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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没有失约了,但后来……想想都觉得害臊。
温觉靠近,摸摸男人的额头,掠过碎发:“烧退了吗?”
一说到发烧,谢隽缩入了被子,蒙着头羞愤轻喃:“退退了”
都说做运动能排毒,可他在跑步机上是跑了个十万八千里吧。
那里……现在都疼,只可惜还是没有标记。
他分明都感受到了温觉信息素的存在。
他好几次信息素都无法压制
但那利齿就是进不去,后颈的腺体也只是磨合。
毯子被掀开,温觉手心慢慢拂过细腻光滑的额头。
感受了一下。
谢隽眨着眼,眼睫扑闪在温觉手腕,他清楚看见温觉腕间……
那是自己昨天晚上咬的齿印,又慌乱闭眼,含糊推着温觉:“退了烧已经退了~”
看着omega一脸害羞模样,温觉瞳孔轻轻收拢,谢隽脖颈后肉粉色开合的腺体完全吸引了她所有注意,总是让人想露出尖锐的利齿
“隽。”
温觉俯身,靠近因为害羞而侧过身着的谢隽,认真感受了他的温度。
因为靠近,alpha的眉眼都越来越清晰
“什么啊?”谢隽是真害羞了,希望沉浸的时候大多是失去理智的,可温觉显得克制的动作才让人把持不住想亲一口。
怀里的omega颤了颤,像是挑起alpha的征服欲。
温觉松口,拂在他耳廓声音混着温柔:“我喜欢你。”
“隽。”
口齿清楚的咬着他的名字,牢牢的吸力又将他的原本不安的心脏揉捏摆弄起来。
没等谢隽反应过来,温觉已经起身。
他转头望着她,她浅浅笑着,眉眼里都是宠溺。
谢隽蹦起来,裹着毯子。
就朝alpha身上扑,套着她。
睁大了眼,大声道:“您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毯子被他裹得松松垮垮,腿悬着都要盘不紧,纤细白嫩的足尖点在地面,又蹭着往上。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嘛~”
温觉无奈看着眉眼都泛着红晕的男人,无奈托住他。
拢了腰。
飞快啄了那嚷嚷不合的唇瓣。
谢隽微怔,有些害羞,就趴在她肩头。
撒娇喊了一声:“温觉小姐~”
“再说一遍嘛~”
等两人出酒店,已经是下午了。
谢隽戴着墨镜裹得掩饰,弄了弄头上套好的米色纱巾。
很难受的装扮,可怜巴巴想牵她的手,又被躲开了。
到了飞行器那,谢隽哼哼:“牵着。”
温觉揉揉他的碎发,帮他将纱巾解开,只看见漂亮的小脸正气鼓鼓泛着被纱巾裹着留下的痕迹。
温觉耐心道:“你在拍番外,证明你的电影价达到翻倍的预期,所以期间最好不要传出绯闻。”
谢隽瞪大眼,还是生气,反驳道:“可是可是我们是伴侣,已经结了婚的”
“所以,无需在意。”温觉帮他吧纱巾整理好,伸手捋过他额前的碎发。
谢隽知道这道理是一回事,可被温觉教导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总觉得她的思考像个像个经纪人!
他偏头,不开心:“我当然知道,但我就是想跟你在所有人面前光明正大的牵手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像偷情一样?。”
他的话很无理了,可现在他只是个生了气的omega,完全跟理智不搭边了。
温觉将手收回来,沉默。
谢隽撇撇嘴:“才睡了我,就不耐烦了,就不喜欢了”
他越说越起劲,干脆扯了手里的珠子气鼓鼓:“那不牵就不牵了以后也别牵我!”然后伸手丢回温觉手里。
把脸转了像窗外。
露出颈后大片雪白。
温觉拿着手里的佛珠,怔怔在想什么。
半晌伸手想朝谢隽腕间套,反被挣扎着。
他是本能挣扎着,无非就是被心里鼓鼓给气的,但女人一把攥住也不放了,他唰的一下落了大半泪,湿漉漉的眼睫扑闪着。
“别碰我!别碰我唔”
omega根本没办法挣脱alpha的手,反被她一把拽了过来,用舌尖将那些细碎心口不一的话给搅了回去。
这个吻湿漉漉的,也绵密悠长。
温觉透过舌尖尝到omega的信息素味道,是软绵甜腻的杏仁味。
松开时,谢隽还软着腰有点坐不稳。
“隽,我们应该理智一些,好吗?”
男人鼻尖都透着红晕,缓缓点着头,支支吾吾:“知知道了”
刚才炸毛的小狮子,已经被一个吻把控成为小白兔。
这一路,谢隽都在回味那个吻。
时间好长,长到他根本来不及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任由女人攻驰自己。
等温觉帮他系好纱巾,带他下飞行器时,谢隽都红着脸偷偷吞咽。
因为王小惊给他请了一天的假,加上他今天也没戏。所以早上他正遗憾生病没有约会时,温觉突然说带他去个地方,他也就精心弄了一下跟着出来了。
但站在原地时,谢隽愣住了。
这不就是他拍戏那座破旧的寺庙吗?
上面牌匾刻着三个字老鹰寺。
而那寺庙正廊瓦房上一只盘旋雕刻的鹰正掉着它额间的最后一块石片。
“这”
温觉朝他伸出手,引导道:“隽,过来。”
跟着温觉走在后面,忍不住贴近。也不单单是因为害怕,谢隽更多的是想贴着alpha,他才是已经被下药中了信息素的毒。
温觉似乎比他还要熟门熟路。
他在这拍过两天的戏,几百号人整天都围着正中的佛像拍摄,所以没有时间也不可能闲着无聊到处乱跑。
而现在,脚下踏碎的每一根树枝都地响着清脆的声音,在原本寂静寺庙添了些怪异。
两人穿过前门,朝后门走,门被落上锁。晃动了几下也没开。
能清楚的在红门上看见几个大字。
“活人勿进。”
老朽的油漆留下的字迹歪歪扭扭更加让人难受。
“这是哪?”他攥住温觉的手,竭力保持冷静。
温觉回握住他的指,轻轻捏了一下表示安抚。
语气温和道:“不怕。”
女人的杏眸轻拢,眸底是渴望是打破常规的刺激感,这是是冲破一切的赌徒做法。
她只是用了些劲。
那门“咯吱”摆开了。
门开了,他看着脚下的红门槛,心里咯噔一跳。
与温觉跨过了这道禁忌。
温觉看上去很激动,激动到拉着他的手越走越快,到了片偏僻的小屋门口停下脚步。这应该是寺庙里僧人休息的房间,不为别的,门口有一只洗的干净发亮的木桶。
“这是哪?”谢隽似乎被温觉传染了,胆子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