猛地站了起来,拿着桌上玻璃杯朝谢隽砸过去!
玻璃划过男人光滑饱满的额头,留下血痕。
谢隽没躲,将墨镜摘下,眼睛通红。
抬起右手,指着无名指上简单浅银色戒指,努力露出一抹笑:“兰姐,昨天,我结婚了。”
李兰盯着男人指头上那圈,胸口起伏都是气,暴躁一把“哗啦!”拂掉桌上文件!
指着谢隽头就骂:“谢隽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结婚!?你有资格结婚!?”
“公司这十多年捧你,白捧了!?”
“我他妈花费你身上心血,都喂了狗!?”
李兰将烟拧灭,骂了几句,心里越来越酸。她苦口婆心,人家压根不把她的话放耳里;她任劳任怨到处跑资源,人家转头把婚结了。
“呵,谢隽你有种。”
“滚!”
“给我滚!!!从今天起!我俩拆伙!我李兰从今以后跟你谢隽他妈就是陌生人!”李兰越骂越气,涨得满脸通红。
“兰姐”这话说出口,谢隽微愣更多是气愤,他能受骂,也能放低姿态,但拆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