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这个新闻彻底爆了。

无须任何爆点。欺骗、男艺人、o装a足够了。

谢隽拂拂肚子,他很难受,腹部的痉挛从未停过。

omega的性征,从红潮开始算是彻底让谢隽领略了个够。他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耐心,默然盯着窗外。

安静得像一尊雕塑。

“咚咚咚!!!”门被敲响。

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

距离他睡着不过两小时,肯定是王小惊担心受怕来看他。

男人披了一床毯子,刚好遮住身后的肌肤,但修长的腿还是会露出一半,一边走一面勾松垮的衬衫。

门外又是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

没有耐心

“咔。”门被打开。

谢隽浑身僵住,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缓解腹部的痉挛。他被抱紧,那双曾经连佛珠也带不紧的手腕牢牢收缩,又缓缓放开。

温觉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脖颈。

他只是呆滞地眨眼。

一下、两下、三下

“我想你”

谢隽将脸埋入肩颈,她肩上的暗红色勋章膈得他脸疼,他却埋得更深,似乎要靠这疼痛感唤醒自己。

很想。

这是他好几天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没有孕期信息素的干扰,没有每天等着温觉的离婚协议书的胆战心惊。

他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可真正的谢隽是什么样子,他自己也忘得差不多。

他想他原本是狼群里温顺的绵羊,后来披上狼皮后,染黑毛发也开始疯癫。可

装得再像也摆脱不了被狼啃噬的结局。

他睁眼,发现自己靠在坚硬的勋章上。

脸上留下一串红痕。

他抬眸,温觉正看着他。

分不清眼底是什么。

但终归不是他觉得的解气。

他垂着头,闷声只能说:“对不起”

但这对不起听来刺耳,况且温觉本就不是为了这个。

她从几百光年外的帝都赶到这,可谢隽却窝在蜗牛壳,将自己完完全全收拢。

他没有刺了。

不像一开始那样,越扎手越鲜艳,越漂亮。

温觉起身,表情很淡。

她轻“嗯”了一声。

算是回答。

这几天,她思考足够久。

也久到麻木了大脑,因为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温觉扶着男人一握的腰,还是松开。

她半支起身,用毯子将omega露出的脚踝遮上,眸底掠过疑虑。

还是伸手落在脚踝,她揉了揉,像米糕一样的雪白。肿了小半,没有原来那样精巧。

“怎么了?”

温觉的问话让谢隽缩了缩,却被她攥住。

他想着,他第一次动心,大概就是温觉蹲下帮他揉脚踝的时候,她那样温和的人那样与他不同的人。

“昨天杀青的时候扭了一下。”他垂着头,只看面前米白色褶皱的毯子。

他还不知道怎么说。

这是孕期omega都会经历的,他觉得丑又觉得是生命血脉的独特

心情交横复杂。

温觉大概帮他小心的揉着,他突然有个念头:温觉应该会喜欢孩子吧。

谢隽晃着脑袋,很快摇闪了自己的念头。长时间没有修剪过的额发遮住大半漂亮的眼睛。

他瞳孔轻敛,好像有些失落。

温觉突然俯身,穿过他的腰

“啊?”

他小声惊呼。

被抱起来。

谢隽不矮,修长雪白的腿荡在温觉的手腕处,只是一言不发低着头,脸红起来。

他在浴室泡脚,因为考虑高度温觉帮他找了个带靠背的椅子。他荡了荡浴缸里的温水,手里只是摸着佛珠,想要定下心。

只是越定心越乱得厉害。

温觉帮他试好水温就出去,她其实只是想找一些咖啡豆,帮谢隽消消肿,却看见地面一个类似铂金小圆环。

她刚弯腰,指尖触及铂金面。

浴室传来男人小声惊呼。

顺手将东西塞进军装的袋口,这是昨天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衣服。

温觉开门。

只见谢隽捂着眼睛,那花洒嚣张地兹水,将男人松垮的衬衫透湿,贴在腰身上显得窄廋,单薄。

温觉将水关掉。

见谢隽抬眸,眼睛湿漉漉,透着点委屈。

温觉拿着花洒站在原地。

她心里闷闷的,疼。

真的疼。

谢隽戴着米色的纱巾,将脸围了大半,他第一次很老实,像是整个人塞到里面,裹得有些喘不过气。

因为是w星的千灯节,所以来往的omega确实会因为习俗也戴些纱巾,谢隽穿这个也就显得不突兀了。

温觉站在镜子后面,看着男人理了理后颈垂下的纱巾,又慢慢挑起来。

周而复始,似乎有些迟钝。

总是慢些。

她不知不觉站起,伸手帮他递上,慢慢放在肩膀上。

他怔怔垂眸,小声说了句:“谢谢。”

其实,说来两人的相处总归是奇怪的。

之前一个缠,一个任由他缠。

悠然自在。

现在一个疏远,一个也不靠近。

奇奇怪怪。

刚出酒店大门,守了一夜的狗仔们出奇散了。

谢隽惊讶,但也知道是温觉做的,可他想起之前宋斐玉说的话,不近不远两人并肩。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您的爵位”

温觉很自然回答,语气温和。

却不冷不淡:“退位了。”

谢隽点点头“哦”了一声,又垂头。

这让她不太喜欢,她还是喜欢闹腾的omega,譬如喜欢话中有话、譬如喜欢没事找事又哼哼唧唧。

可这一切都停止在那天晚上。

在温觉把一切都剖在他面前的夜晚。

他眼底的恐慌,她现在还能记得。

他害怕了

所以,他应该是不太愿意接着两人的关系。温觉胸口空落落,却又因为迷恋他的信息素而怨恨自己,实在没尊严。

这让她进退两难。

冒腾的火锅,红辣的锅底涮过一片牛肉,过一遍香油。

入口的时候,还是很好吃。

谢隽提出。

他想吃火锅,应该是火锅的辣能够掩盖他生怕的下一秒嚎啕大哭。

一个快30岁的omega,算什么呢。

吃火锅的人很多,店里来往的都是年轻恋人、或是夫妻带着孩子。

两个人慢腾腾下着菜,简单来说是女人帮男人下菜,或者涮肉。并没多动一口。她夹着手里的筷子,想起男人穿着粉色围裙站在厨房,挑眉笑:还有一个菜,五分钟后开饭可以吗?

分明做着贤惠别扭的模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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